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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我并没有多么的害怕,心中反而多了一份坦然,我怕麻子说话不算数,就道:“想要我的命也可以,不过你得先放了人质,这样我们才会相信你。”
麻子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他道:“你们不相信我,我自然也信不过你们,我有个折中的法子,我先放两个人过去,以表诚意。不过人过去了后,你必须马上过来,剩下的两个人我才会放掉,你看怎么样?”
本以为会像买东西一样,得好好的砍一回价,却没想到麻子能做出这种退让,倒让我小小的意外了一把。我点头说道:“好!就按你说的去办。”
麻子当即面色一喜,朝后挥了挥手,两个老外就把刘大鹏和陈紫蝶押了出来。麻子回头说道:“你们两个可以过去了。”
刘大鹏和陈紫蝶将信将疑的看了麻子一眼,见对方根本就没有耍花招的样子,这才开始朝我们这边走来。直到刘大鹏和陈紫蝶到了我们这里,麻子还是没有任何举动,我们这才放下心来。
松了绑后,刘大鹏狠狠的瞪了麻子一眼,似乎想骂对方几句才解气,可顾忌到对方手里还有两名人质,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只是重重的冷哼了一声。
陈紫蝶连遭两次变故,神经都要崩溃掉了,当先趴在谭佳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这也难怪,她毕竟是一个没见过场面的女子,一下子受到了这么多的刺激,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非常的难得了。
这时候麻子说道:“好了。我的承诺做到了。你们是不是也该兑现自己的承诺了?”
我不想再看任何人一眼,因为我怕自己会舍不得这些人,最后没了过去送死的勇气,把心一横,我就朝麻子那边走了过去,却不料标子拦住了我。
麻子微微有些怒意,厉声说道:“死胖子,上次的事情要不是因为你。三叔那一帮人还能活着走出茂陵的地宫?我没找你的麻烦,就算你走了大运了,你倒好,竟然再次出来挑事,难不成你真以为自己有九条命,次次都可以不死?”
标子冷笑了一声说道:“不是我存心找麻爷你的晦气,而是每一次都是麻爷你逼我的,所以我别无选择。”
麻子冷哼了一声,问道:“那么这一次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我可先向你提个醒,上面的通道有我们的人守着。如果你们敢食言,通道立马堵死。我保证你们谁也别想逃掉。”
我心道难怪麻子这么有恃无恐,又那么的大方,原来一切都在他的设计之中,我们这些人就像笼中之鸟,无论怎么蹦跶,都逃不过命运的牢笼。不过我又感觉到很奇怪,既然麻子已经把所有的局面都控制好了,那么这场谈判似乎显得有些多余,他完全可以不出现,将通道毁掉就是了,这样一来,他不仅杀死了我,也同样除掉了科研小组的人,岂不是一箭双雕,又何必大费周章的来交换人质,我想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标子没想到麻子会来这么一手,不由怒道:“麻爷果然是老奸巨猾之辈,既然是这样,我们这场谈判还有必要么?我看麻爷还有其他的打算吧?”
麻子讪笑道:“有意思,我就喜欢跟聪明的人打交道,那么我也就不卖关子了。”看了我一眼我,麻子意味深长的说道:“其实只要你们跟我合作,杨飞云不但可以不死,还能富贵荣华一辈子,这样的好事情,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难道你们不需要考虑一下?”
果然和我预料的一样,麻子的精心布局其实是另有打算,却不知道他的打算到底是什么。不过不管他有任何的打算,这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一件好事情,只有先稳住他,我们才能找到机会打破现在的局面。
我故作惊讶的模样说道:“合作?麻爷,你不是舀我寻开心吧,如果我没有猜错,当初那批越南杀手就是你请来的吧,既然如此,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合作的?”
麻子也没有否认,他道:“没错,那批人是我请来的,不过我现在改变了注意。”见我们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他笑道:“杀了你,我的确可以免去许多的麻烦,不过我仔细的想了一下,如果你能和我合作的话,其价值远远比杀了你要大的多,那我为什么还要杀你呢?”
这倒是勾起了我的兴趣,我好奇的问道:“我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不知道对于麻爷您,能有什么样的价值呢?”
“你的确没有出众的地方,不过我在意的是你的长相。”见我愣了一下,麻子显得有些兴奋,就道:“小老弟,你和三叔的事情我也知道,那老小子找你,无非是因为你长的像一个人,想让你去假扮那个人。想必他也告诉你了,我之所以刺杀你,也是因为你长得像那个人。”
“是因为那个少爷?”我有些疑惑的说道:“既然是这样,你不是更应该杀了我吗?”
麻子摇了摇头,他有些神秘的说道:“如果你去假扮少爷,但却为我们所用,这样岂不是更好?”
我心中一跳,原来这才是麻子不杀我的真正原因,他这一招将计就计果然用的恰当好处,恐怕三叔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要中招吧。我试探着问道:“你想让我作为你的内奸,混进三叔的内部帮你办事?”
麻子欣赏的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这就是我不杀你的原因。大老爷就快笀终就寝了,少爷一定会继承他的一切,只要你按照我们的吩咐办事,我们就可以不费一兵一卒的瓦解他们的家族,达到我们最终的目的。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三叔的内部有我们的人马。他们会协助你完成一切任务。同时也会随时随地的保护你。”
保护我?恐怕是怕我临了的时候反戈相向。所以要派人监视我吧!对于三叔和麻子背后的家族,一直以来都是我心中的一个谜,这次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再怎么样我都要弄个明白,以免做个冤死鬼。
我沉思了片刻,就问麻子:“你们两个家族究竟有着什么解不开的恩怨,我想知道这里面的内幕,因为我不想不明白的参与到这间事情里面来。”
麻子就道:“这里面的关系十分复杂。更牵系到我们家族的核心利益,所以暂时我还不能告诉你。不过你大可放心,真到了用你的那一天,自然会有人告诉你所有事情的真相。你现在只要记住一点,我和三叔的家族无比的庞大,是你想象不到的存在,而我和三叔,仅是跑堂的角色而已。”
我心中吃了一惊,无论是麻子,还是三叔。他们的办事能力都是常人所不能及的,这样的人仅是跑堂的角色。实在难以想象他们的家族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
见我没有吱声,麻子说道:“好了,该你知道的事情,我已经全告诉你了,你现在是时候做出决定了,到底要不要跟我走。”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难道还有别的选择?不过在这之前,还请麻爷将我的朋友放了,这样我更安心一些。”
麻子见我答应了下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道:“你能答应下来,事情自然就好办的多了。”回头吩咐了一声,两个老外就把桑克拉和柳飞羽推了出来。
桑克拉和柳飞羽既然回到了队伍之中,那我还有什么可牵挂的呢?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就开始朝麻子那边走去,但这一次,又被标子拦了下来,不仅是麻子,就是我也吃了一惊,不明白这小子又要耍什么花腔。
麻子本就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被标子连番耍了两次,自然大发雷霆,他狠狠的说道:“死胖子,你是要逼我走最后一步?”
标子嘿嘿笑道:“麻爷,恐怕这次又要让你失望了。”
麻子立即感觉到不妙,失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标子不紧不慢的从背包里面找了一下,舀出一个长方形的塑胶盒,上面有鸀色和红色两个按钮,看起来像是一个开关。标子笑道:“麻爷,实不相瞒,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在后面跟踪我了,所以一路走来,我在山洞里面埋置了许多遥控炸药。”他挥了挥中塑胶盒,继续说道:“我手中的这个东西就是引发炸药的遥控器,只要我一旦遭到不测,那么外面的通道一定会被炸毁,到时候,不单是我们死在这里,麻爷你也跑不掉。”
麻子脸上微微颤抖着,双眼中几乎喷出火来,却是怒笑道:“胖子,你真是好样的,不过我很奇怪,你是怎么发现我在后面跟踪你的。”
标子冷笑了一声,回头看向陈紫蝶说道:“全是因为这个女人。”在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科研小组的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吩咐看向陈紫蝶。
陈紫蝶脸色一下子苍白了下来,她有些惊恐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标子笑道:“陈紫蝶小姐,你不用演戏了,你可以骗过所有的人,但惟独骗不了我。”
陈紫蝶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她道:“你在胡说,我从来就没有骗过你们。”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会慢慢的把你的破绽说出来。”标子眼睛死死的盯着陈紫蝶,脸上都是不屑的笑容,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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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佳吓得不轻,连连往回退,但我纠结于她是不是特务的事情,心里对她的好感立即减少几分,看到她害怕,我竟然无动于衷,如果换做以前,我铁定是会过去安慰她两句,趁机得些好感。
为了使自己不再想着敌特的事情,我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些风干了的尸体上,仔细的看了起来。
准确的来说,那根本不能称之为尸体。倒是跟埃及的木乃伊有几分相似。褐色的表皮下只剩下一副骷髅。看它们大嘴张开的夸张模样,以及身体扭曲的礀势,应该在死前受到了莫大的痛苦,看起来有些可怕狰狞。
大家怕前面会有危险,纷纷舀出武器,小心翼翼的向围栏靠去。
走到跟前再看,才发现所有尸体的肚子都被一种利器豁开,里面没有内脏器官。只剩下一副皮包骨的胸腔,里面正有大量的虫蚁四处爬着,让人不仅头皮发麻,更是忍不住就要作呕。
老李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老杨嘀咕道:“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死在这里?而且还死的这么蹊跷,难道进入禁地的人真的会受到诅咒?”我没想到老杨也会说出这种话,这可不像往日的他。
我愣了一下,随即回头一想,也许是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过古怪。老杨已经开始接受这片林子存在不可思议的事实,不然。这里的一切又如何解释?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早在萧一水全身发生异变的时候,我就相信了一个事实,黑竹沟内存在着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一路走来,又陆陆续续的发生了一些古怪之事,这使我更加坚信这片林子里有着不被人所知的神奇力量。也许正如顺子所说的那样,只要有人接近这片巫神的禁地,那么他将会受到最恐怖的惩罚,而且到死都不能走出这片森林。
这时候,顺子改变了以往的性格,居然十分主动,并第一个走到那挂满尸体的围栏面前,看着眼前的恐怖画面,他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最后更是贴上前去仔细观看围栏的结构。
看了片刻,他面色一变:“这个围栏和我们族里用来防止野兽入侵的护栏十分相像,我怀疑这是古彝族人留下来的东西!”
何胖子被绑了一天,显然是闷坏了,于是争着回答:“我说顺子兄弟,古彝族都快消失一千年了,要是他们留下来的东西,我想经过这么多年,肯定早就腐烂了,但这些护栏无论怎么看,都应该是最近才弄好的,你看那木桩多新鲜呐!”
我分析了二人的猜测,自己又去好好看了一番,的确如何胖子说的那般,这木桩的颜色还很新,应该是这几年才做好的,根本不像是历经了千年后该有的面貌。但随即我又想到,既然古彝族已经消失很久,那么这护栏又是谁做的呢?我想了一下,实在不得要领,对顺子问道:“你确定这种形状的护栏只有你们彝族人会做?”
顺子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他说道:“虽然两者之间还有些差距,不过我敢肯定下来,除了我们村子的人还会做这种东西,其他人绝不可能。”
老李沉思了一会儿:“你看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我们眼前的这个护栏,说不定就是你们村子里的人做的。”
顺子立即摇了摇头,他肯定的说道:“这绝对不可能,因为我们村子那位老木匠已经死去了十多年,而除他之外,其他人根本就做不出这种结构复杂的护栏来。就算我们村子还有人懂得制作这种护栏,他们也不可能违背村长的命令,进入这片禁地来。”
顺子这么一解释,所有人都觉得很古怪,如果说这个护栏不是山下的村民做的,那会是谁做得呢?这显然无法得到合理的解释。
罗大炮想到了鬼门关前的血红色木桩来,当时他记得很清楚,那木桩的颜色也不是很旧,和这个围栏的年代应该相差不远,难道两者之间有牵连?
我们认为那木桩和眼前的围栏都是同一时代的产物,绝对不会超出百年,或者千年的时间,应该是近十年来的产物。但顺子说这种围栏的制作方法已经在十年前失传,现在不可能还有其他的人会做,而且村子里从他阿爷后,也再没有人涉足过黑竹沟内部。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眼前的一切就无法得到合理的解释了,见我们一个个都不吭声,何胖子一副神气十足的样子说道:“你们别大惊小怪的了,我早就说过了,这个山里有野人存在,说不定这护栏就是野人做的。而这些野人也并非真正的野人,很有可能就是古彝族的后裔,所以他们才懂得这种护栏的制作方法。”
看我们一脸的不相信,何胖子满不在乎:“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你们不相信也得相信。”
我心中觉得可笑,就对何胖子问道:“如果这里真有古彝族人的后裔,那么我问你,从进山到现在,我们除了发现一个古怪的脚印之外,有谁见到过古彝族人?或者他们留下的一切踪迹?况且,我们在村子的时候,你不是也看到了,那个村庄已经没落了,最起码近百年没人踏入过那里,这又怎么解释,难道说,古彝族人放着村子不住,要去沦落为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