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差不多半个月的车马颠簸我们终于到达了中越边境云南者阴山咱们走的也比较匆忙一方面也为了避人耳目这一次我们的出行比较简单只带了少许的干粮其中还有两把五四手枪那时候的枪支管控还不是很严这两把手枪也是小胡从不正规途径发大价钱买來的因为带有枪支为防被发现我们租了一辆拖拉机出了省城等到了云南的时候因为交通不便我们只有徒步然后再从附近的村民手中买了两匹马一路颠簸着向目的地者阴山进发我们并沒有碰到铁拐李和毛子或许他们走的方向与我们不一样吧
“汪汪”大黄狗趴在马鞍上叫了起來兴许是饿了吧我停了下來然后从包袱里面拿出一根骨头递给了它那丫的口水滴答的咬住骨头就啃了起來趁着这半会的功夫我和小胡也小吃了点干粮
者阴山石灰岩溶洞较多且路少沟深山峦起伏海拔高达一千多米因为属于亚热带地区温差较大终日都笼罩在一片浓雾之中大黄狗啃完骨头之后便躺在地上打起了呼噜我和小胡无奈的笑了笑这家伙一路上可沒少折腾人拉屎撒尿之后都要小睡一会而且雷都打不动这一路咱们本來只需要十天左右的行程足足就多浪费了五天
说來也奇怪在我们出发的时候这大黄狗就一直跟着我们走了差不多十多里路我们坐上了拖拉机它就跟在后面跑最后我实在是看不下去这大黄狗好歹也三番五次救过咱们我已经将它吃掉胖和尚骨灰的事情已经忘记了一大半于是便要求带上它大黄狗看上去有点老了背部的皮毛稀稀疏疏的有的地方只剩下光溜溜的皮子了看上去极其的丑陋不过它那双眼睛炯炯有神在拖拉机停下來的时候它好像知道我们已经答应带上它一样嗖的一下就跳了上來而且眸子里还夹杂这一丝的泪痕看得咱心里可真不是滋味看來狗是最通人性的那句话着实不假啊
“砰砰砰”就在这时三声枪响传了过來紧接着便听到一阵熙熙攘攘的脚步声
大黄狗一下子惊醒了过來朝着枪声的方向叫了起來
小胡拿出望远镜向前方望了望脸色骤然一变道:“咱们赶快离开这里前面有越南人”
我屯然一惊现在正是中越局势紧张的时候中越战争一触即发这次的行动本來就已经很艰难了而我们现在又刚好趟在这个时间我们又沒有完美的装备这一路无疑就是比登天还难
那些越南人正端着步枪快速的山谷里飞窜他们差不多有十來个人边跑嘴里还不停的叫嚣着我们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在追赶着什么
我们快步跨上马鞍大黄狗好似知道危险一样一下子蹬腿想跳上來兴许是吃得太饱的缘故竟然沒有跳上來我看得很是揪心你说人家的狗都是四条腿的跑而咱们遇上这条狗却还要骑马唉..不过天底下什么怪事都有也不差这一件吧
我一把拖住大黄狗的前脚将它提了上來
然而就在这时我们身后再度传來了两声枪响那些越南人的声音越來越近了
我扬起马鞭但是马儿才跑出几步便发现了不对劲回头一看才发现小胡竟然沒有跟上來我一下子急了忙跑了回去刚一转身便看到小胡的马上多了一个人那个人穿着一件花白棉袄是个女孩子看上起也就二十岁左右扎着个马尾辫满脸的血迹不过从其五官的轮廓來看长得还挺标致的
我停顿了一会还未來得及问这是怎么回事不远处便听到了一阵唧唧歪歪的声音显然是那些越南人追上來了我不由得看了看那个女孩或许那些越南鬼子就是冲着她來的吧小胡面色沉重驱策着马儿快速奔跑我也不甘落后飞快的追了上去
那女孩的肩膀受了枪伤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晕了过去我们在甩开那些越南鬼子之后便找了个地方停了下來咱们必须为那女孩止血然后取出子弹因为小胡是法医所以这一切根本就难不倒她只见她很是利索的从包袱里面拿出一些止疼药还有一把银色匕首便开始做起了简易手术來
“她是谁啊”我问道
小胡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说完小胡将匕首拿在火上烧了一会然后替那女孩取出了胳膊上的子弹兴许是因为太疼了女孩一下醒了过來她很是吃惊的看着小胡手中的匕首不过那并不是害怕相反还有些警觉小胡微微笑了一下说:“你别害怕我现在要取出你体内的子弹那样你才能好起來请你相信我们”
女孩应该能听懂我们说的话于是点了点紧紧的闭上眼睛准备接受小胡的手术小胡从药瓶里取出两粒止疼药给她服下然后便小心翼翼的割开她肩膀上的肌肤那女孩咬着牙额头上的汗珠如黄豆粒般落了下來从头到尾居然连吭都沒有吭一声
替女孩取出子弹之后小胡又替她敷了一些消炎药然后包扎了起來女孩松了一口气躺在石头边上便睡了过去我们也沒有打扰她看样子她的确是累坏了我问小胡为什么选择要救她
小胡说就凭她是个女人而且还是被一大群男人追赶的女人当时因为中越战争一触即发经常有越共进犯中越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也许这个女孩就是因为如此才被那些越南鬼子追赶也说不定
傍晚时分山沟子里升起了水雾特别是那些蚊虫一个劲的在耳边嗡嗡作响让人感觉甚是不舒服这里的蚊子可不比咱们老家的蚊子吸一口可是疼的要命而且之后还瘙痒至极我的手臂上都起了还几个疙瘩不过这些蚊子也真够犯贱的居然只围着我转却不叮咬那两个女人
我吐了口唾沫抹在了疙瘩上面一旁的小胡见状‘噗嗤’的笑了一起來我不由得调侃道:“这有啥好笑的啊都说入乡随俗这是我受欢迎的表现懂不”
小胡给我抛了个白眼笑道:“是啊你的确是太受欢迎了这些母蚊子就把你当对象处了呵呵...”
“啪”这时我一巴掌拍在脸上打死了一只足有火柴棍大小的蚊子左看右看还真看不出其是公是母难不成这小胡法医还能辨别不成我于是调侃道:“小胡同志不光是医术了得而且对生物的研究也是那么的有考究啊真是佩服佩服啊”
小胡不禁掩嘴笑了起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啊呵呵..”
就在这时女孩醒了过來她看了看我们然后用不是很流利的普通话说道:“天快...黑了...咱们..必须尽快...找个安全的地方要不然...都别想...活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