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者的传奇:魁星踢斗

作者:糖衣古典

大魁一看,忍不住哑然失笑。道:“这个怎么赌?”

原来,小龙女指的是众人的行李。

龙女笑道:‘这个怎么不能赌?”

大魁道:“那你说如何赌法?”

龙女道:‘咱们俩谁输了,谁就顶着这几包行李绕着这个小山村跑三圈,行不行?”

大魁拍拍胸口,道:“谁怕谁啊,赌就赌。何姑娘给作证。”

何阮君笑着点头。

三人正说着呢,草屋门轻轻开了,走出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汉子。

那汉子三十六七岁年纪,两撇鼠须,脸色灰黄,一双眼睛却是灵动异常。

那汉子走出来看见四人站在他家门口,甚是惊奇,道:“列位,可是来找司徒的吗?”

连星上前,毕恭毕敬的道:“我们就是奉别人之命,前来拜见司徒先生的。”

那鼠须汉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四人一会,忽道:“你们见过那司徒吗?”

连星摇摇头,道:“还请先生引荐。”

那鼠须汉子微微一笑,道:‘我就是。来,各位请进。”

四人都有些惊奇,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瘦削汉子就是阿四叔让他们来找的那个司徒先生。

四人走进屋中,只见这草屋外面虽然破旧不堪,可屋里却是简洁雅致,朴素大方。

四人分宾主坐下。

那司徒先生咳嗽一声,道:“不知各位远道而来,有何贵干?”

连星道:‘我们奉阿四叔之命,前来给司徒先生送一件东西。”

着,就将随身带的那个布包取了出来,恭恭敬敬的递给那个司徒先生。

那司徒先生双手接过那布包,探手一摸,忍不住双眼放光,一双手也颤抖起来。哆哆嗦嗦的打开那个布包。把那包里的东西轻轻放在桌子上。

这包里的东西一拿出来,放在桌上。众人的眼睛陡然间都是一花。眼前一阵光芒四射。

只见包里原来是一个一尺高的瓶子。瓶子上雕着一条蟠龙,张牙舞爪。其下更以种种云影波纹充盈左右,色彩丰富,艳丽之极。瓶身上更以各种宝石镶嵌其上。端的是流光溢彩,让人目为之眩。

那司徒先生张大了嘴,心情激动,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龙女一声惊呼,道:‘这是七宝雕龙琉璃盏。”

司徒先生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瓶子,良久良久,才缓过气来,缓缓道:“不错,这正是七宝琉璃盏。”目光看了小龙女一眼,心里暗自惊奇,不知这一身白衣的少女是何来历,竟然一张口就说出这瓶子的名称。

那司徒侧目看着小龙女,淡淡的道:“不知姑小说整理发布于ωωω.ㄧбkxs.com

娘是否知道这七宝雕龙琉璃盏的来历呢。”言下之意,竟然要考上小龙女一靠。

龙女看着那瓶子,慢慢道:“这瓶子名为七宝雕龙琉璃盏,是以瓶身上镶嵌各种翡翠,玛瑙,各种宝石而名。看着瓶身上所绘的图案,所使用的技法,当是明朝永乐年间所制。”

大魁翻过七宝那七宝雕龙琉璃盏,仔细一看,果不其然,那盏底有八个小字《大明永乐江西承制》。

那司徒先生点了点头,道:“你们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连星于是将自己母亲得了阴寒之症,需要火狼肝才能医治这种种事情一一跟他说了。

那司徒先生点点头,道:“原来这样。我说呢,那老家伙也没那么好心,平白无故地派人给我送来这七宝雕龙琉璃盏,原来是要我给他捉那火狼。”

拿起那七宝雕龙琉璃盏,轻轻抚摸。

众人心里七上八下,不知这司徒先生到底答不答应。

良久良久,那司徒先生一拍大腿,道:‘好,我就豁出这条老命,和你们走上一遭。”

众人心里都是一松,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但看他年龄不到四十,说话的口吻中却是一幅老气横秋的样子,心里不禁都暗自好笑。

那司徒先生指着那七宝雕龙琉璃盏对四人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想了这东西,整整想了十年了。阿四这老东西,直到今日,有事了才舍得给我。”顿了一顿,又道:“你们一定奇怪,阿四那老东西整个家里都穷的叮当响,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宝贝,是吧?”

四人都是点点头。

那司徒先生微闭双目,缓缓道:“这事说来话长了。十年前,阿四来到这里,找一个朋友一起相约去那深山老林里去打猎。他那个朋友有事未归。阿四就暂时在这龙泉沟住了下来。慢慢的我们就熟了。时不时的来我这里喝喝酒,唠唠嗑。

阿四就让我给他算上一算。这次出行是吉是凶。

我就给他起了一挂。

那卦象却是甚凶。

我看了甚是担心,劝他趁早回去。告诉他,看这卦象虽有意外收获,但自身难免有所损伤。不如还是早早回去为好。家里妻儿老小还在等着他,身体要紧,不要为了一点钱财,而遭受这无妄之灾。

他却坚持不走。说自己大老远的来了,怎么这也得打点东西回去。哪怕是打只野狼也好。

过了几天,他那个朋友终于回来了。

两人商量好第二天就上山。

第二天早上,两人早早的就起来。带着猎枪,牵着几条猎狗,上山去了。

早上,天气还是好好的,谁知到了傍晚,却飘飘洒洒的下起雪来。

我很是替二人担心。便站在村边眼巴巴的等二人回来。

我心里始终有一个不祥的念头,弄不好这二人要出事。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我实在是困了,就回家睡觉了。

睡到半夜,忽听外面有人砰砰砰地敲门。

我迷迷糊糊的起来,问道,谁啊。门外无人应声,只是敲门声更加急了。

我打开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人,浑身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