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胡同祖,虽然这名字算不上响亮却也有一层寓意在。我父亲胡天明给我起这个名字是希望我能够像祖先一样光耀门楣。据说我们胡家在晚清那会儿出了好几个道台、巡抚之类的地方大员。后来八国联军进北京,清王朝覆灭,我们胡家也开始家道中落。
到了“文革”那会儿,我祖父受到了冲击,最终只留下一本风水古书《地脉图》。
后来,我父亲和他一起玩到大的好哥们儿胖子王建国双双去了中苏边界一个叫做三合屯的地方插队。和他们一起的还有好几个杭州的女知青,和当时全国的青年一样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单说一次两个杭州的女知青去公社开会,去了一天都没见回屯子。我父亲和王建国还有当地一个鄂伦春女猎手英子一起进山找人。结果遇见了东北民间传说的“挡”,更是误打误撞地看到了一个古墓里陪葬的童男。这事情虽然诡异离奇,不过我父亲和王建国当时都是年轻气盛,谁都没有放在心上,我也是后来听父亲偶然间提起过。
时间到了1972年,我父亲和胖子家里得到平反,两个人再度回到老家,王建国到北京的潘家园倒腾起了古玩。我父亲却在一个亲戚的帮助下顺利地参了军,再往后就有了我,直到1975年冬天,我父母出国之前把我托付给了远在北京的胖子王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