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光沉吟说:“看来金锁果然来过这里。”
段雪飞说:“金锁的短信已经发了几天了,可是我们在这里又找不到他,难道有人把他转移了?”
喜鹊问道:“这家修车行的老板是谁?”
我们几人面面相觑,没人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站在旁边的大力打了一个呵欠说:“姓陈,是个女的。”
喜鹊和大力互不服气,本来就看对方不顺眼。听了大力的回答,常人一般肯定会追问陈老板叫什么。喜鹊因为和大力积怨甚深,没有追问,而是对我说道:“你们去查一下陈老板的底细。”这话既然是让我们去查,自然少不了大力,只是喜鹊爱面子不愿意对大力说而已。
大力则自己自言自语地说:“老板姓陈,叫陈左楠,是个女的,本地人。这个修车行是08年开业的,到现在算得上是山海关的头一家了。”段雪飞还要问什么,大力背着双手继续说道:“这个陈左楠遵纪守法,没有案底,没有前科,而且向来支持公益事业,虽然富甲一方,但是为人和善,没有架子。”
三光问道:“大力,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大力叹了一口气:“不说也罢,反正这些情报绝对可靠。”
我说道:“眼看事情好不容易有了一些转机,现在却又要功亏一篑了。”
“功亏一篑?还早着呢!”段雪飞说,“现在最起码我们也有几条线索可循:第一,王蕊,这个女人是假国宝的制造者;第二,杨洋,她频繁与王蕊接洽,很有可疑;第三,陈左楠,金锁曾经被困在这里。”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们能够证明陈左楠和杨洋认识,就可以解开谜团了。”三光说道。
我一点儿都没听懂:“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一点儿也听不明白啊?”
三光耐心地分析给我听:“是这样的。我们可以假设绑架金锁和委托王蕊制造假国宝的是同一个人,那么这个人托王蕊制造假国宝,同时又把金锁抓来这儿。这两条并存的假设要想成立,首要前提是这个人既要和王蕊熟识,又要和陈左楠交好,否则根本不可能成立。”
“哦。可是我看杨洋不像是贪恋国宝的那种违法之徒。”
“演戏嘛,谁都会,无非是演得好和演得烂。杨洋说不定是个好演员呢!”
“我同意三光说的,正所谓‘女人心海底针’。有首歌不是唱吗,‘女孩儿的心思男孩儿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才不明白。’”段雪飞唱起歌来实在是很难听。
大力打断我们的谈话:“等会儿再唱吧,眼下我们得商量一下怎么善后。”地上还躺着四只恶犬的尸首,如果不尽快处理的话,天一亮就会被别人发现了。如果不是大力及时提醒,我们都快忘了。
段雪飞说:“先把这四条狗抬到我车上,然后把血迹清理一下,咱们得尽快离开这儿。”
别说,这四条狗体型巨大,分量自然也很沉。我双手一提,竟然没有拉动,只好招呼他们请求援助:“来个人快帮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