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食指

    微弱的阳光洒在大地上,白雪却成了这个世界的主角。白雪在空中不停地旋转、飘落,美丽却散发着寒气。最后覆盖了大地,如此的寒冷。似乎人们哈出来的气成了这个冬天最暖和的东西。
    侦探夕中和千与走在大雪纷飞的世界里,夕中不屑的说:“你干吗老跟着我?”千与微笑着说:“我喜欢推理吗!有你的地方总是拥有精彩的推理。所以……”
   “所以你就跟着我。”
   “恩!”千与点了点头。
   “你跟来倒是无所谓,但是你要知道,这回去的是我的朋友家,基本礼貌就不用我教了吧!他叫周国智,比我年长几岁,前不久才结的婚。不过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哦,现在在律师界可是很有名的。反正,到时候你别再像以前一样给我惹麻烦就行。”
   “嗯嗯嗯……”千与连忙点头。
    过了一会儿,夕中两人到了国智家,夕中按了一下门铃,国智刚打开门,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呦,小子,不错嘛,带女朋友来啦!”
    夕中:“不是啦!我一个同学啦!”
    随后,国智的妻子罗丽走到门口:“别站在门口了,快进来说!”
    国智家中客厅的桌子形状就好像通常食堂里摆放的桌子,都是长方形的,两侧各摆放着椅子。不过要比通常食堂里的桌椅要精致、美观得多。夕中和千与便坐在桌子南侧的位置上,国智则坐在桌子北侧的位置上 ,便是与夕中对坐。罗丽则去交代男佣陈及去泡四杯茶给客人暖暖身,并且弄一些点心。随后便坐在国智的旁边。

    不一会儿,陈及便端着四杯热腾腾的茶和一盘饼干过来,当他看到夕中的时候惊了一下:“这不是名侦探夕中吗?久仰久仰。”接着,小心翼翼的将四杯茶送到他们的面前,把饼干放到了桌子的正中央后,还拿来一包面巾纸放在桌上。千与见后:“先生照顾的可真周到。”陈及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哪里哪里。”
    保姆走后,四个人便闲聊了起来。国智大概有些口渴,又推了推眼镜,拿起茶杯便喝了一口。放下茶杯后,只见国智先生镜片上蒙了一层“雾”,慢慢凝聚成小水珠,千与便打趣道:“国智先生,你还能看清楚我们吗?”罗丽便连忙打开桌子下抽屉,从中拿出眼镜盒,再拿出眼镜布。国智先生也便拿下眼镜给妻子。罗丽小心的擦拭眼镜,此时,千与发现罗丽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包着创可贴:“罗丽小姐,你左手怎么了。”罗丽不以为然的说:“只是做菜时不小心切到。”国智就说:“她这人就是这样,做事总是这样,我怕家里哪天一不小心被她烧着,才请保姆的。”罗丽擦完眼镜后,就把眼镜递给国智,手里还捏着眼镜布。正当罗丽把手缩回时,夕中说:“嫂子哪是粗心,不还很细心的照顾你。”话音刚落,罗丽不小心将眼镜布掉进了国智的茶杯里。只见眼镜布慢慢地浸没在茶中。国智:“没事,叫陈及处理一下好了。”罗丽边收拾着边说:“这点小事,还是我来吧!”“饼干的味道比以前更好了!”国智吃着饼干赞道。

    大概过了10分钟,国智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左胸,心脏好像痛得很厉害。国智一声惨烈的嘶叫后,只见国智倒地不起。一切都来得好突然。夕中边朝国智走去,便说道快叫救护车。罗丽便跑到电话那里,右手拿起电话筒,左手按电话键时,夕中说道:“没用了,已经死了。”电话筒一下子从罗丽的手中滑落,倒到地上,又随着电话线上下摇晃。罗丽瘫软了,拽着衣领,一下子跪坐在地上,哭泣道:“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千与捂着嘴巴,瞪大了眼睛。
    在这之后,警车赶来了。也许是警车的“呜呜~~”声,使罗丽恍然醒来。正当暮翔警官进来,罗丽站了起来,冲向陈及(陈及在国智尖叫后,就赶到客厅来了),她愤怒的眼神释放着寒光,让人窒息。她冷冷的说:“是你,是你,一定是你杀死他的。”语气一下子变得更狠了:“为了帮你的父亲开脱死罪,而你又没钱,就来这当男佣。而且,到最后你父亲还是被判了死刑,于是你就迁怒到国智身上。”
    陈及的眼睛无助的转了转,说:“我没有,你又有什么证据?”
    罗丽胸有成竹的说:“这些饼干都是你亲手烘烤的,除了你,就没有人有机会下毒。”
    夕中思考着说:“不,不是饼干,我们吃的是同一盘饼干的,除非他有什么特殊的方法,让死者吃到有毒的饼干。比如说死者生前有什么习惯。”说到这里,夕中脑中仿佛闪电般,回荡着死者生前推眼镜的动作。
   “那就是茶杯里了,茶杯是保姆亲手一杯一杯递给我们的,所以,他能准确地将有毒的茶递给国智先生。”千与一脸认真的说。
    陈及一下子慌了神,一步一步往后退:我该这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之后,鉴定人员说道:“警长,茶杯中确实有毒。”暮翔警官心想:天这么冷,得快点办完案回去。反正陈及有犯罪前科,虽是屈打成招的,但如今证据确凿。应该可以结案了。
   “恩……,这么说来,凶手还真是陈及,证据都有了,把他带回警察局。”暮翔警官说。此时,鉴定人员又讲到:“警官,我们发现死者的右手食指上沾有藤黄。”鉴定人员这句话仿佛敲了夕中脑子一下:如果茶中有毒,为什么食指上会有的,而其他地方却没有毒。如果在饼干上下毒,未免太冒险了。凶手到底是谁?到底是用什么手法下的毒?夕中正在思考时,暮翔警官催促说:“证据确凿了,快把陈及带回去吧!”“还是等一下吧,警官。”夕中说“食指、食指、食指……”夕中反复念叨这两个字。
    半小时后,夕中叫了一声:“罗丽小姐。”就马上抓起身边的塑料瓶朝她扔去,却被罗丽小姐用左手接住了。在场的人都十分疑惑。夕中说:“人在无意识间做出的举动往往是真实的自己,罗丽小姐,你是左撇子吧?”夕中的举动和提问使罗丽自己都搞不清该不该如实回答,但回头一想,这也算不了什么,便说是了。“那我就知道凶手是谁了!”夕中说:凶手就是罗丽小姐。”
   “不是我,我为什么要杀国智?”罗丽慌忙的向众人解释道。
    满脸疑惑的暮翔警官问:“夕中,你怎么知道?”
    夕中回答道:“首先,刚才,我把瓶子扔向你的时候,你用的是左手,这证明了你是左撇子。如果没记错的话,罗丽小姐当时是用右手拿吃的吧!按理来说,左撇子应该用的是左手才对,而你却用了右手。”此时,本来就为罗丽打抱不平的千与说:“罗丽小姐的左手被刀割伤了,还包着创可贴,所以左手拿吃的不方便啊。”

    在场的人听了千与的话,都纷纷质疑夕中的推理,但他却不以为然,继续说道:“罗丽小姐在帮国智擦眼镜时,用的却是左手。擦眼镜的时间只有短短几秒钟,而罗丽小姐的大拇指和食指是受过伤的,又是拿眼镜布的主要施力点。照常来讲,我想罗丽小姐的食指应该是完好无缺的。”罗丽觉得这点一定瞒不过去,便说:“是的,我左手大拇指和食指确实没受过伤,但就凭这一点,还算不了证据吧!”夕中见她还不交代事实,又说:“当我从鉴定人员那儿得知国智的食指沾有毒物时,我就想到国智经常用自己的右手食指推眼镜,这应该是大多数戴眼镜的人有的习惯。食指上有毒,会在两处沾到,一是眼镜,二是饼干。但我们都吃了饼干,却没有事,所以就剩眼镜了,你在帮国智擦眼镜的时候,就趁机在眼镜上下毒。只要把眼镜的位置放低点,好让国智自己用食指推自己的眼镜,让食指沾上毒物,再抓饼干吃毒不就被国智吃了吗?”
    听了这番话,罗丽却不死心,又问:“那茶中的毒又是怎么回事?你说我下毒,我怎么下毒?我在你们面前亲自擦眼镜的!我还如何下毒?”

   “我记得你失手将眼镜布掉进国智的茶杯里,对吧?自然而然的,眼镜布上的毒散发到茶里,茶里不就有毒了么?那么你就成功的将罪名嫁祸到陈及身上借此机会将有毒的眼镜布这证据销毁。”夕中说。
     罗丽还未感到恐惧,反倒轻蔑的说:“还不是没证据!”
     “不一定,其实毒的原本在的位置不是眼镜布,而是罗丽小姐手指的创可贴上。所以她才不会用左手抓食,以免自己中毒。也可以掩护自己的手受伤,才会用右手抓食。只要警方检查检查一下罗丽的创可贴以及国智的眼镜上是否有毒,就可以证实我推理的手法了。”夕中说。
    罗丽一下子跪坐在地上,不停地哭泣着。
   “为什么要杀了国智?”夕中质疑。
    罗丽愤怒道:“他才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是他是那种见利忘义的人,只要有钱,他就玩弄法律帮那个社会的害虫,让我爸冤死。我才隐姓埋名,就为这天。”
   “可当初……”夕中话还没说完,罗丽嘶声哭道:“那是当初,人是会变的。”
    千与跪坐在罗丽面前:“当时国智先生死了,我相信你的眼泪是真的,因为你的良心并不想让你杀人,可是你的双眼却被仇恨蒙蔽。你只比我大几岁而已,赎完罪后,好好开始新的人生,恩?”
    罗丽被逮捕归案了,夕阳早已落去,冷月的光洒向了大地,如此的凄凉。大雪纷飞,夕中和千与走在路上,千与伸出手,雪慢慢的飘落在手上:“好冰啊!”
   “是啊!” 鬼故事: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罗丽是左撇子?”
   “从她打电话是右手拿电话听筒,左手按键的时候,右撇子会这样吗?”
   “陈及为什么不辩解?”
   “这个,只有警察自己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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