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突然有一束强光从黑暗之处照射过来,我和张子明瞬间被曝光了。
“小哥…嘿,你们终于出来了?”
我和张子明从盗洞内探出来,这地方便是盗洞的出口,是一间很小的石室。在盗洞里憋屈了这么久,全身酸痛不已,我和张子明瘫在地上,问他们怎么这么快就钻出盗洞了。
刘潇儿详细地说了一遍。
五人在“十”字型交汇点散开之后,交汇点发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刘潇儿在不知不觉之间又回到了原先的“丁”字叉道口,这让她大吃一惊,一时竟没有察觉,不过因只有她一人守在开往四个方向的盗洞口,难免有遗漏之处,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不敢轻举妄动,但这事怎么也说不过去,便点了一支蜡烛在其中一个盗洞口的旁边,就因为这一支蜡烛让她发现了盗洞的诡之处,就是盗洞正在移动!上下移动!
“这是一个机关,一个非常高级的机关!”我说道。
“对,其实盗洞不只一层,有三层,而且在不停地上下移动,所以才会出现那种情况,本来是‘十’字型叉道的却会变成‘丁’字型叉道,或者‘丁’字型叉道变成‘十’字型叉道。”
“原来是这样…就因为这么一个复杂的盗洞网,差点把我们吓死了,靠,还真他妈以为遇到鬼砌墙了。”
“不过仅仅知道了这一点还不能走出盗洞啊,潇儿你是怎么做到的?因为我发现所有的蜡烛都是你点上的。”
“嘿嘿,这个就是陈老头的功劳了,他的那张地图告诉我们的。”
刘潇儿发现盗洞网的奥妙之后,会合了孙教授和陈老头,然后破解了陈老头身上的那张地图,其实陈老头画的线路没错,只要把不相通的那条线路连接起来,就能找到盗洞的出口了。尔后在盗洞内每隔一段距离就点上一支蜡烛,相信我们肯定能看得到,果然没让刘潇儿失望,我和张子明出来了。
张子明问:“那这是哪了?怎么像一耗子屋似的。”
“应该离前殿不远了…”陈老头望着石室天花板道。
这时,在一旁的孙教授突然道:“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
我和张子明一钻出盗洞就没注意到孙教授,我看了看指南针,盗洞口的位置是这间石室的北面,而孙教授正在石室南面,用手电照着石室墙壁,好像在打量着什么,听孙教授突然冒出的这句话,我冷不丁意识到,这个石室除了我们爬过来的盗洞口之外,好像没有其他出口了。
第十卷 一百六十九、盗洞(14)
这一念头让我吓了一跳,刚才孙教授说知道什么事物的意思了,想必就是与此有关。抬眼看张子明那斯靠着墙壁竟然呈半迷糊状了,我却乏意顿失,和刘潇儿及陈老头三人凑了过去。
孙教授对立的墙壁上竟有许多奇怪的图案,原来孙教授说的是这些东西,我用手电在石室一扫,发现石室四周的墙壁竟布满了类似的图案。
刘潇儿他们估计爬出盗洞后就发现了,也不搭理我,直接问孙教授墙上的这些图案是什么东西?
孙教授指着墙上的奇形怪状的东西道:“这些不是图案,而是古乌国的象形字…”
“象形…象形字?”我有些压制不住,吃惊道。
孙教授点点头,继续道:“没错,这些图案是古乌国的文字。”
“这我就不明白了,如果那个传说是真的,那么古乌国所处的时代应该是秦汉之后宋元之前,象形文字?感情那古乌国还是原始社会啊!”
刘潇儿却似有所悟,补充道:“每一种文明的发展层次是不一样的,比方说这种象形文字,我们看来是原始社会部落时期,但在古乌国的世界里,可能是一种很先进的文字了,至少对于他们来说可能是当时最先进的了……”
陈老头盗墓出身,对这些事物他不感兴趣,直截了当地打断我们的话:“象不象形我不懂,咱们也不是来研究这些的,你们都是有文化的,既然说这是什么字,那肯定知道写的都是些什么,要不然如何找到石室出口嘿,几位意下如何?”
让陈老头这么一说,我们讨论古乌国象形字的兴致大减,不过想想也是这个理,被孙教授说服我们一起来荒村前,想的都是古墓里的奇特文明,但一路所遇之经历,让之前那些古墓文化的研究心理早已抛之九霄云外了。
孙教授研究了十几年的古乌国资料,用陈老头的话来说,既然能认出这些是文字,那么肯定能知道这些文字的意思,而且他说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
三人满怀期待地看着孙教授,孙教授的表情有些莫名奇妙:“我只是知道这图案是一种文字的意思,可并没有说这文字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我听了差点昏了过去。
这算什么意思?我一下瘫在地上,浑身充满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