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忙跳下车头,文静指着木棺底部道:“怎么一开盖下面就漏了?”我看了看,木棺不知从哪地方流出一片红色的液体,顺着车盖流到了地上,所到之处,草木尽皆枯萎变黄。
丘局忙拉着我们向后退开,盯着迅速变黄的草地道:“这是一种古代的防腐剂,用了二十多种剧毒制成的,至于有哪些种,我也不清楚。刚才一开棺,牵动了底部一个小开关,打开开关棺内液体便会自动流出。”
待液体流尽后,四人又登上吉普车,发现棺内只剩一副头颅,头颅正中嵌着一颗梭形红色宝石,面部还完好,下身却都已没有了,四肢都是用四根皮绳代替的,每根绳末端包着一个梭形小宝石,分别是黑色、蓝宝石色、黄金色,透明的水晶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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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内已破损的十分严重,但里面的字迹图案就像深深的凿刻在木板上一样,仍然十分清晰,上面刻着一群人骑马狩猎,大摆宴席。还有一幅是五六个女子在跳舞的场景,一切都显得那么久远古朴。
图画四周的文字像藏语但却又不是,我问丘局这是哪种文字?丘局若有所思道:“挺像藏文,但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印度梵语的痕迹。我也看不出是哪种文字。”
顿了顿又喃喃道:“真是奇怪了,怎么一副棺材内外的年代还不相同呢?”耗子摸了摸胸脯笑道:“有可能是某些思想前卫的人把老祖宗的棺材又挖出来翻新了一遍,让老祖宗也感受一下社会主义的春光吧!”
我敬佩道:“不得不说,我对你这种非主流思想的发达的程度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累死我,我也想不到这么高水平的程面。”
耗子嘲笑道:“你不行!你的思想跟不上国家政策,现在正大搞改革开放,你要做的就是先让自己的思想开放,不行,你要学的还很多,以后慢慢学吧!哥先把这几个宝贝捞上来。”
说着不知从哪弄了块破布便往里抓去,边拾边嘟囔着:“这老哥,你也太穷了吧,这么大一棺材就放这点陪葬品,加起来还没个蛋大,你这么不仁耗爷也不义了,全部归公啊——”费了好大劲才把五块宝石弄下来,忙跳下车冲洗去了。
文静对丘局道:“丘叔,这副木棺悬疑太多,且都是诡异的匪夷所思,恐怕一会半会儿的也想不出来,我们还是上路吧,争取天黑前穿过这片湖区。”
丘局如梦初醒般答道:“嗯,嗯,好,好!”我看了看天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片乌云,形状如同一双人的眼睛一般,同棺材上的那双眼睛十分相似,我心中暗骂“晦气!”便跟着丘局上车了。
一上车耗子便不停的摆弄那几颗宝石,我拿过来看了看确实质地很纯,品次极高,无半点杂质。我把宝石还给耗子时,无意间在后视镜里又看到了那朵乌云,非但没有消散反而越来越大,已慢慢有了脸形。
丘局看到我的怪样,也向后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催促文静加快车速,一定要在脸未完全形成以前甩掉它。
其实文静早已注意到这朵怪云,已暗自把车速提了不少,听丘局催促,再次把车速提快。
耗子奇道:“今天明明刮的北风,怎么这朵人脸云始终跟着咱们往西跑?”丘局没有回答,我说:“这朵乌云由一股神秘力量控制着,八层是刚才那口棺材的主人的诅咒!”
车后的巨大黑影
丘局点点头又摇摇头却没有立即说话。我又回头看了眼,面部五观已初具规模,良久丘局才喃喃道:“一副暴露荒野的木棺怎么还有诅咒,而且还如此强大?”
我说:“这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副棺材的主人是位贵极王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