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维敏则问我事态的发展。我把今天的情况和她说了一下。赵维敏秀美一拧,沉思说道:“要真是这样的话,这个林哥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嗯,我们也是这个想法。”三光点头说,“尤其是那个领班问我们找林哥有什么事情的时候,我觉得她的戒备心理很强,会不会星泊月酒吧和林哥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呢?”
“你的意思是星泊月酒吧就是林哥的据点?”我问。
赵维敏点了点头:“有这个可能。”
“那金锁有没有可能被困在星泊月酒吧呢?”三光看着我们,眼神中似乎带有些许的肯定。
我们听到这个问题,都愣住了,就连为我包扎的张磊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我嚯地站起来:“去酒吧!”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右臂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刺激着我的大脑。原来,我竟然忽略了张磊还在给我包扎伤口。我一起身,张磊完全没有料到,绷带紧紧箍住我的胳膊,导致我的伤口迸裂。
急得张磊和赵维敏急忙找来止血带。张磊叫着:“你看看你,说了你不要乱动了,伤口崩开了吧!”
我左手捂住伤口,说道:“没事没事。”扭头又对三光说:“我们马上去星泊月酒吧!”
三光不慌不忙地点上了烟,细细地抽了一口说:“不急,你现在都这模样了,咱们还怎么去啊?明天再说吧!”
伤臂巨大的疼痛感让我难以忍受,要不是有两个妹妹在身边,只怕我早就落泪了。但是金锁有可能就在星泊月酒吧的这个消息,无形中也减轻了我的疼痛感。整整一夜,我在这种极度兴奋的状态下很晚才睡去。
天刚亮,我就叫醒三光一起去星泊月酒吧。
岂料三光懒洋洋地翻了一个身子,脸冲里,恹恹地说:“你急什么啊?像这种夜店都是下午才开门呢,下午咱们再去。”接着又睡着了。
我坐卧不安地等到下午,拉上三光直奔星泊月酒吧。路上,三光问我:“咱们去了那里你想怎么办?”
我一愣,说:“还能怎么办?找金锁呗!”
“我们推测金锁在星泊月是基于那里是林哥的地盘,但如果星泊月不是林哥的地盘呢?金锁在那里的几率几乎为零。”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我的意思是得先查清楚了星泊月究竟是谁的?这种事情交给你来办,我相信不会有问题的。”
我笑了笑,然后给杨洋打了一个电话。“喂,杨洋吗?我是张佳亮,有件事想请你帮我查一下……”见我挂断了电话,三光问我结果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