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之月台

    因工作关系,需要经常到处出差,车站成了我经常出入的地方,又因为业务关系要经常到各地市的县里,说实话出差我不是太喜欢做火车,咱国家火车都有一股味道,一股难闻的味道,不好闻,现在的火车几乎都是密封的,没有打开的窗户,所以味道都不是太好,我一次要去一个山区的县里,从附近的一个县里做汽车大巴到县里,搭车去山里的县里去。
    有点点背啊,公路不通,只有坐火车去,我傍晚去县里的车站买票。这是一个看起来年代很老的车站,有在城郊的一个小站里,一看就有些年头了,二话不说先进去买票再说,只有晚上九点的,和第二天下午的,想了想两个小时就到了,到了再找地方住就是了。现在还有时间我就除了大厅来车站外面买点吃的和闲逛。
    这个县城是个小的县城,车站附近就那几间店子,我去小超市里买了点吃的拿到候车大厅吧唧吧唧的吃起来了。我蒙的抬头一看这车站真有年头了,候车厅门廊上写着为人民服务,上面还有个红星。感觉这都是特殊时期时候留下来的吧。候车厅里的座椅都是以前那种黄色的一排一排的三合板硬座。老式那种的大窗玻璃让这个候车厅很宽敞。吃完了东西,我看空空的大厅里就我一个人,想想也是这里又不是主干道哪有那么多人啊,我买的又是短途绿皮车。没几个人愿意这么晚还做绿皮车的,没紧急的事情吃多了才做晚上啊。
    我一看时间还早,今天有跑了一天,找了一个柱子把背包靠在身后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心里盘算着等十一点到了地方出门就直接打的去宾馆睡觉。哎我就是个奔波的命了。我叹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一看,人来了不少啊。很多旅客都在大厅里休息,没想到来的人还不少啊。这趟车也挺火的啊,我看了看那些旅客的打扮,有一种很别扭的感觉,我对面的一个男同志穿着灰色的中山装一个标准型的钢笔插在右胸的口袋上,他旁边放着一个写着xxx公社的纪念字样的黑色的文件包。我奇怪的打量着这些奇怪的旅人,我寻思这些人打扮的怎么好像是八十年代啊,我穿着牛仔裤体恤衫背着包包实在是格格不入,也不是偏远山区啊,我看这些人视乎都那么平静,好像对我视而不见,我看了看手机马上就要开始检票了。更怪异的事情发生了。这些车站工作人员怎么穿蓝黑底的工作服这不是已经淘汰的么。看这那检票的工作人员脸上看着视乎有点不那么真实,拿着手中的票缓缓走像后车的月台,夜晚的晚风带来一股凉气,看看长长地道轨传来阵阵白气,我在拍电影么,我回头看了看和我同来的哪些旅客,顿时我发现了一件不正常的事情,那些旅客视乎脸上有点太白了,先前在候车厅里的黄色灯光下,还没有那么明显,来到月台上光鲜暗了很多那些旅客的脸显得更加么有血色。等等我记得候车厅里好像是节能灯吧怎么变成了黄色的灯泡了,我满脸狐疑的回头看了看那身后的候车厅,果然是黄色的灯泡,可能我记错了。这时候我看见一个中年老同志拿出一个老式保温杯出来喝水,我看塑料保温杯就知道有些年头了,我又看到刚才那个坐在我对面的男同志,我就上去跟他搭讪,‘大哥,这个车什么时候能到啊’,那大哥看了看手中的表。说要三个小时吧。‘三个小时啊。不是说两个小时么。那卖票的骗我啊。’我随口说了句。那大哥笑了笑又看了看他的表,‘我经常坐的,都是三个小时,没有哪么快呵呵’‘哦,知道了呵呵’我也笑着答了句。我注意了那个大哥的手表,上海牌的机械表。跟我爸的那个古董表一样,我小时候经常玩。这都多少年了,这大哥还有啊。厉害。我不禁觉得这大哥真厉害。不一会我熟悉绿皮车缓缓的进站了,我不紧不慢的排在了队伍的后面,不经意间看了看地面,微弱的灯光照着我的影子显得那么孤单,蒙的一个激灵闪过的我的大脑,怎么可能呢。一排七八个人的队伍,地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影子显得那么孤单。我又看了看我前面的那些人,又看了看月台的地上,我不禁后退几步,一时间一个个怪异的画面从我脑海中闪过,这些这些东西不会不是人吧,坑爹啊,我吓得一直退后到月台的柱子上,恐惧的打量着这些好像活在八十年代的‘人’,列车到了,车上的乘务员下来车开始检票,看着我站在那里,微笑着向我喊,那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声声都能进入我的心扉,小同志来呀,检票上车了。车快开了,那些排在我前面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回头看着我,露出诡异的微笑,“来吧来吧快点上车吧,车要开了。”我这是吓死了。你丫开国际玩笑呢,打死我也不赶上啊,我想跑,可是根本迈不开步子,这两只脚就想不是我自己的一样,怎么也动不了。就在这时,队伍中走出来两个男人,要来拉我上车,我当时想叫,但是我叫不出来,看着他们步步向我靠近,我当时陷入了无法形容的恐惧,我可不能挂在这里啊。鬼啊。顿时眼前一黑,“醒醒,醒醒,看好自己的东西。”一个警察把我摇醒了。我赶忙回答,“知道了知道了。”顿时惊魂未定,看着这在节能灯照射下的明亮的车站,我喘着气,心想吓死我了,谢谢你啊警察兄弟,要不哥这条小命就交代了。


    直到现在当时的那段离奇的经历我始终无法忘记,我当时应该不会是在梦里,那跟做梦的感觉太不一样了,用一个词来形容如梦似幻。我那晚也没敢去做哪趟火车。我果断决定坐第二天下午的火车去山区的县里。我经常想那时怎么回事,但是始终不能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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