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性人生

作者:凤十七

第二十九章无奈的放纵

 自从得知丈夫在外有情人到闹离婚,她的世界已经完全瘫塌,什么海誓山盟白头携老,到头来换来的只是丈夫的变心。

 幸好儿子一直站在她这一边,在她痛苦的时候陪伴着她,哄她疼她,儿子的一举一动,完全象一个成熟的男人。

 儿子是她后半生的寄托与依靠,可是儿子爱上的女人竟是自已,这可能吗?他们是亲生母子的关系呀…

 她整个人浑浑沌沌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急促的喘息声,身上的重压,体内那股强大持继的冲击力量,令她在迷迷糊糊中又感受到了那种熟悉而又久违的感觉,只是母子**的罪恶感强烈的刺激着她的神经,令她拼命的抑制着。

 或许是儿子太过强壮了,一波紧接一波的要命刺激强烈的冲击着她的神经,令她逐渐迷失自已,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

 那呻吟声随着儿子的起伏冲刺而有节奏的律动,充滞整间卧房。

 她感觉到自已仿佛回到了少女的初恋时代,与心爱的人步入洞房,欢爱缠绵,感觉到自已披上了霓裳彩衣,在美丽云端上自由自在的飘呀飘…

 一会又感觉到自已在汹涌澎湃的大海中时起时沉,她只能拼命的抓着所能抓到的人,让他带着自已游到大洋的彼岸…

 当她从那种从未感受过的美妙滋味中幽幽回过魂来时,似乎感觉到有人在凝视着自已,她知道是谁,想起自已刚才的疯狂放荡,不由得羞红着脸,眼睛紧闭不敢睁开。

 看着漂亮小妈不住颤动的睫毛,光艳照人的玉容仍充满浓浓的春潮,我不禁低笑起来。

 “妈,我们都这样了,还害羞呀?”

 华淑仪脸上更红,她幽幽长叹一声,睁开那双动人的明眸,一眼不眨的看着我。

 我开心的笑了。

 我知道此刻,漂亮小妈心结虽未完全开解,但也无奈的默认了这种母子相恋的关系。

 我并不是真的叶昭阳,真的叶昭阳已经死了,我只是占据着他的躯壳而已,所以,我并没有半点的负罪感。

 “唉,我们会进地狱的…”

 华淑仪幽幽的叹息一声,极度满足的俏脸上充满了负罪感与认命的无奈表情。

 她终于肯敞开她的心扉接纳我了。

 “妈,你真美!”我由衷的赞道。

 漂亮小妈面上泛起了红晕,羞赧如初恋的少女。

 “哎哟,昭阳,你的手怎么全是血?”

 华淑仪惊叫起来,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一张俏脸变得苍白无血,眼睛惊恐与不安的张看着。

 我这才发觉自已手上沾了不少的血迹,早已干了,漂亮小妈雪白的**上也沾了不少,嗯,看来是我乱摸乱捏时沾上的,就连床罩被子也沾有一些。

 想到自已吸食了不少那家伙又腥又臭的血水,我的胃一阵的抽*动翻滚,只是却呕出来。

 望向那家伙的尸体,我不禁一呆。

 原先躺在地上的尸体不见了,只余下衣物,好象还有一些黑灰。

 我走近一看,不禁又是一呆。

 地上那些黑灰的形状,跟那家伙死时的姿势是一样的,难不成那家伙死了就很快化为黑灰了?这可能吗?

 “昭阳,这是什么?”华淑仪用毛巾包住裸露的身体,不安的问道:“那个恶人呢?”

 “被我打跑了…”

 我不想让她担心,只好这么说了。

 “那地上的衣物…”

 我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因为我伸手提起地上的衣服时,从里边滚出了三个白底兰花的小瓷瓶吸引了我。

 我捡起其中一个小瓷,拔开瓶盖。

 一股撩人欲念的浓郁芳香充滞房内。

 我慌忙盖住,心中一动,漂亮小妈开始时很疯狂浪荡,似乎不知道自已在做什么,她嘴里呼出的气息也是有着这么一股香味。

 “那个人给我灌吃的东西就是带有这香味…”漂亮小妈呐呐道:“不知怎的,那东西入口就溶化,让人全身象火一般,莫明奇妙的产生欲…”

 见她面上那羞红的表情,我明白那瓶子里装的是能催发人的**的药物,想到漂亮小妈初时的疯狂放荡,我心中一荡,不禁吃吃笑了起来。

 我就着她耳边低声说道:“妈,这可是好东东呀,收好。”

 华淑仪一呆,不明白儿子的意思。

 我吃吃笑道:“妈,我喜欢你对我疯狂放荡。”

 “要死啦你…”华淑仪满脸羞红的白了儿子一眼。

 我吃吃直笑,漂亮小妈的娇羞样令我食指大动,只可惜现在有事情要处理。

 另外两个小瓶,一个装的有点象面粉,白色无味,另一个装的是黑色粉状物,带有一股刺鼻的气味,我不知道是什以东东,反正害得我连打喷嚏。

 这家伙既然随身带在身上,肯定是比较有用的东东,管他呢,全没收了。

 我胡乱套上衣裤,把那家伙的衣裤、沾上血迹的床罩被子一股脑儿拿到花园里烧掉,连同那些黑灰埋入地里。

 华淑仪则打扫地上的碎玻璃,我们忙完之后,已是满身的臭汗。

 “昭阳,妈给你放好水了…”

 我突然想起小雯姐一直没见踪影,担心的问道:“妈,小雯姐呢?”

 华淑仪见儿子当面脱得赤条条的,慌忙背过身,颤声道:“我…让她回去了,在那个恶人还没有进来的时候…”

 “妈,我们一起洗吧!”

 我心中突然涌起疯狂的念头。

 鸳鸯浴嘛,在A片、三级片里常有这样的情节,男女主角一起洗澡,倒是挺温馨浪漫的,嘿嘿。

 “你疯了…”华淑仪羞红着脸嗔怪道。

 突觉腰间一紧,身子一轻,已给我抱了起来。

 “啊…昭阳,你疯了…”

 “妈,都到了这份上了,还怕什么?”

 我呵呵直笑,不由分说,抱着她跳入浴盆。

 当强烈的太阳光线照射到床上时,华淑仪睁开眼睛,儿子卷缩着睡在自已的怀里,睡觉的姿势就象婴儿一般。

 她现在仍是全身酸软无力,回想昨夜的恐怖与疯狂,幽幽叹息一声,或许,自已真的该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