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小声的问一句,可以给张票票吗?谢谢大家了,!
正文:还好,不过是睡觉压出的折痕。
可是她仍旧不放心的看了又看,直到那脸上实在找不到任何衰老的痕迹才放心的坐回椅子上。
化妆的最高境界就是有妆似无妆,这门技术江若蓝当年学得很是精妙。
镜中的脸已经被p成功。
她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衣服,还哼着歌。
一晚上休息不好竟然还如此兴奋,心里也不明白究竟是因为要参加一项不同寻常的活动还是因为与她一同活动的那个人是焦
她终于选定一身乳白的旗袍,胸前缠绕着一串曼妙的刺绣。
这是她最爱的一件衣服,当时买的时候那个老板笑意盈盈的说这旗袍简直就像为她订做的。
她可以肯定老板没有说谎,因为这旗袍恰到好处的体现了她身材的优势,不仅是男人看了会心动,就是女人也难免投来羡慕的目光。几个女孩子已经在这种吸引下聚拢来挑选架上的旗袍了。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异常满意,唯一遗憾的是穿旗袍最好把头发盘起,可惜了这头长发,这也是她私下里引以为傲的。
她将镜中人和印象中地田唯儿比较了一下。这么看来。似乎是有点像了。“尤其是眼睛。其实你们最像地是眉眼…”田森如是说。
可是…自己似乎过于神采奕奕了。田唯儿那种忧伤是无论如何也效仿不来地。那是一种楚楚动人地忧伤。一种我见犹怜地忧伤。一种…来自心底地忧伤…
她不由得奇怪。一个年轻地女孩子。有着疼爱他地父亲还有深爱地男友。还有什么可以让她忧伤地呢?
真正忧伤地人应该是自己。
镜中地人显得有些失神。这忧伤地一瞬间仿佛让她看到了田唯儿。然后是…焦正!
焦正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地。他那魁梧地身材几乎要把镜子涨破了。而且。他那目光…
江若蓝地确收获了一点惊艳,而接下来…他那是什么眼神?夸张的从头打量到脚又从脚打量到头。
“江女士。请问…你这是要协助我工作吗?”
江若蓝转过身子,挑了挑眉毛,那意思是说难道我打扮成这个样子还不够证明对他的工作严重支持吗?
“你觉得…这个样子出门会有什么后果?”
焦正盯着她脚上那对十厘米高的小圆柱(那是江若蓝为了拉近彼此的距离特意购买的),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能有什么后果?难道他是怕自己崴脚?
焦正看了看时间,叹了口气:“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最近他似乎很擅长讲故事。
“嗯,不对,是笑话。”焦正进行了纠正。
“一个老贼带了个新学徒,俩人到街上寻找目标。徒弟盯上了一个漂亮而且打扮入时的女生,就要下手。老贼不同意,徒弟非要去。还说你看她穿那么漂亮,只是那个包就值两千,里面不知道装多少钱呢,说着不顾老贼的阻拦就冲了上去。他的一切准备手段都做得很地道,可是他的手刚伸向人家地包时就被人抓住,紧接着就是一通暴揍。当他鼻青脸肿的回到老贼身边时,老贼已经几次得手了。他哭丧着脸问老贼原因,老贼说你的分析没有错,那个女人的确是个有钱人。可是你想过没有。她那么漂亮,当你盯着人家的时候别人也在盯着。你在众目睽睽之下自然…”
“那我这样不正好可以用来守株待兔?”
焦正讲这个笑话难道是用来赞许自己?以他的风格应该不是,他的表情严肃而无奈。好像是在欣赏一个摆在面前的天真得无可救药的傻瓜。
“你认为为什么那些诈骗犯会选择老头或老太太?为什么总是那些菜市场买菜地妇女会嚷着自己被偷了?你能不能…”他把手里一个莫须有地东西转了个个儿:“进行下逆向思维?”
江若蓝刚要开口,却一下明白了什么,咬着嘴唇转到里间。
焦正看了看时间,叹了口气,估计这江若蓝半个小时之内是出不来了。
他无聊的坐在椅子上,拣起桌上地一把剪子,让它倒立着在桌上转圈。
在剪子第十七次倒在桌上的时候,镜子中出现一个人。
转过头去…
江若蓝穿着牛仔七分裤,薄荷色休闲小半袖站在里间门口,清新得就像夏日清晨地空气。
江若蓝能看到他眼中有亮光一闪,而且他还咧咧嘴,那是在笑吧?
心里美美的,却故意一瞪眼:“现在可以走了吗?”
焦正点点头,站起身。
江若蓝路过他身边,瞟了眼这个庞然大物,皱起了眉头。真讨厌,换下了高跟鞋,他足比自己高出一头,这样走到街上还不照样提升回头率?
“等等。”
焦正一把拽住前脚已经迈出门的江若蓝,而江若蓝则感到自己几乎是被他拎回来的。
“干什么?”
江若蓝正了正肩上的包,恼火的瞪着他。刚刚倒霉的样子正好被一个过路的看到了。
焦正指指她的包。
包的拉链半开着,一个硕大的红色钱包明晃晃的摆在那。
“你为什么不举着钱包叫喊快来偷啊,我这有钱…”
焦正捏着嗓子叫了一句,然后把包链大力拉上。
被气成了西红柿的江若蓝出了门,却不想更愤怒的事还在后面。
“今天的行动地点在…”焦正点出了几个车站和几条繁华路段的名称:“你去吧。”
说完自己就向另个方向走去。
“哎----”江若蓝急忙叫住他:“你不和我…一起吗?”
是的,她一直觉得他俩应该是并肩作战地。对呀,不是扮情侣吗?电视上都这么演。
“怎么。你想和我…一起?”焦正的表情很邪恶。
怎么什么话一到他嘴里就变了味道?
江若蓝一跺脚转身就走,身后传来焦正地“关心”:“慢点走。放轻松。自然些…”
大半天过去了,江若蓝为了“自然些”把焦正告诉她地几个地方都转了两遍。可能是做贼心虚吧,她总觉得有人在看她,好像知道她是地下工作者一样。她只好目不斜视,就算斜视也不往敏感的地方瞅,为了避免嫌疑她还数次随着人流上车下车。心里琢磨着这车费得找焦正报销。
可是也怪了,难道小偷真的知道了她的身份?怎么折腾了这么久她的钱包还好端端的放在包里,她已经好几次故意把钱包拿出来装作找东西,可是…而且也没听谁喊自己被偷了。
是自己打扮得仍旧过于招摇还是…上当了?
说实话,她还真没看出周围地人哪个像便衣,一定是上当了!
被太阳晒蔫的火气有气无力的燃了起来。
下午5:30,她打算再在这个车站坚守一会就收工,等看见焦正再找他算账。
她摸着委屈的肚子,它正不满的发出抗议。为了正义事业,她已经一天没吃饭了。
因为接近下班时间。车站人很多,大家都挤在一个站台等候不同的公共汽车。人和人已经尽量保持了距离,但是仍旧会闻到从别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肉皮味,熏得人头晕。
她向边上退了退,一个黑瘦的男人从后面赶来补上她的位子,偏过头上下打量她。
她讨厌这种目光,瞪了他一眼,又向外移了几步。
男人很识趣的偏过头去。
“这世上你最好看,眼神最让我心安。只有你跟我有关。其他地我都不管。全世界你最温暖,肩膀最让我心安。没有你我怎么办?答应我别再分散…”
在江若蓝将手机从包里拿出来的时候铃声恰到好处的停止。
还是那个号码。
江若蓝方想起来。今天是周四。
是的,每到这个时间这个号码总是会按时打来。像是专门想提醒她今天是周四,5:30。
她已经对这个人是谁失去了兴趣,尤其是在这样被饿得眼冒金星熏得晕头转向的情况下。
将手机放进包里,疲惫的抬起眼皮…
嗯,那是…什么?
她看见一只手正缓缓的向前面一个女人的口袋探去…
她顺着这只手向上看…竟然是那个黑瘦的男人,他是在…
她又看看周围地人,已经有至少五双眼睛和她注意着同一个位置,不过他们地目光都很茫然。还有个人一边盯着,一边和旁边的人继续刚刚地话题。
江若蓝一时有些迷糊,难道他不是在偷?还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她要不要大喊一声“抓小偷”?
便衣呢?在哪?
这工夫,那黑瘦男人已经那女人的口袋里拎出一部手机并向后退去…
“抓…”
江若蓝终于忍不住条件反射地叫出来,可是也只叫了一个字就见人群混乱起来,然后从另一个方向传来一阵厮打和叫喊。
身边有人喊:“抓住了个小偷!”
江若蓝还纳闷,这么快就被抓住了?也没见谁出手啊?再说方向也不对啊…没等她弄出下一个问号,人群就像被水冲散的土堆一样向事发方向涌去,而江若蓝则像被甩出来的泥点足转了几个圈才站稳了脚。
更加晕头转向,不过她也摇摇晃晃的向人们蜂拥而至的方向冲去,她想看看那个被抓的是不是黑瘦的男人,而抓他的人是不是…焦正…
刚跑了几步,就瞟见一个黑色的东西向自己冲来,她只来得及转头辨别出那东西是辆摩托车就直接飞了起来,然后就听见一声欢呼:“有人被撞啦----”
睁开眼睛只见一片雪白。
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进了医院。
这两年好像和医院很有缘。
眨眨眼睛“腾”的从床上坐起。
她还记得是被辆摩托撞了…
天啊,她该不是残缺不全了吧?
急急掀开被子…
胳膊…腿…都在,又摸摸脸…
唉呀,胳膊怎么这么痛?
循着痛处看去…
左上臂包着一大块纱布。
就这么点伤然后就进了医院?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