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暗了下來那个女人依旧沒有再出现我的心如同被掏空了一般折了回去谁知道刚走到楼梯间灯一下子就熄灭了看來是停电了
我摸索着楼梯扶手终于爬上了三楼走廊上也是黑漆漆的一片静得有点出奇
按理说现在还不是太晚病人也不可能那么早睡可为何就一点声音也沒有呢当时我也沒有多想什么或许那些个老少爷们大娘的什么的都去外面乘凉了吧此刻病房内黑漆漆的一片我顺势掀开窗帘外面的月光照了进來房间里明显亮了许多
可能是镇静剂打得太多的缘故吧老板娘脸色煞白的躺在床上要不是看到她胸脯还在起伏我定会以为她已经挂了而在她的身边付队长也正埋着个头趴在床上看样子应该也是睡着了吧
病房里面还有一张空床本來也是给病人住的为了图个方便老板娘便花钱将那个铺位买了下來一來安静二來付队长也好有个休息的地儿我伸了个懒腰脱下了好几个礼拜沒有洗的衣服也许这几天的确是太累了吧躺在床上沒多久我便打起了呼噜
窗外的月亮特别的圆而且还不时的吹进來一股冷风感觉有点凉飕飕的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那该死的电还沒有來我将衣服套了起來正准备去上个厕所谁知道刚走出房门便看到一道黑影从我身边窜过去当时可把我给吓坏了我还以为是碰到鬼了这一下尿意全都吓沒了我赶紧把门关上
门虽然是关上但外面却传來了一阵叮咚的声音紧接着便听到一阵笑声那笑声若隐若现让人感觉特压抑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趴在床上的付队长的手臂动了动于是便憋着尿问道:“队长你有沒有听到笑声啊”
但是付队长并沒有回答我而是继续埋头酣睡着我不禁觉得有些奇怪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谁知道就是这么一拍居然将他的头给拍了下來看着付队长冒着鲜血的脑袋我的心就快蹦了出來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定是做梦做梦我使劲掐了掐自己的脸颊子感觉真他娘的疼原來这并不是在做梦而是铁铮铮的事实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就在我一片混乱的时候突然感觉脖子被什么东西给掐住了我顿时回过神來只见脸色惨白的老板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本來就娇小的她居然变得力大无穷而且硬生生的将我给提了起來
“救..命..”嗓子里不自觉的喊出了这两个字感觉是那么的吃力
老板娘惨白的脸上沒有半点的表情头发乱成了一坨而在她的手上依旧还扎着那根输液的管子但是里面输得不再是葡萄糖之类的东西而是变成了红扑扑的玩意老板娘将手一扬那输液瓶顿时就被扯落在地被摔得个稀烂一股血腥味扑鼻而來
趁着月光我看到了老板娘整个扭曲的五官那已经完全变了样眼睛嘴巴全都变成斜了的了就连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变得青筋突冒好似快要爆裂了一般她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我越是挣扎她越是掐得紧似乎并沒有要松手的意思
“汪汪”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一阵狗叫我心里又是一阵愕然只见一条大黄狗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床头并对着我猛的叫唤我明明记得我已经将门反锁了这狗又是从哪里冒出來的难不成又是什么妖怪來的
大黄狗的叫声很是大声照说外面的那些医务人员都应该可以听见但是此刻却沒有半点动静老板娘面无表情的瞧了瞧那条大黄狗掐紧的手突然一下子松开了我顿时跌倒在了地上如释重负般喘着大气
“汪汪”大黄狗依旧不屈不挠的狂吠着那老板娘闻声却像木头似的一动不动我趁着这番空隙赶紧爬了起來并拉开门把手然而外面的一切更是让我毛骨悚然
?这……还是医院吗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排排的棺材密密麻麻的还散发出一丝丝的死气那种气氛就跟镇妖墓中所见到的一模一样
?我努力让自己静下心來毕竟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了凡事越紧张反而还会更糟糕我放慢了脚步走出门外带动的气流扬起了阵阵灰尘呛得我是连番咳嗽然而更为糟糕的是那些棺材盖子竟一下子翻了下來只见一只只枯手从里面探了出來我再也无法镇静下來毕竟之前有胖和尚在而现在我是单枪匹马面对这些怪物怎能安下心來
?我快速的向前方奔去都说越急就越乱我还沒跑两步便感觉被什么东西给绊倒在地整个身体就像滚皮球一样向下坠落全身骨头就如同散架了一般痛得要命
还未等我反应过來老板娘又一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惨白的脸上多了一些血迹难道她……吃了那只大黄狗
老板娘仿佛看穿我了一样本來沒有表情的脸居然扯得老长看起來像是在笑但又不是
她将手扬了起來只见一颗血淋淋的头颅左右摇晃的进入我的眼帘我当时差点就崩溃了那头颅并不是大黄狗的而是一颗货真价实的人头是付队长那死不瞑目的人头啊
老板娘居然杀死了付队长这一切怎么可能平日里看起來斯文善良的女人怎么会下得如此毒手况且她也沒有任何杀死付队长的理由啊再说了那付队长好歹也是干过公安的怎么可能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被干掉了而那些医生护士又都去了哪里
正想着那只大黄狗的叫声又一次传了过來仅眨眼的功夫刚才还很是狰狞的老板娘连同那些恐怖的棺材突然间便消失了
我如同被泼了一桶冷水般突然醒了过來此刻的我才发现自己悲剧了他***我怎么睡在楼梯口了而且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疼得要命
此刻楼道里灯火通明看來电已经來了我拐着个腿扶着楼梯栏杆向上爬了去然而正当我怀疑刚才是不是做梦的时候那只大黄狗又一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心里就如同吃了一只大头苍蝇一般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只大黄狗化成灰我也认识正是将胖和尚的骨灰当浆糊给吃了的那条疯狗它居然还有胆子面对我看我不拔了你的皮才怪
那黄狗仿佛知道我的心思见我向它走去居然闪身向外面跑了去见大黄狗沒了踪影我暗自苦笑我干嘛要跟畜生过不去啊
然而当我回到病房的时候才发现刚才所遇到的事情并非那么简单只见病床上空荡荡的床单上还留有一摊子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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