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们从我两身材上的差别感觉到了我这句话的笑点,监狱里响起了一片嘲弄的笑声,
我挑选的“对手”虽然没有红龙那般强悍,但身材也如铁塔一般,估计真要对打一拳就能把我打死,不过对战的方式也是多种多样,我就是再傻也不会傻到和他一拳一脚的对殴,于是我充满自信的笑道:“我不是和你比拳脚功夫的,我是和你赌谁能把对方击倒在地,你敢应战吗,”
他一对牛眼微微眯了下道:“既然不过拳脚如何击倒呢,”
我指着杠铃铁盘道:“咱们就比丢铁盘,看谁先被砸倒,”
“你他妈当我是三岁小孩耍我呢,”他终于愤怒了,
“你不敢吗,我让你先丢如何,如果再不答应你就是个娘娘腔,”
“日你妈的,你才是娘娘腔,”犯人最讨厌别人说他娘,我一句话捅了他的肺管子,
“那就证明你不是娘炮,来啊,用你的铁饼子砸我啊,否则你就是个娘炮,”
他眼珠子都红了,跑去就搬了一个铁盘,狱警见状就要制止他,我大声道:“谁都不许动,让他来,”
“你是不是疯了,”军人道,
“我可没疯,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威胁我不是最好的选择,”话音未落就见犯人在距离我七八米之处将铁盘朝我丢来,
这下就是阻拦都来不及了,我也是把心一横闭上了眼,
就听咣当一声大响铁盘就落在我身后一点点的位置上,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能砸在我脑袋上,但就是没砸中,
这下监狱里的犯人开始鼓噪,那名犯人则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我费力的搬起铁盘,其实以我的力气估计两米都扔不到,不过我的目的也不是真想要砸死他,虽然这人是个罪犯但与我无冤无仇,我只想知道按九宫星位的推算,我究竟是如何打倒他的,
在事情没有结束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数,所以我必须要证明自己的推算没错,
于是我抱着铁盘费力的向前冲了几步就见身侧人影一晃,一名士兵突然冲了过来把我怀中抱着的铁盘一把抢走了,
他们肯定是怕出事,万一我把犯人砸死了他们是要承担责任的,所以他们就用强了,让人出其不意夺了我怀里的铁盘,
但这一下也让我失去了平衡,狠狠一跤摔倒在地,冲击的惯性把我左脚的鞋子甩了出去不偏不倚砸在他小肚子一下两腿以上的“中间部位”,
这哥们就算身体再强壮,中间这部位也硬不到哪去,被我的胶皮底球鞋狠狠一下砸中后他惨叫一声捂着“中间部位”摔倒在地,
我真是啼笑皆非,确实如九宫星位推演的那样赢了他个“四脚朝天”,只不过这个过程实在有些狗血,
我从地下爬了起来“政治部”愤怒对我吼道:“你是不是疯了,我不管你什么原因都不能在这儿伤人,”
我哈哈笑了起来连连摆手道:“你放心吧我不会伤人的,这就行了,”
他用颇为无奈的口气对我道:“算你会玩,赶紧走吧,如果你再待一会儿我敢肯定会发生监狱暴乱,”
“是你把我送进来的,又是你让我赶紧走,你这人的情绪不太稳定,”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是个疯子,”他恨恨道,随后示意手下半拖半拽的把我拉走了,
出了监狱范围他停住脚步转身对我道:“你最好别骗我,否则我保证亲手毙了你,”
“毙了我你也完蛋了,别说粗话成吗,好歹你也是做政治思想工作的,”我知道他根本不敢拿我怎样,而且我也确定会教授士兵定视之法,所以在话语上我不会对他有丝毫让步,
他虽然恼火,但拿我没一点办法,
返回属于我原本的“居住地”后只见王华坐在门口的地上双目无神的望着高高的山洞顶也不知道再想什么,这些天她日子过得如何可想而知,我至少还能学点风水知识打发时间,而她只能干等,这日子有多难打发可想而知,
见到我她立刻站起来道:“你去哪儿了,”
问话中能明显感觉到她对我的关心,这让我颇为感动道:“出去办了点事,着急了吧一个人在这里,”
“是的,我都快急疯了,这里半点声音都没有,和地狱一样,”
“政治部”笑道:“在这里就是锻炼人的忍耐力,不过对于女同志过的确实有些压抑,这样吧我们这儿有个文艺社,虽然没有女同志,但你可以加入进去,每天练练歌舞的也不至于太无聊,”
“真的,那太好了,不过我太挂念孩子了,我想见见他们,”
“这就不在我职权范围之内了,但我保证把你这句话带到,看相关部门如何处理了,”
“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姓名,请问怎么称呼,”我道,
“我叫柳长风,认政治部副政委,”
“柳政委,”我道,
“我比你大几岁,叫我一声柳哥吧,”
“柳哥,我在这儿也待了一段时间,叶重天贩毒网络摸排情况如何啊,要是总抓不到这些犯罪分子我岂不是要在这儿待一辈子了,”
“这个你放心,我们的公安系统破大案要案的概率在全世界都是最高的,尤其是这种贩毒案,他们肯定会被绳之于法的,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兑现你的诺言,”
“这个你尽管放心,我答应的事情就绝不会反悔,否则你们也不会让我离开的对吗,”
柳长风嘿嘿一笑道:“算你聪明,”
我们聊着天,白启松不慌不忙的摇着轮椅从入口处走了进来,他道:“伙计们,事情谈成了没有,”
柳长风看着我道:“您老放心吧,他都同意了,”
“是,他当然会同意的,没有人吃亏,我开的价码公平合理,”听白启松话的意思他似乎级别不低啊,难道这整件事是他策划的,
柳长风对他点点头道:“那你们先沟通,我安排人明天过来,”说罢他就带着王华去了“文艺社”,偌大的空间只有我和白启松两人,老头道:“你准备好了没有,”
“非常期待,”我道,
老头微微点了下头,随后慢吞吞摇着轮椅朝我房间走去,我跟在他身后道:“老爷子,您这养花之法一旦传授给我,后悔可来不及了,”
“我为什么要后悔,”他道,
“如果我的品性有问题呢,”
“所以之前我才会观察你的人品,我觉得你虽然谈不上多好多伟大,至少不是个混蛋,”
我笑道:“您对徒弟的要求真不高,”
“错了小伙子,我可不是你的师父,土工这行里门户之见是非常严重,师父这两个字可不是随便喊得,你千万记住了,”
“我记住了,”
进了房间后老头道:“我轮椅后面的架子上有一盆花,你端出来,”
我小心翼翼的将花盆端出来只见是一盆普通的兰草,草的形状不规则,叶子肥大,但有些发蔫,
老头将兰草摆在桌子上道:“你看这盆兰草如何,”
“很普通的品种,而且有点缺水了,”
老头点头道:“说的没错,你推我去那片地下暗河,”
于是我依言将他推到地下暗河边,只见老头将那盆兰草捧在怀里,接着昂起头闭着眼开始呼吸吐纳,
很快我就看出了特殊之处,随着他一呼一吸之间,暗河的水不停发出一圈圈的涟漪,但水中肯定没有鱼,应该是水面上形成了极细微的气流所致,呼吸片刻之后老头睁开眼道:“小子,你看这盆兰草现在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