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
这时我才突然想了起来,耗子的耳朵在开始的墓道里被干穿了,刚才肯定是装逼的时候,枪在了耳朵上,我鄙视的看了耗子一样:“呸!再让你得瑟,看你这回还给点水就泛滥不!真是给兄弟丢脸,你看,那姓马的妮子笑的都快从房上掉下来了!”
耗子一听,脸色微变,呼的下转头看向马亚琴,谁知还没说话,马亚琴那边先开口了:“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可是提醒过你们了,不想死的话,赶快离开这儿!”
这马亚琴不骂还好,这一骂激起了耗子的骂欲,我一个没拦住,那张口便如同冲锋枪一样,喷出了恶毒的子弹:“唉!我说你个小娘们,你是吃错药了,还是男人日了你,没给钱啊!还是好多天没接到客了!你还没跟老子密切接触过,怎么就知道我不是个好东西。我看你个小娘们长的挺风骚的,怎么说起话来这么粗鲁啊!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悔改,就算长得再骚,你也接不到客!看你还是个小娘们,老子就不说难听的话了!”
我操,这还不叫难听的话?任谁听了都受不了,更别说是被男人伤过的女孩子了!完了,耗子这傻帽,这回是惹到大的了。马亚琴能把我们就出来,也肯定不是庸俗之辈,这要是发起飙来,别看耗子长的五大三粗的,也不定是她的对手。
听了耗子这话,马亚琴脸都绿了,指着耗子:“你——”刚说了一个“你”字,便听到“砰砰砰……”七八声爆响,声音不是很大,但也就是这几声爆响,使场中的火药味儿一时间烟消云散,刚要发作的马亚琴也不禁停了下来,四人同时看向那几个土堆!爆响来自于土堆的头部,现在头部已经没了,只剩了一副三条腿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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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无头的三角架,四人即惊恐有有些焦虑,惊恐的是不希望出什么事,而内心深处的好奇心却又让四人期待着想看到点什么。带着这种复杂的心情,等了大约十多秒钟,没有任何情况发生,一时间四人即高兴又有些失望。
耗子有些纳闷道:“靠!搞得阵势这么大,就这么完事了?妈的,放屁还得带点臭味呢!”
文静摇摇头道:“耗子别掉以轻心了,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我总感觉,从爆炸那一刻起,似乎就有危险在慢慢靠近!”说道最后怕耗子不信,有加了句:“女人对危险的感觉是很灵敏的!”
文静的话虽然说的比较严重,但人总是有一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品性,看不到的危险是很少有人会信的,即便相信,也不会去使出全劲去避免。可就在大伙儿有些放松的时候,突然一只姬鼠从果林中钻了出来,正要从我们眼前穿过去。
就在跑到我们身前五六米的地方时,不知怎么搞的,突然就像腿脚不停使唤了一样,猛的翻了个跟头,连翻加滚的滑出去一米多才停下。最让人费解的是,最后倒在地上时,长长的尾巴竟然水平的横在空中。
这一切都是发生在一瞬间,当我看到那条鼠尾诡异的横在空中时,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对着二人喊道:“危险,快去房顶上!”说着,我飞快掏出飞蝗抓,勾住房檐的横梁,待升到房檐后,紧接一个倒挂爬到了房顶上。
这是什么东西?(2)
文静和耗子的反应也是相当的迅速,我这刚爬上房檐,还没站起来,而且就已经接踵而至。因为耗子身体太重,比文静要慢上一些,这种具有挑战性的倒挂动作也没发挥出来,最后还是我和文静把他拽上来的。
三人已爬上房顶,急忙低头向地上看去,此时地上又多了三只姬鼠。往远处看去,还有许多姬鼠接二连三的往这儿跑来。我有些不解,老鼠这种穴居动物,对危险的感知能力是很强的,怎么明知道这儿有危险,却还要往这儿跑呢?
看着地上的诡异情景,心里十分不安。我朝马亚琴那儿看了眼,她站在离我们十多米的地方,仍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地上。文静拿出飞簧爪朝地上打出去,落地的瞬间,在地上抓了一小把土。可就在飞簧爪飞离地面时,通过手电的强光照射,我发现飞蝗爪抓起的这堆土中,正在往下掉东西!
开始我还以为掉下去的是土,可后来我就发现,不是这么回事。掉下来的东西颜色极淡,几乎是透明的,大小和大拇指差不多。当然这也是我的初步推测,因为这东西太过于透明,所以,很难看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些姬鼠的猝死肯定和这东西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