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方外围还有一个不足一米高的小院墙,耗子把金刚伞打开,挡在前面直接踹门而入。小院里晾着一些植物,现在早已经呕烂了,就像平常农家晒的小麦一样。
才让听到了踹们的声音,在屋里喊道:“齐阿哈,周阿哈是你们吗?”
我随意的答了声是,走到门口,小心的推推们,竟然没有锁着。“吱呀!”一声,屋门就这么开了。
我们进去时,才让正躺在床上,手脚都被缚着,一见我们进去,就开叫起来:“哎呀,齐阿哈你们可来了,可把我吓死了。哎,对了,你们怎么快就来了?”
耗子两眼一瞪道:“这还叫快?都他妈一个多星期了,你小子怎么还活着?”
才让满脸疑惑道:“没,没有一个星期吧,我昨晚睡着后,一醒来就莫名其妙的跑这儿了。从我醒来到现在,也就,就一,一个多小时吧,我喊了两声,你们就,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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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就,就一个多,多小时!”耗子歪着脑袋,还伸着一根手指在那儿比划着。
文静拍了拍才让的肩膀安慰道:“才让,你别害怕,慢慢说说你经历的整个过程。”才让看了文静一眼,便嘟嘟囔囔的说了起来。我没听,估计他也说不出什么来,等会儿问问文静就行了,听他说太费劲了。
才让的经历(2)
他们在那儿说着,我在小屋里转了转。屋内的摆设挺紧凑的,厨房、卧室、客厅都在这一间不足五十平米的小房内。现在也分不清这间小屋坐哪儿朝哪儿了,进了门右面是卧室,左面是厨房。
我走到厨房处看了下,贴着墙壁处,有一个不足一米的松黄色碗橱。里面的碗筷都是铁质的,年龄应该和这座古墓不相上下。看上面的灰尘,显然此处没有来过人,或者至少很久以前就已经没人用了。
但有一点我还是不太清楚,这座小屋建在这儿是什么用意呢,宫不是宫,殿不是殿的。虽说墓中的设置,一般要仿造墓主生前呆过的地方,但那也只是局限于前殿、地宫之类的。可这山脚下的小平房也要仿,这就有点太不可理解了。
碗橱的下方,用一块儿布帘遮着,掀开布帘里面有几个盘子,盘子中放着一个油布包。我没有多想就打开了,里面竟然是一堆面黄色小汤勺。
我用宝剑敲了敲发现,这些小勺都是面质的,这倒是令我大出意外,一时间迷糊了。爷们活这么大,还没见过哪个勺子是面做的呢,这种面勺除了能吃,我就没想出其他功能。
更让我以外的是,下面这一格中,无论是盘子还是这个油布包都很干净,就连这些面勺都没有一个长毛的,这是怎么回事呢,这些小勺是做什么用的呢?
就在我大惑不解时,文静过来了,见我盯着几个勺子出神,便拍了拍我说道:“老齐,怎么了饿了?”
我随口答道:“刚吃了点东西,饿什么饿,我是在琢磨这玩意儿干嘛用的?”
文静笑了笑道:“这东西啊,除了吃还能干嘛。这是藏族的一种主食,叫精粑,是由育课炒磨而成的。吃的时候在龙碗里放上酥油,倒上水或松潘大茶和奶茶,拌和捏成团而成的。其实还有一种吃法,就是把精粑加水捏小勺一样的形状,也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种样子。然后盛上酸奶或自汤一起吃掉。有些人还将水辣椒、油拌蒜泥、辣子肉丁或着肉炒蘑菇什么的,盛在精耙捏成的勺子内一起吃掉,风味很独特。藏语中将这种吃法叫“名挂斗麻”。精粑易于保存,吃法简便,味香耐饥,可是很出名的藏族食物,你竟然没听说过?”
我笑了笑道:“老婆听说过就行呗,还用俩人都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