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走在前面的那几个衙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正走着走着,在听到吴风的这声大喝之后,就觉得脑子“嗡”的一声,脑袋像被人重重砸了一板砖,当场就跪了下来,离得远的几个衙役腿肚子也不停使唤了,尽管站在那里不动,心脏还是狂跳不止,好一会儿都没有回过神来。
就连两旁站立的那些官兵和衙役,手中的兵刃都拿捏不住,纷纷掉在了地上,发出了一阵儿叮叮当当的声响。
以吴风现在的修为,别说这些凡夫俗子,就是道门中的高手,被他当面这么一吼,起码也有好一会儿都回不过神来,对付这些衙役官兵,吴风连一成的功力都没有用到,就怕伤到他们,若是用到了五成以上,当下就要有人毙命当场,被震的七窍流血。
坐在大堂之上的县太爷虽然离得远,也吓的浑身一抖,手中的惊堂木也掉在了地上,原本还威风凛凛的模样,脸色变的一片惨白,他指着吴风他们道:“妖人…竟然敢使用妖术…就不怕本官当场将你们打死吗?”
清风道长干咳了一声,上前一步,行了一礼,十分客气的说道:“大人,有大清朝的律法在,贫道还是希望您能够秉公断案,而不是像这般一上来就要以威势压人,这事情总还是要问个清楚再行定断,若真是贫道和两个徒儿犯下了什么过错,自然甘愿受到大人的惩罚,哪有人一上来就要挨板子的?”
那县太爷不免显得有些尴尬,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微微一摆手,示意那些官兵和衙役退后一些,但是他这一摆手好像不太管用,有些衙役和官兵是反应过来了,往后退了两步,但还是有些人被吴风的那一声道门吼功震的没有回过神来,依旧傻愣愣的站在那里,还有些跪在地上,无奈之下,就只好再次上来了几个官兵,将那些被震的失神的人拉出了大堂之外。
随后,那县太爷便一本正经了起来,看向了跪在地上的赵员外和那个师爷,带着官腔说道:“赵员外,本官刚才听你喊冤,到底有何冤情啊,速速跟本官道来。”
那赵员外先是给县太爷使了一个颜色,眨巴了几下眼睛,才继续带着哭腔说道:“大人,草民实在是冤枉啊…几年前,草民付了银子,请这位老道将小女赵怜心的尸身从外地赶回老家安葬,结果这老道相隔了一年之后才回来,跟草民说将小女的尸体给弄丢了,然后就陪了一点儿银子,说是再去找小女的尸身,他走之前,还说半年之内,一定能将小女的尸身找回,结果这一去又是好几年,直到昨天才回来,草民过去跟这老道去要女儿的尸体和他们应该赔付的银子,结果这老道不仅不给,还让他那两个虎狼之徒打了我的人,大人您看看…我家管家韩寅的门牙,就是被他们给打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