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古华山一条路,不冒这个险,就等于直接向死神交械,做为改革开放后的第一代新青年,虽然丢了许多传统的东西,但这誓死不降的精神却是骨子里传下来的,所以大伙的想法也达到了空前的统一。
光柱照在地面的面积有限,六个人按“品”字形列队,我和文静走在前面,出了敛阳礁的辐射范围,数以万计的尸婴迅速聚拢过来。
有几个被挤进光柱里,还没等我们解决它,便被阳光倾刻间晒成黑水,几个大块头向前冲了几次,但终究没敢越雷池一步,大伙紧张的心情,总算是放松一下。
果不出我所料,很快狭小的空间里便充满的浓重的腐尸味,最先受不住的是文静,不一会便呼吸急促起来,双眼流泪,几欲呕吐出来。
大伙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光线走的实在太慢了。
突然耗子拍了下大腿叫道:“有了!”说着从外衣里掏出一盒烟,每一人发了一支:“来,抽烟,这玩意儿能遮百味儿。”
被困时的风波
我平时很少抽烟,就是因为味儿太大,耗子这一拿出来,大伙便立刻明白了。至从进了墓由于过度的紧张恐惧,一直没有想起来,也没时间抽。
这会儿可真是老天爷赐给的时间,不干点别的事反倒是更害怕,这烟瘾一来,胜似爹妈,五个大佬爷们抓过烟便啯了起来,文静也接过了一根。
随着烟头红星的闪动,大家吞云吐雾了一番,算是勉强压住了刺脑的腐尸味,二十分钟过去才往前挪动了半步,大伙开始急燥起来。
为了安抚大家,我努力想找出个活题,可思来想去,谈什么也没劲,索性将自己一直存在的疑问搬出来。
对文静道:“文小姐,我有个疑问不知该问不该问,你要觉的不方便回答,就算我没问。”
文小姐一脸严肃道:“齐先生,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尽力而为。”
我说:“那好,你们千里迢迢,历尽千难万险就为了要这件凤鸣石,它倒”底有什么用,还有师父让我带回去的那件太阴天符,他怎么知道一定就在这古墓里?
文静想了想道:“这要从我父亲说起。我父亲是研究宗教哲学的,早年时,曾写过一片关于阴间存不存在的文章,一时间在学术界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各种封建,为科学,靠炒作想出名等等的帽子戴在了头上,父亲因为此事,在香港学术界被排挤出来,丢了饭碗后便索性来了大陆,发誓一定要证实自己的理论!”
不用问,在那篇文章里,她父亲肯定是认为阴间确定存在,真是可笑,怪不得人们都说,研究心理的人是真正有心理病了,研究哲学的是真正的疯子。
要我给她父亲评价一下,什么帽子也不用戴,直接在他眉头上盖个大印——精神分裂症病患者完事了。
“唉……”文静叹了口气接着道:“父亲的想法真是让人无法理解,我也曾劝过父亲放弃这种荒诞的想法,每次都被大骂一通。”
说着说着眼睛就有些发红,我是最见不得女人哭的。双手往脸上一捂就开始哭起来,任人怎么劝都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