“天河,我今天接到消息了,齐凡那个小畜生來四川了。”
“好,我马上过來。”
∫站于门外,笑眯眯的听着房内孙先生打电话的声音,
看样子他们线人挺多啊,不愧是有钱有势的人,刚到四川就被发现了,
可惜任由你保镖再多,我一样进來了,
这种地方,我不用道家术法都能进來,直接用阴气遮盖其身,谁能看见我,
就跟鬼怪一个道理,虽然我有实体肉身,但只要阴气彻底笼罩滓,谁都无法看见我的身影,
除非有行里人,或者是拥有阴阳眼的人才能看见,
这情况,孙先生要跑路了,
不错,挺聪明,知道学道术的人都不好惹,保镖再多也是白搭,
”打算去柳家那边,要让金钱子护住你,能给你这个机会吗,
可以这样
思索了半响,我想出了一个挺有意思的主意,立马就决定了下來,
将门轻轻拉开,探头一打量,孙先生正背对着我打着电话,
顺手将门关上,把阴气缓缓散去,身影也渐渐显现了出來,
“孙先生,许久不见,可都还好。”
一声轻笑,将姓孙的吓得可不轻,猛的一个哆嗦转过了身來,
”沒等我反应过來,孙先生扯着嗓子就大叫了起來:“保镖,保镖在哪儿。”
声音之大,恍如被非礼的女子尖叫一般,我耳朵都被震得嗡嗡作响,
他叫了好半天,我也在旁边看了好半天,只等着他消停下去,
“这里被我隔绝了,你叫破嗓子也沒用啊。”我无奈的笑道,
“别杀我”孙先生颤颤巍的看着我,满头白发更显沧桑,浑浊的老眼似乎还冒出了几滴眼泪,
见他这样,我心中还是有些许不忍,毕竟都这么老了,下他的狠手有点不太好意思,
干脆还是先聊聊吧,总比直接动手强,
“嘘,乖啊,不要叫了,跟我说说这事情的始末吧。”我温柔的笑着安慰道,
孙先生也不是个傻子,脑子转得还是蛮快的,听我这么说,立马就知道了我在问什么,
哆哆嗦嗦的看了我一眼,缓缓说道:“跟柳天河合作是被逼的,不能怪我啊。”
“你们拿的宝贝太多了,价值也很大,他逼着我跟他合作的。”
∫歪着头奇怪的看了看他,这人看來还是不太聪明,说话也不能好好说,
”是给他点动力吧,不然啥时候能听到真话,
“媳妇,等我一下,老公马上就问出來了。”我变了副表情,嘴角微微上扬从兜里掏出玉佩看了看,深情的说道,
“音一落,我一把抓住了孙先生的手,使劲儿一扭,咔嚓一声脆响,整个手腕折成了一个诡异的幅度,
“啊啊,,我的手。”
∫好气又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这位老人家咋就这么忍不住疼呢,多大点事儿啊,
唉,还是再帮他一把吧,
手指紧紧的扣住他的手腕,猛的插进了他的小臂,往外一扯,随着一声闷响,一只手掌掉落到了地上,
惨叫声一时不绝于耳,手腕被撕裂的地方血液喷涌而出,破碎的青筋血管还在伤口抽搐了继续,
二话不说,抬手用阴气将伤口止住了正在喷涌的血,弄死他可不好玩,
“别叫了,再叫我就生气了。”我撇了撇嘴,这老爷子的声音太大了,我都快受不了了,
“别伤害我了,行吗。”孙先生忍住剧痛,祈求的看了我一眼,眼中充满期待的说道,
“你乖乖的,不要说假话,把事情全给我说清楚。”
孙先生使劲的点点头,一副听话的样子,终于把真相全给说了出來,
在我们从万峰林回來的时候,听说我们拿出了这么多宝贝,当时他就动心思了,
用钱买的话,这些玩意儿的价位可不低,买了让自己得肉疼,
干脆,直接把东西抢过來,一了百了多好,
〕着这种想法,便跟与我们有矛盾的柳家联系了起來,
虽然自己是个富商,比起柳家也丝毫不弱,但黑白两道柳家的人脉还是比较广,
特别是柳家的那个老道士,金钱子,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一不做二不休,把我们的消息都告诉了柳家,
柳二指名道姓的要孙先生将我骗到四川,要慢慢玩死我,要让我生不如死,
等我到达四川之后,并沒直接对我动手,而是先弄死了六指他们,
当天夜里,柳二一行人就回到了贵阳,随行的还有金钱子,
面的事儿,我都知道了,
“能放了我吗,我知道的都说了。”孙先生老泪纵横的看着我,那模样说不出的可怜,
可惜我却沒一点心软,放过你,谁放过我了,谁放过我的家人了,
直接杀了他,有点不合适,多沒意思,
”是玩玩那游戏比较好,希望他们喜欢吧,
“好好好,我现在就放了你。”我一脸满意的点了点头,蹲下身仔细的看了看他,身子骨这么老,可经不起折腾,
思索了半响,还是不要下手太狠,慢慢來才有意思,
“乖,老爷子你张张嘴。”我用着哄孩子的语气对孙先生说道,
“救命啊,。”他也慌了,拼着命叫了起來,虽然外面根本听不见,但他还是觉得这样大叫有点作用,
“唉,真不听话。”我微微笑了笑,左手拽住了他的头,右手缓缓伸进了他的嘴里,
不得不说这老爷子也挺狠,见我把手伸进了他嘴里,叫都不带叫的直接就给我一口,
这一口咬得,我一点感觉都沒,他牙齿倒是崩落了两颗,
套于我骷髅手臂上的人皮也被咬破了,些许乌黑的骨头露了出來,
∫并不在意这些,用手在他嘴里探索了一下,缓缓用力拽紧了他的舌头,用力往外一拔,一块碎肉就被我甩到了地上,
“啊啊啊。”
此时的孙先生,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來了,只能呜呜咽咽的大叫着,
眼泪不住从眼眶中往外冒着,身子也渐渐抽搐了起來,
“沒事的,不会死的,我每天都会來这里找你,每天都会从你身上弄下一个器官,希望你能多撑几天。”我安慰道,用阴气将伤口给封住,孙先生舌根伤口的血液也止住了,
站起身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走出了门外,阴气慢慢将我的身子给笼罩住了,我的身影也从他视线里缓缓消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