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先别急,好好在这儿想想办法。”金钱子眼中闪过了一丝寒光,摆出了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一脸镇定的说道,
“道长说得对,咱们得先把血尸解决了,不然随时都有危险。”柳天河笑了笑,其实在他心里都快把金钱子骂死了,
养狗养猫养熊猫,这些玩意儿都行,你他吗沒事养个屁的血尸啊,
现在倒是好,直接养出个要命的祖宗,
柳二根本沒搭理这两个人,转过身去冷哼了一声:“能这么容易就解决的话,他会放心把我们放在这儿。”
“你干什么,。”柳天河大叫道,脸上充满了惊恐的神色,
就在刚才柳二刚说完话的时候,金钱子毫不犹豫的就扑了上去,在柳二身上用手指点了几下,柳二便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这小子心生反骨,若是不先制住他,一会儿他中了齐凡的道怎么办,难道要我们死在他手上。”金钱子冷笑道,
“你他吗有种就别放开我,只要我起來,老子就弄死你。”柳二嘶哑着嗓子大吼着,
柳天河哆嗦着点了点头,缓缓低下头坐在地上沒再说话,
此时的柳天河心中也开始琢磨了起來:“这老道士也不是个好东西,柳二这个小畜生是最危险的,若是真要出去,只能一个个的干掉,自己的身手绝对不是金钱子的对手,只能找机会一步步的來了。”
房中的三个人,谁都沒再继续有动作,谁也都沒再继续说话,安静的气氛显得异常诡异,
似乎有不少暗流,正在各自的心中涌动着,
良久之后,只听柳天河幽幽的叹了口气:“沒想到混了一辈子,结果今儿栽在这种小辈手上,真是丢人丢大了。”
“老道也是这么觉得,他***,阴沟里翻船了。”金钱子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沒好气的念叨着:“早知道就安安稳稳的赚钱去了,跟这叫齐凡的后辈弟子硬碰硬,一点好处都沒捞着。”
“得了得了,别念叨了,反正都这样了,只能慢慢想办法出去。”柳天河笑着安慰道,
金钱子点点头沒说话,坐在墙角闭上了眼睛,
柳天河见沒人注意自己,便背着手轻手轻脚的拿了一个放在桌子上石质的烟灰缸,
“别睡了,想想办法吧。”柳天河将烟灰缸放进了自己衣服的兜里,掏出一包烟坐到了金钱子身旁,
从烟盒里抽出了两只烟,自己点上了一支,另外一支烟则递给了金钱子,
“唉,真他吗是鬼催的。”金钱子沒多想,接过烟之后自己在兜里掏起了火机,
就在此时,柳天河终于露出本來的面目,带着狞笑一下子拿出了藏着的烟灰缸,狠狠的砸在了金钱子的头上,
一声闷响,金钱子应声而倒,
“我也想活啊”柳天河狠笑道,不敢耽误时间,急急忙忙的跑到沙发旁,将沙发上装饰用的布片扯了下來,
用布片扭成了一条拇指粗细的绳子,严严实实的把金钱子给绑了起來,
“爸,老爸,赶紧的救我啊。”柳二见此情景,心中虽然震惊却沒表现出來,大声对柳天河叫着,
“我不会解穴啊。”柳天河皱着眉头说道,心中一直在嘀咕,就算能解我也不敢解啊,要是你弄死我怎么办,从刚才你的表情语气都能看出來,只要有机会你可不会放过我们,
“只能等了,说不准一会儿就自己解开了。”
柳二的这一声话语将柳天河弄得心中一震,一会儿解穴了,我不就危险了,,
深呼吸了一口气,柳天河狠着心走到了自己亲生儿子面前,咬着牙半天都沒动作,
“老爸,你要干嘛。”柳二见这情况,也猜到了些许,不由得想抽自己一巴掌,怎么啥话都往外说,
“唉,儿子,对不起了。”柳天河红着眼用剩余的布片将柳二绑了起來,而且绑得比金钱子还结实,
“你个老东西,老子是你儿子啊,你干嘛呢。”柳二张开嘴大吼着,语气之中充满了恨意,双眼阴狠的盯着柳天河,这个曾经的父亲,
拿着烟灰缸坐在墙角,柳天河闷着头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如果只看外表,估计有人觉得他是在后悔,
悔怎么会把自己儿子绑起來,后悔当初就不应该对齐凡家人做出这种事,
可是,他想的可不是这些,而是最现实的,怎么彻底杀掉除去自己之外的这两个人,
“刚才齐凡就说了,就算将人砍成几节,还是不会死,难道只能真正的挫骨扬灰吗”柳天河眯着眼在房中扫视了一眼,再次叹了口气,
“沒东西,怎么动手颁器都沒在这儿,就算有武器也不敢用,齐凡说过不能用武器。”
“落,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石质烟灰缸,眼中带起了莫名的神色,
仔细一打量,这烟灰缸是花岗石做的,坚硬的程度应该不错,只能这样试试了
站起身向其余两人走了过去,先在柳二面前停了一会儿,眼角抽搐了几下,转身向金钱子走了过去,
柳二这时也沒再继续说话,冷眼看着房中的一切,
“对不起了。”柳天河的道歉在此时显得异常虚伪,残忍的神色在他脸上浮现了出來,拿着烟灰缸不断的砸起了金钱子的头,
“咚,咚,咚。”
随着一声声闷响,脑浆混合着血液飞溅了出來,顿时四周全都占满了这些令人作呕的东西,
一股腥臭的味道在房中弥漫着,连柳天河都是胃里渐渐泛起了酸水,
强忍住呕吐的**,咬着牙用烟灰缸毫不停歇的一下下砸在金钱子的头上,
不到一会儿,金钱子的头整个扁了下去,根本就看不出个人样了,
“死了,死了,他死了,齐凡是骗我们的,原來砸掉头就能死了。”柳天河瘫坐到地上之后先愣了一会,指着金钱子就狂笑了起來,
可惜事事皆不如人愿,就在柳天河高兴的时候,眼前的情景让他的心都凉了半截,
金钱子的手指微微抽搐了几下,被绑住的身体也挣扎了起來,
“果然,沒这么简单啊”柳天河此时也不怕了,沉着脸看了看,毫不犹豫的拿起烟灰缸又开始继续狂殴金钱子,
人头已经被他砸扁了,顺着脖子柳天河不断的砸了起來,砸不动的地方就站起來用脚踩,
房中,显然已经如同森罗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