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成现实这种事情在很多人身上都发生过，在市场卖菜的黄大妈最近就经常做一个怪梦。
梦里一张鬼脸总是纠缠着她，闹得她休息不好，整天没精神。不是卖菜补钱补错，就是经常跟买菜的顾客吵架，脾气暴躁得很，但冷静下来又不知道刚才自己因何而生气，因何跟顾客吵架。
几个星期下来，生意越来越淡，大家都不敢去她那里卖菜了，私底下都说她长着一副恶毒的嘴脸。
这一晚，黄大妈又梦到了那张鬼脸，梦里面鬼脸似笑非笑地盯着黄大妈。
虽然很害怕，但是黄大妈还是忍不住问了她最想知道的问题。
“你是谁？为什么一直纠缠不休？”
鬼脸一脸平静，看不出任何表情，因为除了那张嘴以外，其他部位都是空洞洞的。
许久，鬼脸竟然开口说话了，它说：“你想生意变好吗？想赚很多的钱吗？”声音竟温和动听。
黄大妈毫不犹豫的说：“想！”
这是她的心里话，她有一个儿子要供上大学，黄大妈老伴已经过世了，家里只能靠她一人挣钱。
而卖菜是黄大妈唯一的收入来源…
鬼脸笑了，虽然没有五官，但是嘴巴那幅度确实是笑，鬼脸笑道：“那得付出代价！”
黄大妈疑问的说：“什么代价？”
鬼脸笑得很欢了，张得有半边脸那么大，在黄大妈看来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等鬼脸笑够了，它说：“代价是像我一样，只留一张嘴巴在外面就行了。”
黄大妈说：“那么简单？”
“对！就那么简单！”鬼脸说。
“好，我答应你！”黄大妈一想到自己孩子读大学需要很多花费，学校不是这样收钱就是那样收费，所以心动了。
刚说完，鬼脸就慢慢移动起来，最终爬到了黄大妈的脸上，紧紧吸附着她的脸皮。
…
“啊！”一声惊呼，黄大妈被惊醒，被吓得满头大汗。
她爬起来想喝水，结果却发现自己面部空洞洞的，跟梦里的鬼脸一模一样。
没有耳朵，没有眼睛，没有鼻子，只有一张嘴…可是黄大妈依然能看见路，依然能呼吸，依然可以听见声音。
虽然梦境成了现实，可是她却不害怕，黄大妈想知道，以后生意会不会真的变好。
果然，第二天，生意比之前好了许多，原来黄大妈为了不吓到别人，用布自己做了面纱挡住自己的面容，只露出嘴巴。
大家买菜的时候看见黄大妈这个造型比较好奇，不知不觉就逛到她的摊位了，而且还有一点，黄大妈的声音也变了，变得跟鬼脸一样温和动听。
许多年过去了，黄大妈一直蒙着面纱，而这个小镇又多了一个酒桌上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