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消息?你不是要说越王墓找到了吧?”
“不是了!越王墓算什么?我们找到了秦始皇陵!”
马枫笑了,说:“秦始皇陵在派杜凌宇去找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他,骊山的水银含量在别处的一百倍以上,而现在出土的兵马俑仅仅像是左军的一部分,那么以秦军的军容来计算,核心在骊山阿房宫底下,这里有太多不解之地,首先如此的水银含量,一入地宫,必定会受到污蚀,就算不死也大受影响!再就是阿房宫本是秦始皇淫乐之地,极尽了奢侈,阿房宫一定要极为坚固的地基方能成功托付起来,要是在骊山之下还筑地宫,肯定会塌了下去,按地球的各层物质来算,要是继续把地宫移到了不影响阿房宫稳固的地下筑起来,那是不可能的,那里不说水层可怕,就是其间的顽石也足够你呛!你倒说说,杜凌宇那混蛋可能在骊山找到什么皇陵的消息?”
王朝永在马枫面前不敢放肆,说:“杜兄弟就是听你这么说了,用风水学来继续推证皇陵的所在,阿房宫那里确是极好的风水,只可惜只能用于生前,墓筑其上其实不能庇护子孙!所谓有两个风水师奉秦皇之命找墓地,一个放了枚铜钱,一个下了枚铁钉,结果派人去看,铁钉正中铜钱眼,遂在铜钱铁钉之处筑陵,其地方正是骊山之说根本不足信,于是杜兄弟猜测这兵马俑用的不是普通的军容,而是进攻的阵势不算,更是已经冲锋,那么以秦始皇亲征来算,皇陵核心是在离骊山近四百公里处!”
“什么?四百公里?你当拍电影?拍电影也不可能冲锋军与主力差几百里的,拍我马屁请不要用这么拙劣的手段!”马枫觉得这杜凌宇够荒谬,说,“还有你别告诉我,秦始皇有亲自冲锋的记录!”
“有呀,他做赵国质子不就是了!那简直是……”
“不和你说,他已经下到了地宫了?”
“正是,不过,里面有太多的机关,要请枫兄哥亲自去解!”
“嗯!把所有资料传过来!”马枫示意王朝永退下去,同时让所有人停止寻找越王墓,齐聚到跟前议事!
马枫向诸位说到这一个月寻找越王墓没有寸进,肯定墓不在此,大家是吃高家饭的,现在立马兵移皇陵,越王墓的事,以后再说!
一听说皇陵已经找到,几近疯狂的人真是不少,梁小玮却没了那份心,悄声问:“你真要去皇陵?”
“不!你我现在拥有的金钱已经够用,何苦冒险来着?那高氏除了老三会偶尔下墓,还有哪个会冒险?哼,死了人用钱平了愤,自己继续享受,特别是那个老四,天天除了泡妞会做什么?这种人值得我们涉险?”马枫浅笑着说,“一会撤离之时我们要安排好,我飞到美洲去继续找答案,你自己随便找地方享受,我很感激你这么久对我的支持!”
“好!若有要帮忙的时候,不要客气,我们是生死兄弟,不因金钱而变质的!”
“嗯!”马枫应了一声,心思又回到了刚才越王墓上,这越王墓的莫大疑团实在费解,别看现代人厉害,在找越王墓却绝对是丢尽了面子!这越王墓到底在哪呢?
正在整思绪之时,杜凌宇那边的资料传了过来,王朝永特别交待说,皇陵之中有一张图片马枫一定要看看,马枫把图片打开,居然是和自己的秘图一样的文字!
马枫心下惊疑,心想:会不会是为了让我亲去探墓玩的花样,用电脑合成的图片哄我?但经过系列的验证,马枫确定这不是电脑合成的,这下更糟,连忙让梁小玮改变计划,不要去买飞机票,他要亲去皇陵!
这次寻越王墓无果,马枫心下好不高兴,心底极希望皇陵中会有什么好结果带出来,否则自己就得飞赴美洲玛雅遗族那寻找破解诅咒术的方法,可是诅咒术源起越王墓,总觉得不是在越王墓中解决,还是不妥的,最大的可能是解不了诅咒!
越王墓呀,你到底藏身何处?
马枫在这最后一次观星象,以风水学推证越王墓的所在,可还是和以前一样,穷尽了目力,绞尽了脑汁也看不出这里有什么星象印合,值得越王会往这葬尸骨,那么为什么附近也没有星象可以印合呢?没理由的呀,越王不比曹操,拥有广大的中原地区,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在中原做七十二个疑穴容易,越王的所辖可是弹丸之地,能和简学士一样做两个疑穴就算不错了!而且是他一定要在自己的势力范围筑陵,不然肯定传出风声去,筑陵之后肯定给人盗了!可是现在他的辖区星象都看得到,凡是风水学的藏风得水之处都派人去过,并没有查到越王墓的所在,这就奇怪了!
简学士的墓迷可以通过奕心,花魔这些曾经假死的人所说帮忙推证出来,这越王连陵墓都找不到,这可怎么解?不过话说回来,简学士的诅咒术和风水学出自越王,那么会不会是简学士的迷没有齐全,自己缺失了什么所以找越王墓不到呢?
马枫如此想着,决定回去高氏那后,一定要用尽方法让奕心什么都说出来,若是必要,不用对她这小妮子客气,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太多东西让人怀疑,可她现在已经只是旧朝郡主之身,为着解除诅咒和她客气什么?
二十八 历史真相
梁小玮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马枫的身后,迎着习习凉风,说:“枫哥在想什么?这天象你观察了不少时间了,一直没有发现,还要作最后的努力?”
“我刚才在观察星象时,主要注意的不是这越王墓附近的星象,而是杜凌宇所说的皇陵所在地上空星象,我意外地发现,杜凌宇这人不可小视!”马枫肯定地说,“如果从星象来看,能够在那找到皇陵,机会等于零!”
“可能他碰巧撞了大运吧!”
“也不可能,我当初劝他别逗了,皇陵如果在骊山去了也死他那得意洋洋的样,明显早就知道皇陵所在,至少也是确有把握找到!可是他的风水学境地,根本不可能有这能耐,就是他爷爷杜天杰在此,也没这份功力,凭什么他敢这么自信?从出发到现在不过是一个半月,有人穷尽一生,还拥有了当世无二的风水秘学都找不到皇陵,他倒找着了?不是过于不可思议吗?如果说皇陵和乾陵一样,炸石头也会意外发现甬道,那秦始皇陵早给发现了,所以不存在着运气影响一切的可能!”马枫极是肯定,说,“如此说来,他后边还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枫哥不也是一样?”梁小玮浅笑,打了个哈哈,说,“不过没什么的,只要有钱,我小玮什么也不当回事,而这一切枫哥都给我了!那天给女朋友买了个白金钻戒,她眼睛都瞪大了,不信我这么快就发达成这样,限量版的哟!”
马枫回过头来,说:“那敢情挺好,女孩子是用来宠爱用来痛的,记得别有钱就花心!一般说来,像你女朋友那种,极容易疑心,看你突然暴富,肯定会视线中有女孩子出现在你身边就猜疑不定,反因你有钱而不高兴!”
梁小玮正要问是不是怕我勾引了你的表侄女,突然听到了一声惊鸣,来源正是马枫身上,但马枫一点震惊的意思都没,只淡淡地说:“今天是晦日,是观星象的好时候,也是它要饮血醉眠之时!”
星光泛寒光,马枫亮出了匕首,梁小玮看得惊了,问:“就是这匕首要饮血醉眠?”
“是!”马枫把匕首划过了手腕,说,“想知道怎么回事?”
“当然!”
马枫说:“真相我也不知道,考古本就是为了把真相还原,盗墓虽然不比考古,但一样可以用来还原真相!所以我盗墓,想了解家族诅咒的真相,还有这匕首!”
马枫和梁小玮解释说,先祖在起义之前其实是简学士座下的人,负责联系各地奇人异士,再就是要每个月的晦日之夜,要一听到这匕首惊鸣就用自己的血来喂匕首!简学士交待说,这匕首不是什么人的血都会饮,一定要姓余或者说姓马,说什么这匕首与龙有关,只有鱼和马方能化龙,所以匕首只能饮姓余与姓马的人血,鱼跃龙门,马跃长空均可化为云龙,马枫也知道,可是这匕首也太过邪门,可到底怎么回事确实不知道,只知道这匕首是秦代工艺所制,简学士说是饮了一千多年姓余的某家族数十代掌门的血,现在换为姓马的继续让这匕首饮血!另外,这匕首还有一个限制,不饮任何手抖者的血!诅咒术其实是那时下的,简学士害怕马氏家族不能继续让匕首饮血,有意这么要挟的,但后来简学士突然给皇上赐死,,马氏对于诅咒术却没解除,于是决定盗墓找找看有没有办法解除,于是打着为简学士昭雪的名义起义,然后进计取简学士墓中财宝以支持军用!可是明白人都知道,简学士都已经给皇上翻案厚葬了,还昭什么雪呢?不过是一帮人想谋取利益,比如王公贵族想趁机夺位,有利欲熏心之徒想趁机入墓掳掠罢了!哪知道财宝弄了一大堆,死了一大帮人,马氏还是未能找到方法解除诅咒,这让人很郁闷,但再进入下一层难度太大,不退出来不行,结果就是史书所载的陷于官兵包围之中,几近全军覆没!不过这些官兵也不是好鸟,他们也是冲了财宝来的!什么时候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梁小玮看到匕首已经饮了马枫的许多血,马枫脸色都有些苍白了,问:“会不会是这匕首多次饮血使你如此常失血,影响了寿命呢?也许你选择了放弃让它饮血就能自动解除诅咒?”
“不!”马枫摇摇头,说,“马家的诅咒是双重诅咒,刚开始的诅咒仅仅是代代活不过三十三岁,当时简学士的意思是只要听话让他看看先祖的血给匕首饮到三十三岁是什么情况就解除诅咒,哪知道简学士突然身死,这诅咒就这么一直继续着!到后来入墓找解除的方法,却又加中了另一诅咒,如果不历代掌门以血喂匕首,就会当代掌门横死当月,由下一掌门继续用血来喂养这匕首,已经有人试过不从命的事,结果真的暴死,于是急急下一任掌门以血喂之,我深觉这简学士害我家族不浅,所以我要尽力解除诅咒,顺便把他老巢炸了以泄我心头之恨!”
梁小玮听到这突然觉得马枫也很可悲,就算什么都极为出色又怎么样?一生都带着三十三岁必亡的阴影,许多方面都不得不顾忌着,比如爱情!曾经和马枫是高中同学,梁小玮一直就奇怪马枫在才华方面技压群雄,在外表上也是出类拔萃,缘何坐拥花丛却一点不动心?多少出色的女孩子倾慕于他的才华,喜欢他的潘岳之姿?如此完美的结合,本是世间女孩子所追求的王子!
“枫哥,今天不谈这可恶的诅咒术,不谈那难测的简学士之墓迷,你也已经二十有四了,居然不曾在爱情上轰轰烈烈过,你一直都是忌惮喜欢的女孩子看到你失败的一面,其实你不敢抛下诅咒术影响,本就是在她们面前显露了最最失败的一面,你太没信心,你不敢相信自己拥有解决掉这诅咒的能力!你希望你喜欢的女孩子都可以不受到伤害,可是你现在的所为本就在伤害她们!你说不可以以未知的灾难来影响现在的快乐,未知是虚无的,以无击有最是荒谬!可是你却一直对这未知十分地害怕,不敢无视它的存在!”梁小玮其实是为马枫担心,说,“其实她们未必在意这些的!如果你只爱她们的红颜,当她们红颜褪尽,你找什么寄托你的那份深情?这是你日记本上的扉语!难道说你要挑战自己对爱情的坚贞?告诉别人你深爱的人即使约颜褪尽,你仍然可以寄托自己的爱意?可挑战也不是这么挑战法的!你未有承诺,谁知道你有没把什么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