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身后有人靠近,男性的气息令她浑身发软,颤抖。
男人的**,她第一次见到,那种阳刚之美令她羞赧、紧张、害怕,心中却又涌起一股莫明的怪异感觉,一种莫明的渴望,她渴望强有力的臂膀,渴望强有力的拥抱…
无边的**令全身兽血沸腾的我失去理智,一步步逼近花碧柔。
在我张臂欲抱住她的瞬间,花碧莲突然自重重纱帐后面闪出,一把推开花碧柔,自已却给我抱了个结结实实。
“嗯”的一声低呼,她只是无力的挣扎了几下,便浑身瘫软,任我为所欲为。
衣裙纷飞,我们**着滚倒在地上…
花碧柔用力摇了摇头,扯上纱帐包裹住裸露的身体,母亲急促的喘息声,近乎痛苦的呻吟声搅得她浑身燥热发软,似乎要瘫倒。
以仅存的理智压制莫明其妙涌起的潮热,她跌跌撞撞的将七个晕倒的同伴拖进一间暗房,关上门,整个人无力的靠坐在地上。
那种近乎痛苦,却又好象很舒服很享受的呻吟声依然能够清晰的听得到,母亲与叶大哥**纠缠在一起的画面时刻在脑海中闪现,令她感觉胸部一阵发热胀痛,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
一种怪异的感觉瞬间传遍她的神经,刺激得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腹下丹田处酥酥麻麻的,隐隐传来刺痛,体内深处狂涌而起的无名之火,搅得她几欲发疯。
**蚀骨的呻吟尖叫声搅得她快要发疯之际,眼帘出现一道窈窕的身影。
“快救娘…”她呻吟着瘫软在地上。
我被无边的**刺激得本性全无,不管身下之人召唤何呻吟尖叫讨饶,只知疯狂的冲击,急欲发泄出焚天烈火。
迷迷糊糊之中,感觉一具温软的**从背后贴来,把我从花碧莲身上扯离,依入我怀中。
已迷失本性的我低吼一声,抱住纤细的腰肢,猛然一顶。
“啊…”“冤家,要我命了…”
一声痛苦的呻吟传出。
迷迷糊糊中,我只觉得那声音很熟…
等我醒来,发觉自已躺在床上,怀里,有一具温软的**。
“君儿?”
怀里的妙人儿竟是冥后,我惊喜万分。
“哎,你把我害惨了…”花容惨淡的冥后呻吟道。
抚摸着光滑如丝缎的背脊,我歉然道:“对不起,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
“嗯,你当时的表情好吓人…”冥后低声道:“你差点闯了大祸…”
“大祸?”我怔道。
原来,冥后醒来之后,四处搜寻我,却遍寻不获。几近绝望的她乔装打扮,在茫茫人海中打探我的下落,甚至冒险进入仙同镇,而我,却象从人间蒸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万番绝望下,她来到了精灵迷宫寻求帮助。
冥后虽是冥族人,在精灵族中却极受尊重,原来,她曾在无意之中救过上一任的精灵族长,并得到精灵族长破例传授窥测天相的神奇巫术。
个人施展这窥测天相之术,能够测到的机率极小,只有在八象莲心阵中,由圣女主阵,七位巫力高深,仍保持处子之身的精灵相配合,施展强大的精神力量,方能窥测到真正的天相。
施展窥测天相**,虽可窥测天相,但有得必有失,除主阵的圣女精神力略有损失之外,配合施展的七个人当中,轻者巫力尽失,重者毙命或发疯。
冥后一直在精灵族中潜心修练,以恢复损失的真元,这一日无意听到兽族新任兽王来到精灵迷宫,精灵族将再一次施展天相**,她好奇下悄然跟来。
如果我当时侵犯了花碧柔,夺取了她的处子之身,必成整个精灵族的公敌,危急时刻,一直在暗中观测的花碧莲见势不妙,以自已换下了女儿。
其实她现身之际,大可制住我的经脉,只是先前在房内,她已给挑拨得欲火焚身,难以自持。
她隐在暗房里观测,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全身**的我,浑身充满的阳刚之美,更令她本就潮涌的春心难以抑制,被我一抱,所有的防线在瞬间崩溃。
冥后现身之际,花碧莲已经是死去活来,晕厥了好几回,惊喜万分的冥后没想到精灵族人所说的新兽王就是遍寻不获的我,虽见我几近疯狂着魔,恐惧中也只有咬牙接替花碧莲。
“你当时的神情就好象恶魔一样,真的好吓人好可怕…”冥后呻吟道。
“怎么会是这样?”
我皱着眉头,当时在房内,与花碧莲的身体一接触,丹田处立刻暴涌出涛天欲念,强烈的冲击我的神经,令我理智几欲丧失。
而在八象莲心阵内,八股暖洋洋的热流就如同强烈的催化剂,再度把我无边的欲念催发出来,这一次发作得更为强烈,理智已经完全丧失。
冥后低声道:“我给你把过脉,丹田内的三股力量,我的那股、阴柔奇寒的那股都很平静,只有阳刚炎热的那一股好似蠢蠢欲动,我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温软滑腻的**压在身上,纤手在胸脯上轻轻划动,有些微痒,却又很舒服,刚平熄不久的欲火又开始燃烧起来。
想到冥后的那股力量还存留在丹田内,我手掌贴着她的后心,柔声道:“屏息静气。”
“啊”的一声低呼,冥后扭动着温软的躯体,呻吟道:“这个时候,谁能屏心静气?你…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她极度疲惫的面上原本还残留着浓浓的春情,此刻又感觉到我身体某处的明显变化,不禁惊道:“你…你…又想了…”
这一次,**并没有如先前的两次狂涌而出,灵台非常的清明,我知道自已想做什么。
我吃吃笑道:“这一次,我保证非常的温柔…”
“不要…”
花容惨淡的冥后滚下床,就这么**的跑出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