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对方面色发紫,舌头都伸出来了,眼中流露出恐惧绝望的神情,还带着丝许的哀求,我心中一软,紧扣住脖子的五指略略松开了一点。
不过我的另一只手仍然紧压着对方的胸部,手臂清晰的感触到柔软中的惊人弹性,一条腿卡进对方的两腿间,把她整个人死死的顶在石壁上。
洞里虽然阴暗,却不影响我的视力。
如果不是一只毛绒绒的狼爪紧抓着我的手碗,我绝对不会相信眼前的女子会是狼族人。
面颊略为清瘦,眉毛修长自然弯曲,晶亮灵动的大眼睛闪烁着聪慧的光芒,带着几分野性,不过此刻却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嵌在面颊的两个小酒窝笑意长盈,清纯中透着几许顽皮,微微翘起的嘴唇丰满性感,只是亦给吓得苍白无血。
身材高桃,曲线玲珑诱人,光滑如丝缎的肌肤黑中泛着蜜色的光芒,更增添了一种野性的美。
狼族的女性亦如兽族半兽族一样高大强壮丑陋,只是眼前这女人,姿容绝不输于施明华,气质上则与婷婷有些相近,婷婷是清纯中带有几许顽皮,她则是清纯之中透着一股野性,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兽性与征服**!
紧扣在咽喉要害处的五根手指略略松开,压力骤减,反倒令她剧烈的咳嗽起来,张大嘴巴,拼命的呼吸着,胸部剧烈起伏,那种要命的感觉,我紧压在上面的手臂都清晰感触到了。
移开手臂,我扣住她的一只手碗,反扭到背后,另一手的五指仍是扣着她的咽喉要害,令她只能往后微仰着身体。
***,不会封穴制经脉真是麻烦,我正考虑要不要把她揍晕,全氏兄弟从上边缓缓降下来。
“嘿,狼族中也有这么美丽的女人?真是少见啊!”燃起火折子的全一半满脸的吃惊表情。
全拿光一副老气横秋样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兽族都有这么英俊的帅哥,狼族出个美女也不奇怪啊…”“兽族帅哥,狼族靓女,嗯嗯,兽哥狼女,这个好象挺般配的嘛,嘿嘿…”这两个家伙竟然调侃起我来了。
我苦笑道:“二老,麻烦帮制一下经脉…”
全一半伸指在那女人身上戳了几下,怪笑道:“啊哈,帅哥不会封穴制经脉,真是奇闻呐,嘿嘿。”
KAO,不会封穴制经脉也奇怪?又没有人教过我。
全拿光举着火折子,上下打量着那女人,问道:“狼女,叫什么名字呐?”
那女人冷哼一声,瞪着我,咬牙切齿道:“叛徒!”
随后下来的伦图怒喝道:“大胆!”
大手煽出,却给我一把抓住手腕。
“被你们抓走的冥族女人在哪里?”我冷声问道。
那女人冷哼一声,扭头不吱声。
我对全拿光使了个眼色,后者点点头,一手拿着火折子,另一手推着女人往前行走,全一半跟在他后边,兄弟俩在前边开路,有一个狼族女人做挡箭牌,以他们的修为,什么突发事件都应该能够摆平的。
这暗洞其实是把一条小裂缝稍为拓宽,底下支起木桩支撑厚木板,上面填上泥土,这样就形成了一条秘密通道。
暗道笔直狭长,逐级抬高,似乎直通山顶,这样省却了许多麻烦。我现在担心的是这狼女在狼族的身份地位太过低下,不能当成筹码把冥后换回来。
这一路推着狼女往前行走,偶尔碰到几个狼族战士,还没反应过来,已经给全氏兄弟制住经脉放倒,没人能够发出报警声。
大约走了十来分钟,走在前面当挡箭牌的狼族女人好象是脚下绊着了什么,整个人踉踉跄跄的向一旁跌出,差一点摔倒,所幸全一半及时出手拉住了她。
再往前走了大约几十步,现出一个大洞,一个长木梯垂在前方,两旁铺着干草的地上躺着二十几个狼族战士,一个个鼾声如雷,睡得象死猪一般,在耳旁打雷恐怕都轰不醒。
全一半推着那狼族女人爬上梯子,全拿光跟在后边,我与曾老头在中间,伦图与库柏分守左右。
梯子对面的石壁上好象有一声异响传来,全一半略为一怔,一杆锋利无比的标枪竟从石壁里穿射而出,袭射他的腹部,来势快如闪电,事发突然,令人防不胜防。
“嘿…”他怪叫一声,右掌劈出“啪”的一声异响,袭射而至的标枪被他强劲无比的力量震得粉碎。
梯子好象承受不了这股强大力量的震动,竟然一分为二,折断处刚好在狼族女人与全一半的中间。全一半只觉脚下一空,怪叫声中,连人带梯往下摔落。
似乎与此同时,上面涌出无数狼族战士,刀枪棍棒长矛齐指着我们。一些战士正从上边降下,悬在半空,伸出手,试图抓住来回摇荡的梯子。
地上那些沉睡中的战士也突然暴起,手中的家伙闷声不响的往我们身上要害招呼。这些狼族战士全是有所准备,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发现我们的,没有时间多想,闪着森冷寒光的要命家伙已呼啸攻来。
“不要伤人!”曾老头提醒道。
他双掌一分,身形晃动间,两个狼族战士已怪叫着飞抛而出,重重撞到石壁上,呯然震响,滑落地上时,人已晕死过去。
两个狼族战士朝我凶狠扑来,冲前一个双手高举,巨斧狠狠劈落,我扭身跨步,踏前两步,左拳反手扫出“呯”的一声震响,拳头扫在头盔上,那家伙应拳晕倒。
踏前两步,刚好迎上冲上来的人,这家伙没有想到前面的同伴倒得这么快,冲上来的身躯似乎要撞入我怀里,一怔下慌忙刹步,手中的短斧顺势劈出。
短斧还没劈落,他只觉下巴一震,眼前一黑,呯然倒下不省人事。
伦图与库柏或以刀背拍晕那些狼族战士,或双指戳出,封穴制经脉,眨眼之间,那突然暴起的二十多个狼族战士全给放倒,光是武器都撒满整个山洞。
全一半连人带梯往下摔落,怪笑声中,全拿光伸出手掌,击中老哥的脚底。
全一半坠落的身体突然暴起,惊呼声中,一些张弓搭箭正任人正欲往下射箭的弓箭手只觉寒光倏闪,紧跟着是“嘣嘣嘣”的怪响传出,手中一轻,弓弦已经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