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吃惊我会问这个问题,不过,孙教授想了想,还是坐了下来,将这件事给我说了一下。
原来,那棺材刚开始挖掘上来的时候确实是血红色的,只不过,当考古队员带回去清扫完却是发现,原来,那血红色只是这棺材的表象,里面真正保存着的是一件青铜铸造的棺椁。
上面的图案就是袁莉所述说的那样,乃是一百多个类似鬼怪的东西。
然而,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也就在棺椁运回梁山县的一天夜里,那棺椁竟然神秘失踪了,那两个负责押运棺椁的人乃是市里派遣的警察,根本是没有丝毫的可能偷盗那东西,所以,这棺椁的下落也就成了一个不解之谜。
至于所谓的诅咒之类的东西,孙教授根本就嗤之以鼻,只是那棺椁的下落却是成了他的一个心病,到目前为止,也是派出了大量的人员巡查。
待得孙教授离开后,我躺在床上,静静的想着那棺椁失踪的事情,同时又想到了我们当时在那浮台上面所见到的青铜棺椁,然而,无论怎么想,却都是很难联想到一起。
几天之后,我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然而,李源以及那丑老头却是如同人间失踪了一般,根本没有丝毫的消息,期间我去那黄泥村找寻了多次,都是没有任何发现。
还有那荒山,我也是进去过一次,然而,走到那当初扎营之地的时候,却是发现那里除了一些废弃的垃圾之外,就再无任何东西。
抱着一丝迷茫,和袁莉告了声别之后,也就乘坐着火车踏上了回北京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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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火车站
时间一晃,三年就这样过去了,我已经走完了少年成长到青年的路程,和想象的一样,高考完我就彻底的结束了学业生涯,从此告别了学校。
回到家之后,父亲并没有什么表情,毕竟,他也不要求我一定考上大学,只不过,身为家族的接班人,对于风水方面的秘术一定是要完完全全掌握。
“你去云南接管家族的一部分生意吧”
父亲抽着烟,告诉我了这样一句话,同时站起身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就离开了。
我明白,他之所以让我去云南,都是想让我解开那个心结,那个三年前的心结。
三年前,当我坐着火车从梁山县回来的时候,一到北京就给父亲打了电话,将此次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他,听完我的讲述,父亲并没什么表示,唯独在听到那百鬼抬棺和丑无痕的时候略微有些惊讶。
父亲当时只是让我安心,至于李源的事情由他前去和李家交涉,然而,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流逝,李家那边根本是没有任何的消息传说,似乎就任由李源消失了一般,
已经三年了,李源似乎就此从人间失去了讯息,我用尽了一切的方法想要将他找出了,却是徒然无功。
按照父亲的意思,订好了前往云南的火车票之后,我也就将行李都收拾好了,准备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北京。
也就在第二天,我刚刚醒来的时候,就听到一阵咚咚的敲门声,穿好衣服打开门却是正看见福伯站在门口。
“少爷,有您的信件”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有些无奈,谁没事会给我寄信,在这北京我本来就没几个朋友,难不成是袁莉?
抱着这个疑惑,洗漱完之后,整理了一下发型,也就朝着客厅走去。
在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摆放好了早餐,在我位置的前面桌子上,还有着一个信封。
看到这,我拿起来摆弄了一下,信封上除了一个地址之外,在寄件人那里只写着一个李字,这倒是让我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是什么人寄来的。
打开信封之后,掏出了里边薄薄的一张信纸,这信纸是折叠着的,打开之后,我也就顺手拿起了桌上的面包,正要开吃,却是一下子呆愣住了。
上面的内容很少,仅有不到七个字,“小羽,救我”,再看那署名,赫然写着李源两个字。
看到这,顾不得其他,我连忙扔掉了手中的食物,朝着福伯所在的方向跑了过去。
“福伯,这信件是哪来的?”
听到我发问,福伯先是愣了一下,不过,却是马上回答到。
“是今早送信件的一起送来的,就夹杂在一堆信件里”
听到这,我回过神来,此时追问这信件的来源毫无意义,关键是这信上的地址。
想到这,我连忙翻转过来那信封,上面赫然写着云南罗平县,一个很陌生的地方,不过,有了李源的消息,哪怕是在国外,我也得马上过去。
收拾好行李,拿着衣服,和福伯说了一声,我也就离开了家门,朝着那北京火车站的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