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上下如临大敌,昨夜的震动早就传遍无数人的耳里了。有人更是用军用卫星全程观看,不过对于这件事他们却选择沉默。在那些大人物看来,我们是异端。想要破坏原有的秩序,让他们从高高在上的神坛跌落下来,这就已经是我们该死的理由了。
邹学文昨夜未眠,当他看到从卫星里看到四个巨人死去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输了。他有想过连夜出逃的,可是从窗户看到隐约间出没的人影,他急知道自己走不了了。所以他一大清早就穿戴整齐,提着公文包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官场永远是最人性话的地方,往日里自己要是和别人多说一句话,都足够他激动半天的。可是今天所有人看到他都下意识的躲开,似乎和他说句话都会倒霉。也有些傻乎乎的过来套近乎的,不过那都是不明真相的基层人员。
“小张,给我泡杯茶过来。”邹忌拿起内部电话说了一句,可是好久都没有人拿茶进来。“难道真的都当我死了吗?混账东西,就算我现在没落了,可是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仕途无望。”邹学文再也压抑不住内心尔等怒火,暴躁的把桌子上所有东西扫落,铁青着脸呼啦一下拉开自己办公室的门。他想看看他的秘书这时候在做什么?是不是忙着找下家?
“呃,部长……你这是?”没想到刚一打开门就看见政治部的部长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部门里全是拿着真枪实弹
的士兵,所有的公务员都在瑟瑟发抖,生怕一不小心也被绑了起来。
“还能怎么了,人家要开始清算了。真是想不到主席这么有魄力,居然敢冒天下之不大为。”部长是一个老头子,但此刻已经看不出他平日里是如何手握大权,操控国家的运转了。
“你说错了,不是主席有那么大的魄力,而是我要杀你们,谁也拦不住。来人把邹学文拿下!”我慢慢的走出来,冷酷的说着。
“你想干什么?哪怕是双规你也不能……呜呜”
邹学文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嘴巴就已经被士兵用找来的抹布堵住了,然后那绳子捆了起来。“你是想说不能绑住你吗?可惜我这个部门不一样,就喜欢用绑起来的。带走!”
政治部楼下已经被封锁了,三步一哨五步一岗,路过的人多看一眼,都会被几十个士兵凶狠的盯着看。“把他们绑在吉普车的后面,游街示众!问一下贺宝那边,他们的家人抓到了没有。”我阻止士兵将他们压上车,玩味的说着。
刚坐上车,我的电话就响了,是主席打来的。我接起来,对面沉默了一会,才发出声音:“赵文,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火了?”
“我本来是想着等组建特学部的时候,拿下他们就算了。可是他们太过分,昨夜你们一直在看着吧?有什么感受,是不是觉得我合格了?可是我要告诉你们,那人命来试探需要付出代价的。这些人就是代价,我要在国门公开处决他们。”
“不可以,你这是要给其他国家攻击华夏的借口。”主席听到我要在国门处决这些人,吓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攻击?他们是要开战吗?”我不屑的问了一句。
“这倒不至于,不过对于华夏的国际影响很大。要不你私下处决吧!”主席被噎了一下,开玩笑!开战哪有那么容易啊!
“不可能,特勤组既然独立出来,就要立威。既然其他国家不会开战,那就让他们去谴责吧!我喜欢。没事我挂了。”说完我就摁了挂断,把手机放回口袋里。
“那小子看着挺斯文的,怎么杀性这么重呢?”主席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
渡世先生嘴角上扬,微笑着说道:“这小子是个愤青,以前没实力就不说了。现在手握大权自然无所忌惮,要不当年怎么会定下年纪太轻的人,不许做主席呢!还不是怕年轻人太冲动,一点刺激就开战。”
“不过他这样做会成为众矢之的的,我又不好直接出面,先生可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他一把。”主席皱着眉头的说着,他知道我是在清理叛徒,可是不知道的就会说我是在夺权。
“没事,我一会去给他送点东西,对他的帮助不小。”渡世先生说完起身就离开了。
“混蛋,古云飞你们到底是想干什么?这么大的动静柴文居然电话都不接,而你居然告诉我不能派兵支援?”电话里国防部的唾沫星子都快从电话里喷到古云飞的脸上了,可是他咬咬牙坚持说道:“白虎军区只负责保卫国家,那些叛国者我们不敢保护,也不愿意保护。”
说罢飞快的挂了电话,抬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大伯说道:“赵大少,一切都按照您说的做了!希望您说的是真话,不然的话,哪怕变天成功,我也会以身殉国。”
大伯漠然的点了点头,认真的冲着功夫茶,好像这泡茶水比世界上所有事情都重要。
而国门广场这里已经布置的和古代的刑场差不多了,手持大砍刀的士兵不紧不慢的喝着烈酒,枪杀一个人容易,可是砍头就需要勇气了。
对于围观的群众,只要他们不进入刑场,也没人去驱赶他们。所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的,又说是拍戏的,也有说出大事了,一时间争得热火朝天。
“时间差不多了,把人带上来吧!”我看了看猛烈的日头对刚子说道。
刚子点了点头,吩咐了下去。广场够大,没一会就跪满了两百多人。这还是没有夷三族,不然的话,可能跪着几千人。
“爸!你快救我……我不想死啊!你不是大官吗?为什么他们这么要抓我们?”邹学文的大儿子被人从明星的被窝里拉出来,穿着短裤不停的哭叫着。
“爸爸……爸爸,我好痛啊!他们绑的我好痛,你快把他们抓起来,打死他们。”这是小张秘书的儿子,七八岁的小孩,说话却满脸戾气。
“赵文!你不得好死,我的家人是无辜的,你放了他们,不然我死也不放过你。”邹学文和部长等人不停的叫着,也有人在哭着求饶。我心冷如铁,唯有杀戮才能震慑其他人。
就在我要下车的时候,一个士兵过来说道:“报告首长,外面有个叫渡世先生的人找您,说是您的故友。”
“他来干什么?把人请过来。”我皱着眉头嘀咕了一句,然后对士兵说道。
“哈哈……赵文啊!每次见面你都给我一种全新的感觉。说真的现在靠近你,我都感觉有一点冷啊!”渡世先生坐到车上,笑的十分的畅快。
“先生却不一样,我每次见你都感觉你在游戏人间,独立于世。真是洒脱的叫人嫉妒!”我淡淡的说着,话虽然好听,表情却拒人千里之外。
“你也不用这幅表情,我不是来给他们求情的。这件衣服你穿上去吧!我是专门来给你送衣服的。”
我打开袋子,皱着眉头说道:“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我今日的举动已经被无数人诟病,你居然给我送一件龙袍,是想我被千夫所指吗?”
“呵呵,这可不是叫你造反。你找回了传国玉玺,华夏的国运开始凝聚。你有大功劳,自然有华夏气运庇佑。穿上这件龙袍,气运会更加的多,这样你逢凶化吉的机会也大得多。你就当这是你的制服吧!”渡世先生笑呵呵的说着。
既然这么说,我就直接在车上换了龙袍。这是玄黑色的龙袍,穿在身上更显得我气宇轩昂,袋子的底部有一个面具,我拿起来戴着刚刚好。
等我走到刑场的时候,邹学文疯狂的叫着:“哈哈……赵文你也想学你祖宗黄袍加身吗?愚蠢啊!等着吧,我死了你也活不久的,你敢开株连的先河,其他人是不会放过你的。哈哈哈……”
“宣读罪名,然后行刑!”对于将死之人我连对说一句的兴趣都没有,坐在监斩台上冷冷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