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亚琴使劲推了一把文静,笑道:“文静,你什么时候也跟他们学的这么无聊了。我喊你一声静姐,你还真为老不尊了呢,看我怎么收拾你。”
俄蒙边境!
人串通一气,欺负咱们女同胞,真是十恶不赦。”韩三宝口中笑骂着,一把又把文静推到了马亚琴那边。如此,文静就像一尊弥勒佛一般,被两人推来整去的,好一阵求饶,二女才放过她。
韩三宝嘿嘿一笑,小手一拍,说道:“齐林,文静姐刚才可是替你受的。你说吧,到时候带我们谁去啊,如果说的我们不满意的话,我和二姐可都把不满发泄到文静姐身上。快说啊——”
文静笑的满面绯红道:“老齐,救我!你可得慎重点,不然我可又要遭罪了。”
耗子一副流氓样说道:“嘿嘿,老齐,我可告诉你啊,这俩漂亮姑娘我可是一个不放,全都收入我的帐下!你要是给弄丢一个,我可要找你家文静说事去!”
“死肥猪,滚!”二女齐声喊道,声音来势凶猛,吓得我猛一哆嗦!
我真被这几个人闹的服气了,当即说道:“行了,行了,两位姑奶奶别再生气了,俺们家小静可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法。我想好了,你们俩都不用去!我去,我去嫁给那个木则长行了吧?”
几人一听,不禁轰然大笑,耗子拍着大腿笑道:“你早这么说不就行了嘛?你看,害的我们家静姐成啥样了,看的我都心疼?”
“去,去,去,抱着头玩蛋去!你小子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昨天晚上,说三宝和亚琴是我们的保镖,还要给她俩找婆家干嘛的,人家能这么动心吗?我不说你,你小子还真当没事似的,竟然还反咬我一口。”我使劲推了把耗子,把昨晚的事都抖了出来。
嘿嘿,这下有耗子受得了,二女矛头直接转向了耗子,几人又闹作了一团。看着四人这么开心的大笑,我心里也舒服多了。马亚琴一直以来,就很难融入我们,虽然我不知道,昨天晚上韩三宝和文静跟马亚琴说了些什么,但只从昨晚上那件事之后,马亚琴似乎正在慢慢的接受我们。
人生福祸,天命难违,万事难料啊!就在我们几个,从没有的在一起开怀大笑的时候,一件令我没有想到的事发生了!这让我后悔了一生,自责了一辈子,真没想到我的这一次谎言竟然会带来这样的后果。
这也是过了五年之后,也就是一九九七年的夏天,当我再次回到锡斯季格赫姆小镇的时候才知道的。听那位老镇长讲,那天,当他们赶到小镇东头的时候,正好看到我们驱车离去。就在大伙儿放弃追赶的时候,木则长却开着三轮车拼命去追,由于速度太快,发生了事故。
当大伙儿把他抬到医院时,木则长把五枚金饼和一封感谢信递给了镇长。当镇长打开信一看,上面都是汉语时,便把信递给了木则长。谁想,当木则长看到信上的内容后,竟然一口气没上来,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死时仍是满眼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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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老镇长拉着我问,关于那封信的内容的事。我没有说,只是掏出了一些钱,给了镇长,请镇长转交给木则长的亲人。交代完后,没有任何停留,便急忙离开小镇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不说也可的东西,但在我心中总是深深的羁绊,无法释怀。隐瞒着只能让我更加痛苦,所以便将这件事索性道了出来,也算是我的一种赎罪吧!
俄蒙边境!(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