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想出去,到达地面,唯一的出路也只有水路。
老胡衣服脱的七七八八,都扔在地上铺好了,凉凉水汽,穿这个裤衩子,在这样的地方,与季节,寒意还是不禁自来的。
我一眼就看到了他那背包,和摆在一旁的金镶玉的虎符,我没有搭理老胡问我的话,只是问道:“诶!这怎么就剩一个了,其它的呢?”
老胡被我这么一问,心里实在不是滋味,:“你还说,这东西这么重,全背着,我早沉水底了,一路上我给丢掉了,最后一个,就是死也舍不得丢,咱这次怎么说也不能亏了本,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们两个怎么在一起的。”、“黑咕隆咚的,我以为是你呢?等我发现时她的时候,人家都晕过去了,我怎么能不管呢?”我解释老胡问我的事情。
老胡蹲到小雅的面前,看着躺在地上的小雅,用手拍了拍她的小脸,叫唤了好几声也不见答应,不耐烦的说就开骂了起来,说着就准备把昏睡中的小雅扔水里去。
就在这个时候,小雅一下子惊醒,紧张的看着穿着裤衩的老胡说:“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老子想强暴你,现在你醒了,更好,让你知道是老子干的。”老胡阴阳怪气的说着就要动手。
我看着小雅现在失落而可怜的样子,实在心里不好受,不过,我知道老胡不可能真的坐这个事情,俗话说的号温饱思*欲,咱现在饿的都够呛,那哈来的精神做那事,就对着老胡吼道:“别胡来!”
“我以为她快死了,准备给扔水里去,咱两在这,面对一个死人,多渗人!现在活了,我就跟她开个玩笑而已。”
听老胡提到死人,我心中一痛,就在不知道是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或者更长一点的时间之前,湘湘变成了死人,我曾经都幻想过,娶她做老婆,然后,好好过日子,那是多么幸福,可是现在阴阳相隔了,最后连形象在我的面前也变成了谎言的缔造者,生产者。
老胡见我沉默,知道自己大概是说错了什么,连忙转移话题,“饿了吧,我这里有点吃的,给!”说着就递给我一罐头干粮。对于老胡来说,死人并没有什么好伤心的,何况我们这群人里面除非是我死了他会难过,而现在恰恰是我和他都还没有死,所以,乐观不少。
我接过罐头,打开吃了一半就没有了胃口,老胡给小雅也分了点吃的,不管怎么样,即使我们成为了敌对,可毕竟当初是我们鼓动着带上她的,大概是确定下地之后,她才被孟兵他们收买的,也算是我们害了她。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体力的透支也将近达到了极限,现在,吃也吃了,也需要休息休息。
我和老胡对小雅很不放心,最后决定我们两个轮流放哨,老胡先休息,过了几个小时以后再换我,没有钟表,时间是无法确定的,所以,我们只能凭感觉。
老胡找个角落睡下,而我则坐在岸边,让老胡和小雅的身影都在我的视线之内。
老胡此时睡觉还是比较老实的,而小雅,虽然浑身湿漉漉的,碍于我和有两个男人在,也只能穿衣而睡。
就这样看着他们,不知道过了好久,我在迷迷糊糊中,感觉是有人在吵闹,我努力睁开自己的眼睛,眼前的景象把我吓一跳,老胡在小雅的后面,一只手臂勒着小雅的脖子,而另一只手则抓着小雅的一只握着不知道从哪里弄的小匕首手,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一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场面。
我看着小雅的脸都变成了绿色,而抓着匕首的那只手,也开始有些松脱,看来人都快步行了,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忙爬起身,上前准备制止。
老胡似乎疯了一般,勒着小雅的手臂,始终不松开,等我把他两拉开之后,才发现,小雅的眼珠爆出,舌头都快吐了出来,已经没有了气息,在试一试心脏,也没有任何动静。
我头脑一下子就炸开了,虽然讲过几次死人的场面,可也没有过亲手杀人啊,这次我们两个居然把小雅给杀了。
老胡被我拉开累的瘫坐在一旁,我则被吓的在小雅尸体旁发呆,过了好一会,老胡终于先开了口,满不在乎的说:“我知道她死了,可是,她刚刚乘我们睡着,要杀我,幸好我及时醒过来,不然,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我们两个了。”
我对于死人并不害怕,我最害怕的是,这是犯法的事情,要是被警察抓了是要枪毙的,仔细想想,我们进到地下陵墓以后,死的何止小雅一个,只要不是在地面死的人,就不会被人发现,也绝对不会被抓,想着想着,我心里舒坦多了。
看着躺在地上,面目扭曲的小雅尸体,我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吃也吃了,休息也差不多了,继续在这里面,难道去面对着死人吗,干粮也已尽,在待下去,饿了总不至于吃人肉吧,何况还是生的。
我们两个商量了一下,最终还是要下水,跟着水流往下,按照我们的判断,地下河的流向,最终还是要到地面的。
为了一路能有个光亮,这块鸡蛋大小的天星碎片则有我亲手拿着,而金镶玉的虎符,则让老胡继续放在自己的背包里、我们两个人之间则用小雅的衣服做成的绳索相互连在一起,以防止在水中失散。
想着这冰凉的河水,我就有种害怕的感觉,为了活下来,也只能硬着头皮。还好水流不急,我手中的天星也很顺手的托在水面,这样就照亮了一大片,心里也就踏实了很多。
再次漂流了足有两个三个小时,抓着天星的手都已经坠入了水中,这水及其清澈,照的一大片的通明,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水流在加快,开始变的有几分湍急。
老胡浮在水面,突然大叫了起来,:“那边是什么,有个点。”
我也被吓了一大跳,不过,将天星塞到衣服里以后,在看看老胡说的方向,就在水流的尽头,居然有一个白色的笑点点,根本看不清楚是什么,等我们随着水流继续前进一些的时候,我判断那是出口,打白天的光线。
我们两欣喜若狂,拼命的开始游水,水流的力量加上我们自身向前游的力量,速度快了很多,距离小白点越来越近,小白点变成了大白点,又由大白点变成了大洞口,慌乱急游中只听见前方洞口处轰隆巨响不断,那洞孔外面被一层白花花的东西遮挡,也看不见外面是什么样子,我们两顿时就反应过来了,这绝对是一个瀑布,这个洞口是在瀑布之内,那白花花的东西就是瀑布倾泻而下的水流,听这响声,不知道这个瀑布有多大,如果很高,我们掉下去,还不被水呛死啊,不被水呛死,也被摔死了。
快要到了出口,地下河的水流变得非常湍急,现在即使掉头向上游也绝对不可能的,我们立马朝着地下河的边缘岩壁游去,心想到了洞口的时候抓住了岩石,咱先看看地势在决定怎么下去。
没有想到,我们两个心中太急,动作协调的及其不好,愣是费了浑身的力气,也不见,往岸边前进一步,眼看着就到洞口了,心想算了,生死按天吧!
随着耳边轰隆声不断,两个人的身体在水流中抛物般的坠落互相碰撞着,我只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堵的我喘不上气,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是真吸口气,还真有可能不呛死。
我们两个像是被上面的水流一下子压砸进了深深的水里,我知道这是已经掉到了水里,看来并不是很高,我们最主要的是赶紧游离瀑布的底部,否则的话,口中的这股气,就能硬生生的被上面掉下来的水流砸没了。
只要我们两个都拼命的往旁边水面游,在加上瀑布掉下来灌进底部的力量,一下子就把我们两个推出了老远。我一头钻出水面,长长的舒了口气,老胡比我慢了一个节拍,也钻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