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你在也是一样的,这也许是我们师徒几个最后一躺一起下墓。而且,我总觉得这次没有他们说的那么简单,组织盗墓的人想要的东西也很奇怪。多带些可信的人去,成功几率大一些。”
“师傅放心,有您在,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装备的事,我现在就去准备。”沈宣等陈森点了头,转身出门。
......
陈玉拎着张纸坐在沙发上,仔细研究,嘴里喃喃念着:“塔克拉玛干沙漠,罗布泊......这是倒斗倒到西域死亡之海去了?还几家一起,到底什么墓这么大手笔?而且,这个季节,可是风季。”
“嗯,那可真是不幸。”一旁有人事不关己的接了一句。
抬头看着正在桌上吃饭的封寒,陈玉才想起来,自从书房出来,封寒除了要求过午饭的问题,还没有对这地图发表过任何看法。那么,他会去吗?
陈玉忽然发现他也许不用急着摆脱这个霸道专制的粽子,跟他在一起,除了自由和血之外,其实还是很有安全感的。他咽了咽口水,“封寒,这个墓我们要不要去?”陈玉狡猾的问着,刻意用了我们的字眼。
封寒抬起头,眼里又涌现出疑似笑意的表情,说道:“我们要去,有这种无冠鸟的地方,就有可能有他的消息,所以我会过去看看。”
陈玉松了口气,心里暗暗说道:这是他自己想去,不是我强迫他的。至于那个他到底是谁,问了一次无果后,陈玉懒得再问。
想到父亲,陈玉鼻子眼睛又皱到一起,可怜兮兮地说道:“父亲刚说过不准我下墓,要是知道我还偷偷复印了他的地图——肯定饶不了我。”
封寒颇为理解的点点头,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依我看,打折腿就勉强可以了。”
陈玉瞬间炸毛,张牙舞爪地冲过来,对着吃饭的人恶狠狠地说道:“封寒,除了你那个该死的祭品关系,你能不能再稍微考虑一下,你在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
封寒顺手扶住因为太激动,差点绊倒的陈玉,肯定道:“哦。”
陈玉抑郁了,他低头去揉被硌到的脚,无奈地说道:“我被打折了腿,好吧,那你天天伺候我吧,煮饭洗衣服!也许等你做得顺手了,我可以不用再请钟点工了。”
封寒放下了碗筷,新奇地瞅了陈玉一眼,似乎又发现到了祭品新的利用价值,说道:“好吧,我会拦着你父亲,毕竟你是我的人,我会罩着你。”
陈玉心里叫道,不用解释!你的用意很明显,怕没人做饭,老子会相信你那该死的怀柔政策就有鬼了。
等吃过饭,陈玉还是觉得很不放心,他关了手机,下午就拉着封寒去住宾馆,准备等三天后父亲出发时偷偷跟上。当然,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跟他们会合,若是有危险了,也能有个照应。
当两个人到宾馆的时候,陈玉莫名其妙的看着前台接待小姐暧昧的眼神,接了特惠房间的钥匙就上去了。等看到那张大床的时候,陈玉才怔住,他以为会是两张单人床。
他又想起来另外一件更要命的事,转身拎着后面封寒的衣领问:“那个,今天早上是怎么回事?”
“早上怎么了?”封寒眼神无辜地望着稍微矮他小半个头的陈玉,且颇为宽容地没有扯开放肆的祭品。
陈玉咬牙切齿,用手比划了半天,最终说了一句:“你知道的。”
封寒做思考状,随即了悟:“你在说你吵醒我的事?”
陈玉盯了他几秒,心里暴怒,但是又明白自己发火纯属浪费精力,轻轻地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在说,为什么我们早上醒来什么都没穿,当然你也可以顺便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睡在我床上。”
“没有地方睡,我就凑合到你屋里了。虽然半夜你做噩梦嚷嚷着有蛇,一直往我这边挤,我也没有说什么,最后你把我的手拉过去才消停了。至于衣服,我习惯裸睡,你的是你自己折腾的时候脱的。”封寒皱眉回想着,认真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