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就是傀儡神的可怕之处,他让人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一旦被施以了傀儡神的邪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脑子里的没一点思想其实都是施法者的,这是特别可怕的一种邪术,”
“魏楠为什么能抓到叶重雨,就是因为他认定了对方在使用邪术,就从这方面入手调查,结果还真被他查出问题了,叶重雨之所以如此嚣张就是仗着他认识的一个萨满教徒,这人也是萨满教的叛徒,偷学了萨满教的禁术后尽和这些社会渣滓混在一起,以此赚取不义之财,魏楠通过几个大人物给他递了话,这人也是为了自保,就把叶重雨给卖了,”
“但是叶重雨使用过傀儡神的邪术,杀死他就必须要破邪术,我让你们全程参与他的制裁过程就是为了让两方能够接触上,否则你们无法直接压制他的怨气,叶重雨死后你们甚至还有可能会惹上麻烦,”
“明白了,我们身上纹的四面佛就是为了压制此人怨气的,”
“纹身本就是法器的一种,这次给你们纹身的可不是普通纹身师,而是专门替法师纹法印的符箓师,你们背后这副四面佛的纹身经由他手纹出后是具有法能的,而傀儡神是萨满教嗜血术与泰国洞阴巫师联合创制的,所以只能用四面佛压制,”
“这种人在您面前真是不堪一击,”我由衷的佩服大伯的手段,
“多行不义必自毙,就算他想尽办法也不可能逃避最终的制裁,”大伯冷冷的道,
“大伯,这件事算是结束了,那我们家和刘默文的关系如何了,还有修补的可能吗,”我不无担心的道,
“放心吧,这次如果没有林默文的帮忙也不可能这么快找出叶重雨的关系,他也不是黑白不分的人,如果叶重雨没有发动这场袭击或许林默文真会断了与我们的关系也说不定,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如果他还敢断关系那就明白告诉所有人他是帮着大毒枭的,这名誉他可担不起,”
“唉,真是以六个人生命的代价保住了这层关系,”我叹了口气,
“没办法,人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麻烦,任何麻烦的解决都是有代价的,但愿离开的人能知道坏人已经伏法,”
幽幽说完这番话,大伯对我们道:“收拾一下下山吧,”
这几天在山顶待着我差点没急死,听说能离开激动的赶紧收拾好帐篷跟着大伯下山返回龙华村,
中午吃饭的时候楚森道:“该办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心里突然感觉空落落的,”
“那就没事儿了,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别忘了,”
“什么事情,我怎么没一点印象,”
我道:“高浣女啊,你真把她忘了,”
“我去,人家现在早就名花有主了,你操什么心呢,有意思吗,”他皱眉道,
“就算帮忙陪我走一趟成吗,她爸被人害死了,我们作为朋友关心一下总没错吧,”
“人有男朋友陪着,有你什么事,别自作多情成吗,”
“暂不讨论她男朋友的事儿了,就算咱们是普通朋友,她父亲死了咱们去拜祭一下没什么吧,”
“不说了,你要去我就陪你走一趟,”楚森不耐烦的道,
他同意了就行,于是我掏出手机拨通了高浣女的手机号,
“喂,”声音清脆悦耳,没有丝毫丧父之痛的感觉,这让我有些诧异,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是于震吧,你从监狱里出来了,”
她一口就报出了我的名字,这说明她是存了我手机号码的,想到这儿我忽然一阵高兴,差点没笑出声来,
“我出来有几天了,本来早就想打电话给你,可被点事情耽搁了,”
“被事情耽搁了,什么事情还能比给我打电话重要的,”她用一种小女生特有的娇蛮语调开玩笑似的问道,
“估计你还不知道,龙华村被人袭击了,死了六个人,这些天我都在处理这件事,”
“啊,这么可怕的事情都会发生,凶手抓到了吗,为什么如此野蛮,”她问道,
原来她是真不知道自己老爸被杀的事情,也是奇怪,这事儿就算高家村的人不告诉她,警察也该联系过她了,我带着疑问道:“袭击龙华村的枪是从高家村人手上买的,这件事你也不知道,”
“哦,”她虽然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但所用语气明白告诉我她是知道这起案件的,
“看来你是知道的,”等了一会儿她没回答我便主动问道,
“这次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高家村的人再卖枪支,爸爸活着的时候不止一次因为这件事和他们发生争执,”
原来她也知道高村长已经死亡了,这姑娘心够大的,老爸死了这才几天,她心情就完全恢复了,我也是醉了,
想到这儿我不免有些心寒,这样的女孩值得交往吗,或许楚森是对的,
刚想到这儿就听高浣女在电话那头笑吟吟的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过来看我,”
“我……高村长的白事结束了吗,”
“那是我后妈办的,估计应该结束了吧,”
“哦,那挺好、挺好,”我随口敷衍着,就想该如何把这电话挂了,
“怎么了,我怎么听你声音好像有点不太高兴呢,”她似乎听出了我的不快,
“没有,我就是担心你这些天可能会有点不方便,如果没这些事儿那我就去看你,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就在上海啊,”
“哦,和你男朋友在一起呢,”
“男朋友,谁和你说我有男朋友了,”她诧异的问道,
“你一个人在上海待着呢,”
“我是奔着一个朋友去了上海,可他不是我男朋友啊,她是我的好闺蜜,”
“哦,那成,我这就过来,”挂了电话后我狠狠瞪了楚森一眼,
“你刚才干嘛瞪我,”楚森不解的道,
“高浣女在上海是和她的闺蜜一起,怎么到你嘴里就说的那么不堪呢,”
“闺蜜,那绝对不可能,来接她的是个男人,”
“是男人就一定是她勾搭的男人吗,”
“这……可她和人打电话时说了很多暧昧的话……”
“亲爱的算暧昧,两女生之间是不是有可能会用这三个称呼对方,你有没有听她说下流的话,还是只有这些比较中性的词句,”
“好像、好像没什么特别下流的话,”楚森开始闪烁其词,
“什么叫好像没有,到底有没有,”
“没有,她毕竟是个女孩子,怎么可能像男人那样没皮没脸的说话呢,”
“我说你思想里对于女性是不是可以有一点点的尊重,怎么所有女人在你眼里都有可能是个荡妇呢,你这样的思想以后怎么找老婆,”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不就是想要见她吗,我陪你去不就行了,”
“算你小子聪明,”我道,
于是我两吃过午饭后驱车回了上海,路上我打电话联系了高浣女,她告诉我人在大光明电影院门口和她的闺蜜等我们一起看电影,票都买好了,
“我倒是很期待想看看她的闺蜜长的是不是有她那么好看,只要有高浣女的一半就能当我女朋友,”楚森颇为自信的道,
“你能不能要点脸,人家是不是愿意当你女朋友还两说呢,”
“哥们是出了名的一枝梨花压海棠啊,现在又有钱,什么样的女人见到我都得缴枪投降,”
“你皮真厚,”
我两一路说笑着到了大光明影院,停好车子我们如约到了门口,只见高浣女和一个身材强壮的男人手挽手的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