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辽宁西部,北票市三宝营子乡境内有一座塔儿山。半山腰有一股清泉,水流顺波而下,从山角下西房申沟屯子中间而过,把一整个屯子分成河南河北两个部落。
这条河从山上到山下落差很大,凭着这个自然环境和地理优势,在屯中居住的人们却是受益匪浅。屯中河的两边都有被开垦成园田。随着河水的流势,园田也象梯田一样,一层一层。任凭屯中的百姓从哪里截流都能灌溉到自家的园田里。园田盛产的土豆、白菜在方园几十里之内产量第一,销量第一。占据周边市场总销量的百分之五十。这股山泉与河流给屯中的经济发展和周边市场的经济繁荣带来很大的影响和益处。
当人们尽情的吃着这园田所盛产的蔬菜和享受着自然优势给人们带来好处的同时却很少有人记起这股清泉的来历和塔儿山最古老的传说儿。
相传在很久以前,在西房申沟的屯内来一个讨饭的小男孩儿,他每走一家,在这家的大门口都要念上一遍顺口溜:
“塔儿山,塔儿山,塔山里面有金砖,要想把它取出来,弟兄十人往出搬。”
那时在西房申沟屯里正好有一家姓史的座地户,这个史家的户主五十多岁了,他已经有了九个儿子,他听到了讨饭的小男孩儿的童谣儿歌,也就信以为真。他同老伴商量,让老伴再多生几个孩子。
老伴开始不同意,她认为自己已经都四十多岁了,再生孩子是非常的困难了,有可能还要把命都搭上。可是史老汉为了要得金砖,他非让老伴再生不可,并时常威胁老伴说:
“你不生,我就去找别人给我生!”
史老伴没有办法,也就接二连三的又为史老头生了三个孩子,可是事不随愿史家老伴所生三个孩子都是女孩,把史老头气得头直撞墙也凑不上这十个儿子。
在这一年,在屯内有一个姓张家的妇女临生产前,她的丈夫去世了,这个妇女在产下一个男婴之后也离开了人世。
史老汉见此光景,非常高兴,他在心里念着:
“天不绝人路,真是该着我发财啊!”
史老汉把老张家这个没有爹娘的孤儿抱回家里当成亲儿来养大。
就在这个孩子长到十岁那年的七月十五这天早晨,在塔山的周围是大雾弥漫啊,还在梦中的老史家一家人忽听到在西面塔山上有马驹在叫。
史老汉慌忙叫齐了哥十个,向塔山围拢而去。
在大雾弥漫中只见红光一闪,史家一家人就见到了从山南的石壁间,见出了金马驹的头来,等到最小的小兄弟绕到山北,见那里也红光一闪,在山北又现出了金马驹的马尾。
史家人来的勿忙他们没有带刀和斧子,如果史家人要是有所准备,带来了刀和斧子,把和山南金马驹儿的头和山北金马驹的尾砍下来,他们也能发一笔不小的财,
可是老史家从老张家抱养来的这个小小子,见到了金马驹以后却忘形的叫了一声:
“干哥哥快看啊,那金马驹要出来了!”
随着这一声的呼唤,又见山南山北白光一闪,露形的金马驹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时大雾已经散去,老史家一家人在山南山北仔细的寻找,在山的石壁上没有一点金马驹出现的痕迹了。老史家一家人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家,史老头从此一病不起,没到一年便乌乎哀哉离世而去了。
老史家从老大到老九,他们没得着金马驹也就认命了,可是这个抱养来的老十却不甘心,因为他明明看到了金马驹的出现。
冬去春来,星转斗移转眼这个老十长到了十六七岁了,他自己在塔儿山的半山腰上开恳出了几亩荒地,他又在荒地边上搭起了一架窝棚,他在荒地上种上了香瓜儿他边在这里看瓜边守候在这里,等待着金马驹儿的再次出现。
这年夏天老十又在这里种瓜,当瓜苗都出齐的时候,在瓜地里长出一棵很奇特的瓜秧,整个瓜秧都是白色,老十见它很奇怪在间苗的时候就把它留了下来。
时隔不久,从南方来一个拉着骆驼的南蛮子,他走近了老十的瓜地,他围绕着白色的瓜秧转了半天对老十说:
“这棵瓜秧你给我留下来,最终你的瓜地出多少钱我再给你多少钱,你要是按照我说的话去做,你会发不小的财。”
老十半信半疑的望着这个南蛮子。
南蛮子又对老十说:
“过几天我还来,来教你侍弄这棵瓜秧的方法。”
说完这个南蛮子拉着他的骆驼走了。
又过了十天,这个南蛮子又来了,他挑来了两桶豆油,油桶里还带着一把小勺儿。
南蛮子告诉老十;
“你用这桃豆油来浇这棵白色的瓜秧,每天只浇一勺儿,要一直把这桃豆油浇没,不管到了什么季节,我不来你也不能摘瓜,等把豆油浇没我一定会来的到时会给你很大的好处。”
说完南蛮子离开瓜地又走了。
季节已经过了霜降,老十看了一下桶里的豆油,他估计一下还能有十五勺儿,他推算一下季节该到了立冬,老十想先浇着等到时候再看吧。
到了立冬的头三天,来了一场大冻,老十想;反正豆油也只剩下三勺儿了,如果要是不摘瓜,瓜那不得被冻坏了吗?老十不假思索就摘下了那个白色的瓜。
到了立冬这天,南蛮子又拉着他的骆驼来了。到这他就向老十问:
“我的那个白瓜还在吗?”
老十说:
“我怕把瓜冻坏了,让我给摘下来了。”
南蛮子听后从心里不满意老十但也无可奈何了。他望了望太阳,见天快正午了,就对老十说:
“你快找个包皮,咱们去取金子去!”
老十顾不得回家,他把身上的围裙解了下来跟上了南蛮子。
南蛮子把老十领到了塔儿山南面的石壁前,他把手里拿着的那个白瓜用力向石壁上一摔,只听“轰隆”一声,石壁就象两扇山门一样敞开,老十跟随着南蛮子来到洞里,只见那金马驹儿拉着金碾子在压金豆子。
南蛮子告诉老十:
“快,金碾子的碾盘和碾砣你都拿不动,快搂金碾子上的金豆子,金马驹儿是活的,我去抓!”
那个金马驹儿一见从山外进来了人并且还要抓它,它挣脱了缰绳向远处跑了,南蛮子也随后追去。
时间不大只见南蛮子空着手回来,他拉起了老十说了声;
“快走!”
老十拿着搂起的金豆子跟着南蛮子跑出了山门,他俩刚到门外,又听“轰隆”一声山门合上了。
原来那个用豆油浇灌长大的白瓜就是打开山门的一把钥匙,如果老十要是不提前三天摘瓜,那么山门就永远也合不上了,山里的财宝也就都是他和那个南蛮子的了。
又到了第二年的春天,塔儿山南面的石壁上被南蛮子摔瓜的石头上烂出一个大窟窿,有一股清泉水从里面淌出来,每年不论是旱涝,这个清泉都不干,流到了下边西房申沟的屯里就变成了一条河。
以后这个老十仍然在这塔儿山的山腰上种瓜,他还盼着几年前的好事会再次的出现。
就在这年夏天屯内又来一个讨饭的小男孩儿,他每走一家都要念上一段;
“老史家人,老张家根儿,
体大脑笨心没分儿,
提前摘下白瓜蛋儿,
换回一把金豆子儿。”
这老十怎么听怎么象是在说他,他感觉十分的别扭,一气之下他又改回了姓张的姓。他那次搂回了金豆子,也发了一笔小财,从此以后他就在西房申沟屯内娶妻生子繁衍子孙。可是他没忘了把他的经历一代一代的传给他的后人,妄想有一天,塔儿山里的财宝他的子孙能够得到。
可是他哪里知道,塔儿山内的财宝被南蛮子给破了后就变成了清泉水流淌出来让整个房申沟屯内的百姓受益了。
这就是塔儿山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