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初中考试后,我从村里到住省会的伯父家去玩,当时伯父和伯母去伯母的娘家了,。很远,在内蒙一带。我有两个伯父和两个叔叔,他们五兄弟一共有七个女孩,两个男孩,统称七仙女,二壮士。我是壮士之一。我伯父给我造了两个姐姐,我大姐打破了我的一个理念那就是胖的人不好看。的确,她尽管胖,穿上牛崽短裤却很好看,我二姐却很瘦,总吃零食。她们两个和我一样好吃懒做,不过对我很好,当时我们三个过相当颓废的生活,三人一天天吃饭,吃零食,看光牒。那一年大姐有工作,二姐没有,但是伯父家经济条件不错。称得上是无忧无虑。
当时她家的楼房是老式的,听说是日据时期日本人设计的。我认为日本人很笨啊,因为到她家要经过别人的门口,这个别人叫四哥,是个混子,和一个老母亲在一起住。四哥整天在外面混,几个姐姐和几个哥哥也从来不管老人。
我要说的事发生在一天的下午,二姐和大姐带着家里的一条叫球球的狗出去溜达。
我在屋里看光盘,好像是孟飞演的,当时我猜一定是我伯父买的,因为片子很老,我觉得看得没有意思。就慢慢的躺在床上睡着了,但是我依然能听到电视机里的对白,这是我多年的习惯之一,我不知道别人是否有过这样的经历。反正我父亲也是这样,有一种类似睡眠的状态。这件事过了后,为了印证当时的事。我重看片子时,果然和我听到的、记住的是一样的。 鬼故事
过了一会,我忽然觉得有人进来了,是一个50多岁的女人。给我的感觉是她先进来的,二姐开的门,然后二姐在门外做什么事没有马上进来。所以那个女人一边和外面说话,一边走到里屋来,无意中看到了我,就打量我。我当时很内向,不爱和陌生人接触。所以继续睡觉。就听那个女人说,这孩子电视机也不关就睡了。二姐说,是吗?平时他这家伙很少白天睡觉的。然后那个女人走到我前面,看了看说,“这孩子挺清秀的,不像农村的孩子啊”,二姐仍然在外面没进来。说这孩子平时在家也不怎么干活,所以皮肤挺好的。那女人走过去把电视机关了,我借机偷偷把眼睛睁开条缝。看了下那个女人,短发,穿得挺精神利落的。
过了一会,我真的睡着了,什么也听不到。不知多久以后,就听外面狗叫。叫得声音很大,还有大姐的呵斥声。我急忙起来开门看,二姐和大姐拉着狗回来了,但是那狗无论如何也不进屋,就在外面,大姐用力拉拴狗的绳子,狗几呼快被勒死了,但是还是不肯进来。我上去说,别拉了,要出狗命了。从厨房拿了一块香肠。但是也没成功。后来二姐说我在下楼溜一会,便拉着狗下楼了,于是大姐和我进了屋。
大姐先是进厨房拿东西吃,我问,刚才二姐回来干什么啊?大姐说,没回来啊,我们一直在一起。
我很奇怪,回想刚才的事,如果说是梦,那也太真实了吧,急忙去看看电视机,但电视机却实没关,看来还是在做梦,不过那咱真实的感觉着实让我心有余悸。
于是我说了这个梦,大姐忙着吃东西不理我,我又说,那女人穿的衣服和发型。大姐怔住了,想了一会,擦擦手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相册,找出一张相片,问我是不是这个人?我说是。大姐说那就对了,你一定是以前看过这张相片,所以才有这样的梦。
我争论说,相册我看过,但是这张相片,一定没看过。大姐说得了吧,你记性一向不好。
过了一会,我下楼把找到二姐,抱起狗回楼上,还是到那个四哥的门前位置,狗很突然地一挣扎,一点预兆没有,我没防备我手上抓出四个印子,吓我一跳,如果在深一点见了血,我就得狂犬预苗去了。那东西共有7针,分45天打完,可不是好受的。我骂了一句粗话,是思是报复狗的上一代亲人。然后进了屋。
晚上11点左右,大家要休息时,和大姐一起住的狗忽然叫了起来,怎样呵斥、安抚也不行,吵得好睡不着,二姐的床小,大姐只好过来和我一起睡。我忽然恶作剧起来,我说,有句话说狗叫的原因,说:“紧叫有贼,慢叫有鬼,不紧不慢有死人。”大姐说呸。闭上乌鸦嘴。然后她转尔聊起了我的女朋友,我聊了一会,才发觉她在转移话题,于是又说,四哥不会出事了吧,让人灭口在家里了?你看狗叫得不紧不慢啊。
我本来是鬼扯,因为我知道四哥是小混混的,是脚踢敬老院,拳打幼儿园那伙儿的。哪知大姐突然说:“不好,你知道吗,那个相片上的人是谁吗?那是四哥他母亲,病好久了,听说昨天从医院才回来了,我以为是病好了,不会是不行了吧?”她这样一说,我也害怕了,想着刚才做的梦,因为是当事人,所以更怕了,拉着大姐的手,手心里全是汗了。越看外面的黑幕越害怕,一晚上也没睡好。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大姐给四哥的一个家人打了一个电话后,我们三个都外出游荡。一天没敢回家,晚上回来时,灵车和哀乐已经在楼道里响起来了。四哥的兄弟姐妹都回来了,只是不见四哥。我和大姐面面相觑,二姐也有点怕了,大姐和二姐说和我的梦后,大家更怕了。我们一商量,二姐去了外婆家找伯父。大姐请了几天假,来到我老家玩了一阵子,只到伯父他们都回家了,她才回去,回去体重又增加了几斤。 鬼故事
事后我们伯父听说原来在那时,四哥不知干什么去了,老人一个人死在家里 没人知道。
后来几年后,我见到大姐时,她还无意和我说,四哥的母亲死后的几个月内,三个子女,有一个做建筑工人的,中午休息时别人都睡了,他返回楼顶取工具,掉了下来死了。还有一个女儿得急也死了。还有一个吓得整天看心理医生,又找了好多和尚,道士,神父啥的念经超渡,花了很多钱,才保住了狗命。
也许老人是想早入土为安吧,所以让我帮她报信儿,我永远不会忘记,有个鬼夸我皮肤好。真的,当二姐说,“这孩子在家不怎么干活,所以皮肤好时。”我清楚地记得,我很欣赏这句话,因为这句话即做为姐姐代表弟弟谦虚、客气了下,又说明客人说的是事实,不会证有人家审美有问题。
我觉得现实中的二姐,是没有这么会说话的。也许……许这句话是我潜意识里自已说的,这许是那个四哥的母亲说的,反正那是一个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