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摸骨人

作者:闷瓶子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二叔说着话,突然眼光一亮,似是想起了某件重要的事情一样,向我伸出手来,开口道:“我在‘九卦山’给你们留下来做信号的传家宝玉,你有没有见到,要是没有见到的话,咱们爷俩还得往里面跑一趟。”
  听到二叔这么说,我这才猛然的反应过来,急忙将自己脖子里挂着的传家玉拿了出来,递到了二叔的手里,开口问道:“二叔,你干嘛把这么宝贝的传家宝随便乱丢啊,要是我没有看到的话,你就弄丢了,不怕爷爷到时候过来找你问罪啊。”
  “去去去。”二叔见我提起爷爷,立马白了我一眼,说道:“你懂什么,这个东西是留给你的。”我闻声,眉头皱了起来,内心不由的疑惑道,留给我的,几个意思啊,我还没有开口询问二叔是怎么回事。
  好想二叔看我这幅样子,已经猜测出我的内心想法了,边一手拿着传家玉盯着,缓缓的开始对我解释道:“这个东西是你爷爷留给我的,本来是给你老爸的,可惜你老爸对摸骨这一行业不感兴趣,专门痴迷考古最后又出了意外……”
  二叔说着说着,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的脸色也稍微有些黯淡,说实话父亲去世的早,在我的印象里父亲依旧是那副照片上的样子,他对我具体如何,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因为已经过去了十几年,而且又是在我小时候过世的,所以记不清楚很正常。
  二叔见我脸色有些黯淡,抬起他那带着茧子的大手掌拍了拍我的肩膀,继续说道:“我年轻的时候创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你爷爷一开始没有办法接受,好几次也因为这个事情教训过我,当年你老爸挺仗义,每次都护着我,所以你才有了你这么个二叔,要不我早就被老爷子打死了,后来你父亲去世,时间长了老爷子也接受了,把这个东西传给了我。”
  “这些年,也是因为有这个东西,好几次你二叔我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这次要不是因为这个东西我以前戴了段时间,估摸着你就见不到你二叔了。”二叔这话说的是奇奇怪怪,弄得我是一头雾水,啥都没有听懂,我就听懂了一段,就是这东西确实是我爷爷传下来的。
  我皱了皱眉头,在二叔手里拿过了那个传家玉盯了两眼,发现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我便开口质问道:“二叔,你说你这么多年能从死人堆里爬出来,都是因为有这么个东西,还说这次在昆仑天山险些丧命能活下来,都是因为这块传家玉,可是,这玉我看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啊,难道这玉还是什么特殊的功能?”
  “臭小子,这次你倒是说的不错,这传家玉确实有特殊的能力。”二叔一脸得意的看着我,摆出一副大师的样子,就好像我是一个小徒弟,正在虚心听师傅传授我武功的样子,他对我说道:“这块玉没有名字,据说是咱们祖上跟着的那个摸骨师傅传下来的,传说这块玉曾经是从天上来的,你也可以理解成这块玉是现在天上的陨石,这玉你爷爷当年传给我的时候,并没有说太细,只是说这是一个无价之宝。”
  “这东西你别看小,它的作用大的很,我问你你戴着它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在某种危险或者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有一股彻骨彻心的冰凉传遍全身。”二叔的这段话一说出口,把我着实吓得不轻,我心里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手里的玉,内心质疑了起来,难道说……
  “二叔,你说的感觉我确实有过,但是,我不明白这和这块玉有什么关系,我在‘鲁班墓’的时候,曾经被邪树迷惑过心智,还有几次因为某种影响,造成了心智不宁差点走火入魔,还有在昆仑山的时候,我竟然发现那些尸虫在我攻击我的时候,这股寒意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那些虫子看到我就跟看到鬼一样,这些难道都是因为这块玉不成?”
  二叔见我如此激动,按了按我的肩膀,将快要站起来的我按了下去,他满脸得意的开口道:“年轻人不要着急,先冷静冷静,你说的这些情况都很正常,这也都是这块玉的功劳,其实,说起来,这块玉跟你时间越长,它的能力就好像会复制在你的体内一样,就算你把它摘掉了,那股力量依旧会在你的体内,应该说你的基因中多了一条特殊的能力。”
  二叔的解释让我有点膛目咂舌,不敢相信,原来困惑我这么久的问题,竟然都是因为这块玉所造成的,看来这块玉之后不能离身,我正想着的时候,二叔忽然开口道:“臭小子,你二叔算起来也算是一个黄土埋半截的人了,这东西以后就给你了,等二叔年纪再大了,你就是摸骨的王家当家人了。”
  “这段时间,我恐怕需要静养一下,我在墓里遭受那群尸虫的攻击这次有些严重,而且,有好些问题我需要再琢磨琢磨,我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这两天你帮我办理出院手续吧,我们先回北河去,国内的几个堂口我得整顿一下,你也跟着我去学学,以后,我不在了,你也好接手。”
  我一听二叔的话,语气之中似是有点交代遗言的意思,好像以后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似的,这让我不由的有些生气,我语气有些不高兴的说道:“二叔,你丫的该不会又想自己下墓吧,我告诉你,这次,我绝对不会让你自己下去了,必须得带上我,你自己的堂口自己擦屁股,我才不管呢,反正我不学。”
  “嘿,你这个臭小子,你要气死我啊。”二叔一听我反驳他,立马扬起手来要打我头,说实话,好久没被他打过头,不知道为何这次我竟然希望他能一直打着我,也许是经历过这次的生死分离吧,但是,我虽然这么想,可身体很诚实,我顺势闪过了身子,随即闪过了二叔的手掌,嘚瑟道:“嘿嘿,二叔你侄子可没有以前那么傻了,你这只老狐狸以后可得多小心我这个小绵羊了,小心被我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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