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面积有限,我也看不出来什么头绪.这时,老胡看不我往他那边翻土了,就叫我:“你好了没有,不早了。”说着他自己就爬了上去。
我应到:“好了!”也跟着上来了。
我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又累又热,太阳已经快全部落下去了,西边的红和凉爽的天气,让人有种说不出的舒畅。
老胡也不在乎累,忙收拾东西,嘴里念念到,“这些东西都没用到,你还就我全部都拿出来。”
我也没理他,就地点了支烟,坐在地上看着他把东西藏到了一旁的草丛中,又用些松针和杂草盖在上面。
收拾妥当,我们就往回赶了,在回去的路上,想到那青砖的镶砌形状,我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象有什么事情,我知道但想不起来,这种感觉别提多难受了,算了也不去想。
我们路过一个水塘把身上的泥土洗净直到我们自己认为看不出来才罢。到了家,天已经黑的厉害,吃完饭洗刷好我们就回房间睡觉了。
白天的超强体力劳动让我们疲惫不堪倒头就睡,迷迷糊湖中我觉得有人在叫我,我寻着声音跟了过去,外面已经天亮了不过是灰蒙蒙的,我跟了很远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
突然一个身穿白衣长袍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长长的头发披在前面遮住了脸,我越是想看清楚越就是什么也看不到,只是感觉特别漂亮,我想走近了看,但我走近一步她就向后退一步,又追了好一会也还是看不到,急的我直跺脚。
就在这时,这个女人停下来了,她伸出手让我在走进几步,我忙就去抓她的手抓了个牢牢固固,手还暖和也很细腻象剥了壳的鸡蛋,她的脸我好象看到又好象没看到,我闭上眼睛嘴唇就伸了过去,一只手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
我们嘴唇接触到了一起,她也用一只手环着我的脖子。我尽情的享受着接吻的过程,这中感觉让人说不出的舒服。
我们吻着吻着就躺在了地上,地上很软,象是海绵一样,我准备去解他的衣服,却怎么也找解不开。
就在这时,我突然觉得舌头一紧,好似收紧的绳子扎在了我的舌头上。我嘴边那女人的嘴唇突然就开始有所变化,也在收紧,我感觉自己象是在和腐朽的老树,不,确切的说象是满嘴都是牛肉干。
不过,没有牛肉干的那种膻味,淡淡的什么味都没有,我迫切的睁开了眼,一刹那我头皮都炸开了锅,一张干瘪的脸和我的脸紧贴在一起嘴唇相接,皮肤已经变的枯黄还开了裂,还有几片皮肤已经干的卷翘了起来,两个眼窝深深的凹了进去,窝边的骨头赫赫的刺出了一点,好象还有什么东西沾在上面,鼻子更是烂的没型,倒象一小朵枯黄的小花,至于嘴巴我就看不到了。
她倒是象很享受,这个样子就已经把我吓的半死,胃里不停的泛着酸水,我拼命的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开,就在这时我狠狠的咬了下去。
“喀嚓”她的舌头被我硬生生的咬了下来,她好象被我这么一咬,痛的松开了环着我脖子的手,我乘机挣脱开去狠狠的吐着嘴里的东西,胃里一阵翻腾倒海却又吐不出来,由于过度害怕和紧张我胡乱在地上摸东西准备来攻击她,顺手就摸了个长长宽宽的东西,心里感觉是砖头,不过要比普通砖头要大很多,我两手紧紧的抓着砖头,准备随时给她一个致命的还击。
这时天突然黑了下来,一米外的东西都看不见,我不知道她还在不在原来的位置,我不敢动只是死死的拿着砖头,我的四周很静,静的连根针落地都听的到,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见动静。
我心里稍微才有些平静,我看了看手里的砖头,光线有些暗,但是我可以看得出来这是古墓用的青砖,我想离开这里,就向着旁边摸去,旁边是墙,我又摸了其它方向都是墙,我伸出手摸了上方,没过我的头20公分又是墙。
我用了好一会功夫才摸清楚,我居然在一个长不到4米宽1米五左右的密室里,四周都被青砖所封死,突然我脑中灵光一显“这不是个大棺椁吧!”这个念头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我怎么也找不到出去的通道,近似绝望,我歇斯底里的嚎叫,直到嗓子叫不出声。
我突然被什么东西撞到了右面的肩膀,这个力气出奇的大,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一吓,惊醒了,老胡在旁边推我的肩膀,原来是个梦。
老胡嘻嘻哈哈的在旁边说:“你大半夜的干嘛啊!鬼哭狼嚎的。”
我没理他只是觉得嘴里口干舌燥的,就下床出去喝了杯水。等我回到房间,老胡诡笑着追问:“什么梦,让你叫的那么吓人啊”。
我这时已经从梦里的阴影恢复过来了,故作神秘的说:“美梦。”
老胡好笑的说:“得了吧,叫的跟杀猪似的,还美梦!”
“得,得,得!你不信拉倒”。我说完又补了句“睡觉”。就装睡了。
老胡见我睡了,就关了灯,没一会我就听到他的呼声,不过还好不是很大。而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迷迷湖湖的睡着了。
天好象刚亮,老胡就把我叫醒了,我浑身酸痛的厉害实在不想起来,不过想想今天是开青砖墓的日子的。也顾不得身上的酸痛,匆匆的起床洗刷了一下。
我父母被我们的响动惊醒了,隔着门问:“你们怎么起来那么早啊!”
我突然被问的不知道说什么,随便想了想说:“我们今天在市里约了朋友,要早点去。”
里面随便答应了声“哦”!也没在问什么。
我把需要的口粮和水准备好,因为今天要挖到墓里面,所以,我特意装了包糯米辟邪。一切停当我们就出了门,在门口不远处遇到了晨练的邻居,我随便打了个招呼。
我们就鬼鬼祟祟的拐入了旁边的小路,这个时候天也才刚刚亮,还有些蒙蒙的感觉,不过让人很清爽。走进了都是松树的林子,我心里塌实了不少,老胡边走边小声的和我说:“你怕不怕。”我不愿意在他面前丢了份子豪情壮志的说:“怕什么,不就挖个洞拿点死人的东西吗!”
老胡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万一要是有什么僵尸的怎么办?”
“好了吧!世上那有什么僵尸,人死了就烂了,什么都没了,最多就一堆白骨。”我顿了顿又说:“何况我们是白天,怕什么。”
老胡想想也对,就没在说什么了,一路上我们也没太多的话,这个时候东边的太阳似乎要出来了印的整个东边火红火红的,要不是有事情,我真想找个高的地方,坐着等日出。
在太阳整个离开地平线的时候,我们也到了地方。老胡跑去把昨天藏的装备都拿了出来,放在坑边的地上。
接着我们找了个比较空旷的地点,取出点吃的,坐在地上边吃边看着太阳,我们是在等,等太阳出的烈的时候我们在干。这是我们发自内心的想法,谁也没有说。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我们就聚到坑边,拿了工兵铲就准备下去撬青砖。我向下跳了两次,就站在了青砖上,这时我在仔细看看地上的青砖,顿时,脑子象触了电一样,忽的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