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摸骨人

作者:闷瓶子

??阳子和书生快步的朝我们走了过来,这时,瘦子也看到了他们两个,惊咦了一声,一脸懵逼震惊的说道:“卧槽,你们两个怎么都在这里?”瘦子的惊讶我完全理解,毕竟,瘦子阳子他们是见过面的。
  可是,这唯一让我不理解的是,我身旁的阿卓,竟然也是一脸惊讶,那嘴巴张的都快塞下一个拳头了,我皱了皱眉头,没有管阿卓,也直径的朝阳子他们走了去,阳子迎面给我来了一个拥抱,乐呵的笑道:“哎呀,小王爷,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这两天除了书生,我一个活人都没看到,可把我给憋屈坏了。”
  我闻声也笑了笑,对书生打了一个招呼,书生也对我点了点头,我们彼此打了照面,我便开始询问他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按理来说,他们两个应该都在自己的老家待着呢,怎么现在会突然在这里?
  我开口询问道:“书生,阳子,你们两个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阳子见我询问,对我摆了摆手,露出一脸无语的神情,语气很是低落的说道:“小王爷,你就别提了,这次可算是掉了大,二爷那一边出事情了……”
  我一听阳子说我二叔那边出事情了,立马瞪大了眼睛,急忙询问道:“我二叔出事情了?他怎么了?他现在怎么没有跟你们在一起,是不是你们遇到了什么伏击,我二叔是不是被人给俘虏了?”
  面对我这一连串的问题,阳子顿时有点懵逼了,嘴里面“呃呃呃”了半天,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了,眼睛看看我,有看看自己旁边的书生,我见状更加着急了,心道,难道,我二叔真的遭遇了什么不测!
  我一把抓住阳子,情绪失控的喊道:“阳子,你快说啊!快说啊!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不回答我的问题!”阳子已经彻底被我吓到了,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书生见状急忙拉住了我,开口劝道:“小王爷,你先别激动,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们现在也比较赶时间,我们一边走一边说如何?”
  我听闻书生的话,整个人的精神才回过来,看向书生将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有些歉意的看着阳子,开口道歉道:“抱歉,阳子,刚刚是我情绪太激动了,我只是太想知道我二叔的情况了……”
  阳子听闻我的话,露出一口大白牙,轻松的一笑,对我安慰道:“没事的,小王爷,我知道你对二爷的关心,书生刚刚也说了,这句话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我们也比较赶时间,具体的情况,我们边走边说。”
  我应了一声,便对身后的阿卓和瘦子挥了挥手,开口道:“走,我们先跟着他们一块走。”说完话,我也不再理会瘦子和阿卓,闷头就往前面走,阿卓和瘦子在我们的旁边跟着,路途上,我再次询问其关于二叔的事情。
  墓道里很冷清,静的只有我们几个人的脚步声在回荡着,书生哀叹了一口气,语气颇为无奈的对我开口道:“其实,我们来这里也是经过二爷安排的,具体的情况,要追溯到一个星期之前了,具体情况要从一封信开始说起……”
  书生说着话,仰起头看向墓道的上方,像是在回想着一个星期之前的事情,渐渐的讲述起来,一个星期之前,书生按照以往的习惯,会在自己的古董铺子里溜达一会,在转转古玩街,然而,就在他刚刚准备关掉自己铺子,准备上街游玩的时候,一个年轻人拉住了他的去路。
  当时,书生还很奇怪,没想到这一开口询问,什么也没有问出来,那年轻人给他塞了一封黄皮纸袋密封的信,便转身就走了,他看到那封信的密封口上有一个特殊的印记,这个印记,真是我二叔堂口之间联系的图案。
  书生看到那图案,本来他以为那封信是我二叔写的,所以,当时他什么都没有想,便将信封打开,但是,信件却并非是我二叔写的,这封信是我二叔在南河堂口的一个接头人所写的,信件上说,我二叔有特殊的事情要交代给书生,请他赶紧来南河的堂口会和,具体事情和计划,这个接头人会详细交代的。
  我听到书生的话,皱了皱眉头,开口询问道:“我二叔在南河还有堂口?我一直以为我二叔的几个堂口都在北河,怎么南河还出现了堂口?”阳子见我打断,便在一旁插嘴给我解释道:“小王爷,这你就不知道了,二爷的身份不简单,其实在炎黄的好几个省去都有二爷的堂口,具体分布我知道的大概有百分之六十,其余的百分之四十只有二爷自己知道。”
  我听到阳子的话,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心道,我滴个乖乖,我二叔竟然有钱到如此地步,而且实力竟然也遍布到炎黄的其他省区去了,就算是我二叔的心腹阳子也只不过知道百分之六十而已,剩余的百分之四十还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内心忍不住的想要骂二叔,平时二叔还跟我哭穷,没想到他竟然富成了这样,老王八蛋简直太操蛋了,书生见状摆手道:“哎哎哎,先听我继续说完。”书生的打断,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示意书生继续讲述。
  当时,书生收到这封信的时候,丝毫没有质疑,因为那个接头人是他认识的,他看我二叔消失这么久,终于有消息了,二话不说,立马开始准备行动,当他坐着飞机赶到南河的时候,正巧碰到了阳子,二人互相交代了一番,这才明白,彼此二人竟然都收到这封信。
  “当时,我和阳子都很奇怪,本来,我以为二爷回来了,所以才将我们两个都召集过来。”书生,一脸若有所思的说道:“不过,当我和阳子到了堂口一看,情况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