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医生感谢了一番,那医生点了点头没说其他的话,就进行去救治别人了,可是,我的内心却平静不下来了,二叔现在这情况,如果真的有危险,那可怎么办,我脸色暗淡的坐在了二叔的身旁。
阳子跟书生也听到医生的话,书生想要去询问一下二叔时候还有其他的办法增加生还的几率,而阳子则是暴脾气上来要教训那个老毛子,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感觉有一个人手塞进了我的裤兜里。
我顺势一看,竟是我二叔的手,他的速度极快,几乎没人发现,我面露惊讶,但是也是一瞬即逝,二叔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但是,他这样是真昏迷了还是假昏迷了,我有点摸不到头脑,我伸出手在他的手上花了几个字,表示自己知道有东西进入口袋了,让他放心。
我现在反而不担心二叔的生死了,刚刚的动作已经说明我二叔还是清醒的,这个老狐狸有这心思肯定死不了,估计休息休息就会醒过来,我见状招呼不要再闹腾了,告诉他我有话问那个老毛子,让他先照顾我二叔一下。
阳子闻声应了一声,便松开了那个老毛子,过来这边照顾起了二叔,我朝那个老毛子走了过去,询问他会不会说中文,那老毛子点了点头,用一种很生硬的语气说道:“会……会一点,会一点。”
我缓缓的点了点头,心道会说中文,也省着我跟他说英文了,我开口询问道:“你们是从哪里发现这个人的,他当时是什么情况?”那个老毛子见我询问二叔,他下意识的又瞟了一眼,这才有些后怕的说道:“我们……我们是在那个井口里面发现他的,当时他已经昏迷了,因为领队说这个老头知道很多事情,所以,必须让我们带上,我要是知道他身上是这样的情况,我怎么都不会背的。”
我观察这老毛子的神态,看来这个家伙没有说谎,我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那老毛子见我让他走,满脸的惊讶,急忙对我说三克油,我犯了一个白眼也懒得搭理此人,这个时候,书生回来了,满脸忧愁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小王爷,你放心吧,二爷的命硬的很,不会,这么轻易就挂了的,阎王爷暂时还不敢收呢。”
我看他满脸的忧愁,就知道他去问医生肯定是碰钉子了,现在反过来安慰我,也是为难他了,我故作一副淡定的样子,缓缓的点了点头,示意他先去照顾一下二叔,我观察了一圈周围的情况,发现瘦子竟然看不到人影了。
当我再仔细一看,这个家伙竟然和坦飞坐到了一块,两个人似乎是在探路着什么,坦飞的这支队伍打起了十来只的冷光棒,但是,随着冷光棒的消散,周围的光芒褪去,古墓里再次陷入昏暗,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我见状,心道这是一个好时候,二叔往我身上塞的东西,肯定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现在正好趁着大家不注意可以看一下,我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发现大家都在休息,便装模作样的朝着我们刚刚掉落的地方走去,这才将二叔塞进我口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我拿出来一看,竟是一个小纸条,这个纸条上面有两行字,一行字是这样写的:这里已经不是你们能够来的地方了,该知道的东西你们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还是不要知道,后面的东西是你们无法估量的,我下去了,好自为之,南!
当我看到这个‘南’字的时候,我立马想起了一个人,没错就是闷骚南,这个字迹我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我猛然想起这和我们见过的那些英语字符竟是同一个人的笔记,果然,那些字符都是闷骚南所留下来的,看他上面的意思,这个家伙似乎不想让我们再继续探究下去了。
我又看向下面一行的字,这个字迹我认识,是我二叔的,是用一种炭笔写上去的,很模糊但是依稀可以辨认清楚,内容是这样的:跟他们合作,放心我们都不会有事,我们距离真正的秘密只差那么一点点了,他们有一个人叫老冯,可以解开青铜龙坠的秘密,最重要的东西还在我的手里,放心好了。”
我心里暗暗骂道,他娘的这个老狐狸,果然又摆了一道,不过,闷骚南让我们不要在继续下去了,看他那语气像是在警告我们一样,这下面有什么东西,竟会让他说出这种话,而二叔的意思,是让我继续跟坦飞他们合作,深入下面,去探究那个真相。
这两个人完全不同,一个是阻止,一个是前进,可是,他们终究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下面的秘密,是啊,我内心也感觉的到,我们似乎继续那个真正的真相越来越近了,可是,下面的危险也越来越大了。
我内心开始思考,到底是下去还是不下去,下去的话面对什么危险都是未知的,可是不下去的话,就这样回去,依照我二叔的脾气,等他自己醒过来之后,这个家伙一定会再次动身来这里一趟。
我想了想,与其如此冒险让他再来一次,不如这次就把事情搞清楚,我下了一个决心,准备继续往下面走,我将纸条收了起来,准备回去看看二叔怎么样了,就在这个时候,我身后忽然传了瘦子的声音:“我说,小王同志,你过来,我们有事情找你商量一下。”
我闻声扭过头去看,只见此时瘦子正和坦飞一块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我见状迎了上去,坦飞对我微微笑了笑,开口说道:“大家之前也合作过,上次也因为有些矛盾闹了一个不愉快,我在这里给你道歉,这样吧,你看咱们两伙人都聚集到了一块,咱们合作如何?”
我一听心道,二叔这个老狐狸看来是料到,坦飞他们会跟我们合作了,****的,我暗暗的骂了一句,上次在‘九卦山’这个家伙恨不得打死我,现在又跑过来跟我道歉,谁知道他按的是什么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