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感觉赵天山虽然没有明显的表现出,自己想要去‘昆仑山’,但是,他的话却出卖了他,说实话,现在已经是冬天雪季了,现在贸然上山,那真的很危险,阿卓说要准备准备也是应该。
其实,我到现在还有点想不通,为什么我们的装备里面会有护舒宝卫生巾这么个东西,心道,心道,赵天山给我们准备的装备没有洛阳铲和军用铁锹就算了,还整出这么个玩意来,在火车上的时候,我们一路嘀咕,这赵天山是不是一个老变态啊。
不过,说回正题,赵天山听到阿卓现在不能带我们去,倒也没有变脸,笑了笑说道:“行,我们也不着急,这里的民风挺淳朴的,你就带我们四处转转就好。”其实,这里距离‘昆仑山口’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虽然,我们这片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但是,只要你沿着草原一直往前面走,就会发现,这里不止有草原还有树林,虽然是高原气候,但是树林在这里还是随处可见的,毕竟,这里还不是‘昆仑山’下,而且在‘昆仑山’下其实也是有树木植被的。
阿卓见我们答应,就招呼着我们先去蒙古包里面等一会,他去牵几匹马过来,这样大家走着也方便,我们也不客气自然一闷头钻进了蒙古包,这时,那个叫三德子的,凑到赵天山的耳边,轻声问道:“怎么?赵爷我们不抓紧出发吗?我觉得没必要等,多给那小子一些钱,不就成了。”
我在一旁听着,心里吐槽道,正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果不其然,赵天山听闻三德子的询问,轻轻的摇了摇头,眯着个眼睛,深思熟虑的说道:“不成啊,整个昆仑山脉要多大有多大,我们这么上去就算是走好几年也不可能轻易的找到‘天宫’。”
“但不说,这‘天宫’难找,到时候我们估计还得把命给赔进去,这‘天宫’的具体位置,我没有找到,也许是那些线索里面根本就没有记载,不过,既然线索指示我们来这边,那就说明,‘天宫’应该就在这段山脉上。”
“塔尔木这个地方比较特殊,北靠敦煌、链接西藏、新疆、是一个重要的重点转战,昆仑山脉整个贯穿了,新疆、四川、青海这些地方,现在我们想要找到‘天宫’需要踩一下盘子,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关于这类东西的信息,如果,没有的话,想要找到‘天宫’倒也不是难题,就是要花一些时间。”
我听了一会,倒也听出了大概的意思,总之,我们现在上山找‘天宫’就是找死,而,赵天山刚刚想去‘昆仑山’附近看看,就是想看看这‘昆仑山’的山脉走势和地形,不过,塔尔木这一段的‘昆仑山脉’也不小,要找起来谈何容易。
我忽然插口道:“赵老,依照你的意思,你是要上山寻找‘天宫’入口,这是不是有点太困难了,昆仑山上应该还下着雪,这样赶路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找到的。”
“怎么怕了?王家小子。”赵天山闻声,扭过头将视线看向我,似笑非笑的说道:“王家小子,你要学的还多着呢,你二叔跟你爷爷没讲过,风水玄学吗?中记载,所谓、寻龙点穴定风水,你可知道,这寻龙点穴需要多少时间,硕大山脉寻龙头光是时间就要三年,定点宝穴要十年,一个宝穴找到需要十三年的时间,这‘昆仑山’上虽然风水脉是多之又多,可是,地脉龙脉只有一条,风水脉因山地水流而改变,但是地脉龙脉却不会改变,所以,只要,我们沿着龙脉找到‘龙头’再点穴,那便能找得到‘天宫’只是要多花些时间罢了。”
这会也算是涨了点支持,这个赵天山不亏是‘鬼门’赵当家,要不是因为这老头子的身份,我估计,这还是一个玄学风水的大师呢,我了解风水玄学其实就是半瓶子醋,马马虎虎的能看懂,你要是深入一点的话,我估计,我啥都看不出来。
“既然这样,那赵爷我们现在跟着阿卓这个小子出去干嘛?”三德子闹着脑袋,没来由的问了一句,这一句问得我都无语了,赵天山见状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没好气的说道:“你懂什么!我们的身份是不能被别人知道的,不出去走走,整天窝在蒙古包里会让人起疑心的。”
三德子被赵天山怼的没话说,这时候,蒙古包的木门缓缓的打开了,阿卓探进来一个脑袋,笑着对我们说道:“各位老板,走吧,马给你们备好了,等会跟着俺就行了。”众人闻声也不再讨论关于‘天宫’的事,纷纷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跟着阿卓骑马放羊去了。
这两天,我们几乎都是跟着阿卓放羊,说起来那算是一件趣事了,放羊的时候,有极小的几率会遇到的狼群,草原上狼虽然不常见,但是也有,阿卓便给我们将其他从小到大放羊的故事,反正闲来无事,众人吃着馕饼喝着马奶便这么享受了两天。
其实,这两天,阿卓并不是只顾放羊,而是在为我们准备去昆仑山的东西,想要去昆仑山,雪鞋、冰锥冰锤都是必不可少的,甚至要带上一壶酒,二天后,我们商量好了路线,准备前往‘昆仑山口’
今天草原上面起了微风,三德子估计是因为高原反应,呼吸有些难受,我们众人骑在马背上准备着行李,前往‘昆仑山’阿卓给他母亲告了个别,说过几天就会回去,却不知这次我们要去的地方会是那么的危险。
阿卓告诉我们,从我们现在的地方,赶到‘昆仑山下’至少需要多半天的时间,这让我们一下担心起晚上的住宿问题,不过,阿卓让我们放心,他这个向导必然是不会让我们挨冻的,其实,阿卓告诉我们,以前开发‘昆仑山’的时候,这里有股一条路,而这路上有几个补给站,‘昆仑山’开发好了,那几个补给站也就废弃了,现在依旧在路边上耸立着。
于是,我们跟着阿卓干了多半天的路,天色开始发灰,眼看天色渐暗,我们却始终不见那所谓荒废的补给站,这一路上估计是因为马匹颠的,瘦子叫唤了起来:“我说,阿卓啊,咱这啥时候才能到啊?我这屁股都快被马给颠出坑来了,再不到棍爷我可就坚持不住了啊,疼死我了。”
说起实话来,我们这一队人,估计没有哪个是屁股不疼的,这和常年长在马背上的阿卓不一样,他习惯了,但是对于我们这种经常不骑马的人,刚开始还挺新鲜,但是到后面可就受罪了,尤其是现在是冬季,周围刮着凛冽的小凉风,我这种南方的人被吹的瑟瑟发抖,忍不住的打牙颤。
而就在,我都快坚持不住的时候,领头的阿卓立马兴奋的呼喊起来:“各位,到了到了……前面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