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的神智倏然一振,令她微微清醒,发觉自已已经躺在宽大轻柔的床上,身体滚烫发热,裸露的肌肤贪婪的吸收着空气中的丝丝凉意…
“不…不要…”
她微弱的推拒着,奇妙的感觉却冲击着她的神经,一波比一波更为强烈,随着那强而有力的律动,令她情不自禁的发出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奇妙的感觉令她迷失在沧茫的大海中,汹涌的波涛冲刷着她,几欲颠覆,她只有拼命的挣扎,拼命的尖叫…
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漂浮在天空的魂魄终于回归躯体,令她发出一声呻吟。
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那种极度疲倦、极度满足的感觉让她无法集中精力,无法思考。
搂着她的男人是那么的强壮,一只令她又爱又怕的魔手仍在缓缓的爱抚着她的身体,如涓涓细流一般的奇妙感觉缓缓的流淌过她的神经,这种美妙的感觉令她满足,更有种被爱的幸福…
想到自已刚才的放浪骇形,面颊愈发滚烫,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她现在总算明白,一向守身如玉的罗妮长老为何会不避嫌的投入他的怀抱,静妃娘娘为何为了这个男人,宁愿声名狼藉,被打徼死牢候斩,魔姬、伊帅、冥后、妖妃那样的奇女为何会死心塌地的爱上他。
唉,都是好奇惹的祸,她感觉自已好象也离不开这种令她欲仙欲死的奇妙感觉了。
为何会变成这样?是这个男人可怕的魔力?还是自已变成荡妇了?心中愈发迷乱起来,脑子晕晕沉沉的不能思考。
一阵阵倦意袭来,迷迷糊糊中坠入梦境…
再度醒来的时候,她习惯的伸了伸懒腰,感觉身心都有种说不过的舒畅,突觉全身凉嗖嗖的,这才发觉自已仍**着身体,急忙缩入锦被里。
见我爬上床,她惊道:“干什么?”
我吃吃笑道:“你刚才伸展身体,是不是在向我示威?我怎么感觉到有种挑衅的味道?”
佩琪族长惊道:“不是,人家只是…只是早上醒来,习惯伸展一下身体而已…”
昨夜的jq令她死去活来,身体还酸软无力,再来一次,岂不是要她命了?
看着她又爱又怕的表情,我哈哈大笑起来。
满面羞红的佩琪白了我一眼,示意我出去。
我吃吃笑道:“你身体的每一寸,我都细细欣赏过了,还怕羞啊?”
“死相…”
佩琪族长嗔道:“快出去,还有好多细节要斟酌呢,耽搁了事儿可别怪我…”
我故意露出一副色迷迷的表情,拼命的往锦被里瞅,佩期羞得以被蒙头,我这才大笑出去。
审视站立眼前惶恐不安的神族少女,我突然大声问道:“你叫秋儿?”
那少女打了个寒颤,颤声道:“是…”
坐在一旁的佩琪嗔怪的瞪了我一眼,对着秋儿柔声道:“别怕,他唬你的。”
秋儿拍拍高耸的酥胸,低声道:“奴婢说的全是实话,你们快想办法救救静妃娘娘吧…”
她面上焦急担忧的神色一点也不象说谎,只是事情关系重大,还是小心为妙。
用早餐的时候,佩琪已经告诉过我,她与静妃算得上是知交,不过对于静妃怀孕一事,她并不知情。秋儿确是静妃的贴身侍女,她也怀疑过秋儿的话,试探过后才敢相信,而且,静妃确是怀有身孕,被光明神王打入死牢,天牢防守严密,无人能够潜入。
按秋儿的话,静妃回宫之后,经常把自已关在房里,一呆就是好几个小时,有时候呆望着窗外的树林出神,一副心神恍惚样。
光明神王要来,都给她以身体不适推拒,甚至把军权都交了,直到她的肚子一天一天大起来,秋儿这才惊觉。
吓得魂飞魄散的她只得拼命的帮着静妃极力掩饰,但纸包不住火,静妃怀孕一事还是传了出去,光明神王勃然大怒,咆哮着审问静妃,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静妃一直保持沉默,龙颜大怒的光明神王把她打入天牢候斩。
惶恐不安的秋儿乘乱溜出皇宫,记起佩琪族长是静妃的知交,冒死前来求助。她不知道让静妃怀上身孕的男人是谁,只是在静妃的书房里找到一副男人的副像,且从静妃平日失常的低语中知道那个男人是兽族中人。
看着画中栩栩如生的我,我心中一阵绞痛。
现在离翼人族行动、静妃被处斩的时间只剩三天了,时不待我,必须得想出一个万全之计才行。
身体健全的翼人可以随时飞离圣都,飞出神族的国界,那些老弱病残者与孩童,由暗道撤离圣都是容易,但要安全撤出神族的国界,则有一定的困难。
我们撤离的路线是东南方向,潜逃至海边,由人马族的战舰接应。可是多了静妃这一档事,神族大军势必四处搜索,全面封锁各处关口要道,马车再快也跑不过战马,但静妃又不能不救,这实在令我头痛。
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我只有赌一把了,咬着牙,沉声道:“翼人今晚撤退!”
佩琪一怔,不安道:“今晚撤退?那静妃怎么办?”
我吸了口气,道:“这个你不用管,先上那些老弱病残及孩童先悄悄撤退。”
佩琪不安道:“可是族中仍有些人意见未明…”
我沉声道:“那些意见不明者可以看管起来,妄图通风报信者,杀!”佩琪与秋儿都打了个寒颤,俏脸一片苍白。
入夜,一批兽人战士从暗道出来,悄然的控制翼人住地的各要害部位,随后,一批批老弱病残的翼人及孩童进入秘道,极少数不愿撤离者被制住经脉,看管起来,有几个被收买的翼人妄图通风报信,被当场击杀。
翼人的住地四周虽然全是军营,但光明神王为笼络人心,严令士兵不许入内,所以守在外边的神族士兵并不知里边发生了什么事,反正如平常一样,有不少的翼人战士出来走动,与他们聊天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