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如果真的是那个真正的青铜悬棺的话,那么我又是做了什么,以至于触动了机关?
还说,根本没有什么铁索声,什么都没有?
说句实话,我现在是越来越不相信,我之前所作的想法了。
因为我,不论是现在,还是在之前,我都无法说服我自己。我是真的不敢相信,这座陵墓里头,竟然就这样放置着两具青铜悬棺。如此丧心病狂,且花了这么多人力物力的事情,让我实在是无法接受。
我是历史系的学生,也是知了这战国时期的种种的。兵荒马乱的时代,人民温饱都成了问题,就算是侯爷,是士大夫也不可能会有这么多钱,就单单只是为了建一座陵墓?
且这陵墓竟然处处是机关,随地可见有多少的鬼物,不敢想象,那得花掉多少的人力?换句话说,那得死掉多少的人?
然而,在此时此刻,尽管我内心有千万种想法,也无法开口,去与他们几个对峙。所以我并不能直接去问他们,是否也跟我一样,听到了那铁索在拉扯的声音。
我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火把,不发一言的看着獠牙和刘叔他们。而他们几个似乎对我这番举动有所不满的,只见獠牙此时此刻的眼珠子,非常灵活的活动着,一直在示意我。我可以明白他的意思,但就是因为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做,所以我并不打算作出任何的回应。
不去管刘叔他们几个的不耐烦,我屏住呼吸,尽量去倾听这周遭的环境。不知道为什么,我刚刚还在说要询问刘叔他们几个,到底有没有听到那铁索的声音。可是此时此刻,那铁索的声音。似乎已经消失了。如果不是我刚刚非常镇定,也非常的确定,我刚刚是有听过那个声音的。
不然的话,我估计也会怀疑我刚刚是出现幻听了。
在我的思想挣扎中,不戒和尚快步的走过来,将一把洛阳铲塞回,原先插火把的那个小孔地儿上。我见他,并没有丝毫顾忌这地儿还是墓地里,也没有在乎这儿的阴气和腐气,是不是聚集得比较浓。
他作为一切后。便快步的走到了我的身边,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道:“兰妹子。这口子是活塞,别动这玩意。”
不戒和尚对我解释了一番后,便冷着脸看了獠牙好一会儿,才拉着我的手,离开了獠牙他们几个。率先的走到了前头。我不解,为什么不戒和尚在此时此刻,把獠牙当贼防了?我不否认,这獠牙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他也算是跟我们坦白了一切了,这会儿他也没有什么把柄是我们所不知道的了。
我非常不解。这獠牙刚刚也没有做什么事情呀,这不至于让不戒和尚变成这样吧?
不戒和尚完全没有理会我的不解,就只是这样拉着我的手。从而快步的绕道前头,见他们几个还没有跟上来之时,就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道:“那玩意免不了是阿景塞那地儿的,你最好别动,这獠牙并非好人。”
“我懂。可是我不知道,这程景上哪儿去了?”我凑到他的身边。对他说道。
等了许久,这不戒和尚也没有回答我,反之挥了挥手,示意刘叔、阿展叔他们几个快点跟上我们。我这才明白不戒和尚的苦心,也学着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快点跟上。
我们几个这会儿,只能靠着獠牙的火把,这点微弱的光实在无法给足我安全感,就算不戒和尚在我的身边保护着我,也无法给我安全感。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在这会儿,还不开手电筒。虽然不能烧燃些许腐气,但最少我们可以照明的呀。
我无法理解刘叔他们的作为,只好伸手从裤兜里头,掏出了一把小型的手电筒。轻轻的打开了之后,趁着刘叔他们几个不注意,悄悄的照到了这截甬道上。我将手电筒对准了这石壁,好半会,却不见这石壁上有出现丝毫的亮点。
只见,这石壁上头,似乎是被人涂满了一大片,会吸光的黑色涂料一般。以至于这面黑色的石壁,像极了无底洞一般吸收了我手电筒发出了,所有的光,不论我怎么照都丝毫不见任何的光点。
隐隐的,我有些害怕。如果说,我要是能看见这石壁上头的种种,我还不至于那么害怕。可是这会儿,我却什么也见不到,反之我们几个只能依靠,獠牙的手上,那仅仅的一把火把,来照耀前路。
不戒和尚依旧紧紧的牵着我的手,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不戒和尚的手心有点冷,就他牵着我的这会儿,我就能感觉出来。一番思绪后,我便释然了,我想,或许是因为这墓地的阴气过重,然后使得我们大家的体温,就降低了不少。
目前,我们几个距离这甬道的转角处,只剩下了短短的十米远。虽然没有在出现什么状况了,但是我们也只能就这样的走着。
直到走在我们前头的獠牙,停下了脚步。我们看着他,将这火把放置于那面黑色颜料的石壁上,由于我们都不解究竟他在作甚,为此我们大家都停下了脚步,跟着獠牙一同去看这石壁的种种。
却不料,獠牙手上的火把,在靠近石壁后,竟然出现了一大堆颜色鲜艳的壁画来!
为什么?!我刚刚拿手电筒照着石壁的时候,这明明是一片的漆黑!且还让我无法再这石壁上,找到一丝丝手电筒照耀出来的光点。为什么我刚刚拿手电筒照耀的时候,却不见这些壁画?而獠牙就可以?难不成是因为火把跟手电筒的差别?
想罢,我便拍了拍不戒和尚的手,示意他放开我。我慢慢的走到了獠牙的身边,让他把手中的火把交给我,因为我有事情要做。
獠牙没有迟疑,便将火把递给我,作为交换,我把我的手电筒给了他。一切搞定了之后,我便开始做实验。
我将火把放置于石壁上,下一秒,火把的所到之处,便出现了一大片壁画。那面原先涂满黑色颜料的石壁上,竟然画满了色彩极其鲜艳的壁画。我想,如果不是因为火把的缘故,我们大家或许还不能看清楚这上头的种种。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壁画竟然不同我刚刚看到的那般黑,而这石壁上,是带着颜色非常鲜艳,且颜色是极其浓郁的壁画。这种画面让我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唯一的感官便是这壁画竟然有说不来的诡异。
我示意刘叔和獠牙他们几个把手电筒准备好,然后我便从最前头开始,将这石壁给近距用火把给烧了一番。
这壁画的上头,似乎是涂上了什么怕火的黑色物质,我想这才是导致我无法用手电筒,看到这壁画的原因。
好一会儿,我才将火把递给了不戒和尚,接过獠牙还给我的手电筒,我再次将手电筒打开,照到了石壁上。
这下子我才能看清楚,这上头的究竟为何物!
这壁画,看上去像是一种有特殊含义的墓志,又像是一幅气势汹汹的画卷。我怎么看都无法看透这壁画的大意,完全无法理解,这会儿会出现这壁画的理由。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只是稍稍的看了一眼,竟然在这会儿感觉心惊胆战的。这么些壁画就像极了鬼魅般的,钻进了我的大脑,一时间,我的大脑竟被那么些壁画给充满了。
总感觉,这壁画非常的诡异和古怪。为此,我只好闭上眼前,不去看,不去想这壁画的原理。可是,任凭我已经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也无法阻止那些浓郁的色彩,在我的大脑中强烈的冲击着,红色的、黑色的、黄色的…
这么些色彩鲜艳的颜色,渐渐的汇集成了一条充满了怨气,和暴虐的血河。我似乎可以从中,看到了一些熟悉的面孔,不断地在那血河中,翻滚着、呐喊着、求救着、嘶吼着…
一时间,我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各种情感,折磨得将近疯狂。让我就快忍不住,忍不住想要大声的随着壁画中的人儿一起,大声呼喊,迫切的想要一头撞死在石壁上,极度的想要将眼前的刘叔他们,给用力撕碎…
我这是怎么了?
这种感觉,这种想法,让我害怕到了极点,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努力的咬着舌根,意图让自己能清醒一些。
终于,我的做法获得了一些回效。我劝着自己,只要将其与梦魇等同对待,就行了。这会儿,我就像极了陷入梦魇一样,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高处,看着这一切的回旋和播演。我本以为,这一切只是因为壁画的缘故,才引发的种种综合症。却不料,胸前的麒麟玉竟然在这会儿,凑着热闹般的泛着浓稠的红光。
好半响,我才得以压下原先那种种情绪。
我睁开了眼前,去看刘叔他们,只见刘叔、阿展叔、猴个他们三个,在这会儿竟然极其痛苦的蹲在了地上。獠牙竟然和我一样,在看了壁画之后,就闭上了眼睛,不在去壁画了。他这会儿闭着眼睛,似乎在调整那种将近让人抓狂的情绪。
我侧过脑袋,去看不戒和尚,只见他却是一脸的淡定,极度认真的看着这壁画。我刚想开口,询问不戒和尚有何情况,有没有发现了什么?会不会跟我们一样,有那么一种让人难受的感觉。
却不料,我看到了一个让我,无法接受的事实。
这比青铜悬棺还要来的难以接受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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