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可以说是很久以前的发生的事了,那时候我的爷爷还是一个十七八来岁的小青年!那时候正值民国时期,军阀混战!民不聊生!那时候的人,生存极其不容易,但凡有一点点的活路,不论是什么,都会去做!而我要说的,正是我的爷爷在这跑马生涯中,发生的一件,颇为“有趣”的故事。
我的爷爷的父亲,也就是我太爷爷,赖以为生的,正是在这种社会环境下催生的一种职业,跑马!
跑马,就是将某些地区的价格相对较低特产收购起来,然后运往一些有需要,价格又较高的地方出售掉,以赚取差价的一种职业。而根据收货,出货的地方的不同,又有不同的名称!往返于江南地区的跑马,叫做南马,往返西北等地的便叫做北马!我的太爷爷,正是一名跑在西北地区的北马!
但跑马,虽然有些有些赚头,但是其危险却也不低!跑马人担忧的,除了路上可能会遇到的强盗野兽等袭击外,更令他们色变的,更是那些诡异的非人之物!
那一次的跑马,是我爷爷第一次跟着我太爷爷跑!为了便于记叙,以下便以我爷爷的的口吻叙述!
我那时候刚满十八岁,家中的长子,长到这个年纪自然要为家里做些事情,某点活路!那时候,穷人家基本上是父业子承,父亲干什么,儿子就得干什么,也没有其他出路!本来,几年前,我就应该跟路的!但是父亲说我年纪虽然有了这么大。血气却还没有定下来!如果跑马的话会遇到很多“老爷”!跑马的最怕路上遇到那些邪物,有了忌讳,所以一般都称哪一类东西为老爷,一来是因为惹不起,二来,又有人不犯鬼,鬼不犯人只说,我尊敬了你,你也别作我了!所以又拖了几年,直到十八之后,才答应让我跟着跑马!
跑马的一般都有自己的马队!人数由二十人到一百人不等!结伴而行,可以震慑一些山匪强盗!同时路上也可以相互照应,更有一点,马队里通常都是些同乡的熟悉的跑马人,彼此都有信任,如果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也有个交代后事的人!
我父亲所在的马队是一个五十多人的中型马队,都是乡里的一些跑马人!在一天半夜,到了约定的出发时辰,我与父亲便随着马队出发了!而之所以在半夜出发,我问过父亲,父亲对我说:“在半夜出发就是为了不让人知道,你究竟带了多少进货的钱财,以防止一些心怀不轨的人向山匪通风报信!二来,家中的孩子这时候都在熟睡,趁这时候走,可以减少跑马人心里的羁绊,能让跑马的人安心跑马!”
听了父亲的话,我心里有些懂了,然后便打消了再问的心思,自顾自的跟着马队赶路了;
我们的马队进货的地点是西藏地区,那里的天珠和蜜蜡是紧俏货!马队的领队(按照辈分,我称做三爷)说走上一个月便会到了,走了整整二十来天,相安无事!本以为,这次运气好,可以顺利的走到进货地!可没想到,就在这最后几天,却遇到了我整个跑马生涯中,乃至整个马队都罕见遭遇到的事情!
走了这许多天来,马队已经走到了西藏地内!那时候我们正好找到西藏的一些牧民牧季离开后遗留下的一个营地内。在这些营地里,常常会保留着牧民为了防止野兽和地域大风建造的栅栏和防风墙,这正是马队休整需要的东西,加上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三爷便安排马队就在这里扎营过夜!
一般在休整扎营的时候,马队里都要安排几个人,巡视扎营的环境,确认是否安全,可是这天正好是马队经过了好几天的长途跋涉,所有人都累得不行,再加上一般牧民扎营的地方,都是经过仔细由牧民查探过,确认安全,才会扎营!有了这先入为主的观念,马队的领队便也没有在让人探查!
于是马队在这营地内安顿下来!大家都各自选好了自己的地方,为过夜搭理跑马人专用的一种过夜的帐篷。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的时候,突然在营地的一个角落里,传来了一声呼喊!
“是马六叔的声音!”我对父亲说道!
我和父亲都停下了手里的活,临近的一些搭帐篷的叔伯也都停了下来,大家都朝着呼喊的地方跑了过去!
我跟着父亲和几个和父亲关系较好的叔伯跑到马六书呼喊的地方后,发现三爷早已经在那里了,旁边还有几个同行的叔伯!地上有着一块被白布盖住的东西,他们的都在看着这个东西,脸色都有些难看!
“三哥怎么了!”和父亲一起到的一个叫“大柱”的伯伯对着领队问道!
领队也就是被大柱伯伯称做三哥的那个人没有说话,看着来的人差不多了,才将地上盖着的白布掀开!
“嘶~”白布一掀开,在场的所有人都吸了一口凉气!只见这白布下面,赫然的出现两具惨白的尸体!我也吓了一跳!
“爸,这是怎么回事!”我悄悄问了问父亲!
看到这两具尸体,父亲的脸色也是变得十分难看!他转过头看着我,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们怕是遇到大麻烦了!这是西藏地区独有的一种丧葬方式!天葬!这里的人认为,人一旦来到了世上就变得不干净了,死去之后要想能够解脱,就必须除去自身的污秽!他们通常会将逝者的尸身放置于荒野,任野兽啃食,等到一段时间之后,野兽将尸身上的肌肉,内脏啃食干净后,便再来将它仅剩的骨头手机起来下葬!这样,逝者才能干干净净的回归自然!”
“那即便这样,也不用将尸身用绳索拴起来啊?难道还怕人家偷了去?”我还是有些不解。
“你懂个屁”父亲狠狠的骂了我一句“这不是用来防人的,而是用来防止尸变的!”!“尸变!”我惊异的看着父亲,确认父亲没有在说谎。
父亲叹了口气,担忧的看着我“你第一次跑马,就遇到这样的事情,不知道老天爷赏不赏你这口饭吃啊!”。
“父亲你怎么知道会尸变呢!”我很害怕,但却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你没看到那尸体被绳子拴起来了吗?”父亲沉声说道“肯定是他的亲人发现了要尸变的征兆,才会用绳子把它拴起来!就是为了防止它尸变之后到处乱跑伤人!”。
听到这里我不有些奇怪了“既然一根绳子就能把那东西拴住,那我们还有什么麻烦的呢?用铁链子拴住它们不就行了,实在不行就一把火把它们烧了!也没觉着麻烦啊!”
“你懂个屁!”父亲又一次说了这话“你知道什么?尸体能无缘无故的尸变吗?肯定是有原因的,而通常尸体尸变的原因都是受到附近一些邪物的影响!而这附近的邪物,才是真正麻烦的东西!”。
“那我们为什么不走呢?离这里远远的,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我感到奇怪“离得越远不是安全些吗?”。
“如今天色已黑,我们再走能走多远!何况在藏区的草原上天黑时赶路就是在找死!不说夜晚的草原上会有多少的野兽,那冻的死人的天气,就能让你交代了!要死那东西问着人味跟了上来,没有一点点准备,那不是更糟糕?”。
“原来是这样!”听了父亲的话顿时明白了我们的凶险,我还想发问!但一直在查看尸体的三爷开始做对马队安排人手!
三爷安排了一些人分为几队轮流不停的巡视营地四周,又安排我父亲在内的几个叔伯在那两具尸体周围时刻监视着尸体!三爷安排好后便带着马队中一些老资格的人离开了,我跟着父亲,还有几个叔伯守着这尸体。
前半夜相安无事。
“爸,我去撒泡尿”守了两三个时辰,难免有些尿意,我对父亲说了声,便站起身来,打算去解手。可是!就在我站起来的那一刻,突然我惊恐的发现,那放在一旁的尸体的手好像动了一下!我揉了揉眼睛,怕自己看错了!我仔细再一看,那尸体的手确实竟然在怪异扭动!
“尸……尸……体动了!”我惊呼。
“什么?”守在一旁的都有些睡意父亲和叔伯们,猛然的一个激灵!都站了起来。就在此时,营地外突然的开始出现了怪异的声音!“咔擦咔擦咔擦”仿佛骨头被折断的声音一般!
“你赶快通知三叔”父亲对我说道!
“好!”我正准备跑去,然而,三爷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三爷不知和时已然在了这里。
但此时的三爷装扮却和以往不同。换掉了跑马人的特有的厚实的裹衣,出人意料的穿上了一身暗黄色的道服!
“三爷竟然是个有法力的先生!”我心中惊叹!
“三爷”父亲他们见到是三爷,忙将尸体的情况说给三爷听。
“嗯,我知道了,你们先到一旁边去!”三爷点了点头,吩咐父亲他们站到了一边。然后不知怎么的从袖子里抽出了一张黄符。
三爷嘴里不知道念着什么,将手中的黄符一抖,黄符竟然无火自燃了起来!将燃烧的黄符扔到了现在几乎快要坐起来的两具尸体上,火焰立刻以惊人的速在尸体上蔓延开来!不一会儿便燃气熊熊大火!
说也奇怪,黄符一沾到尸体上,它们就像木偶被剪断了超控的线一样,瘫了下去,立刻没了动静!
“尘归尘,土归土,该走的不该留!”三说对着燃烧的尸体悠悠的说道,像是在叙述,又像是劝告!
说完这句话后,三叔转过来,对着我们说道:“这两具尸体现在开始出现尸变,就代表那个东西已经就在附近!现在开始,所有属虎,属龙的属牛,属马的统统拿上抓狼绳套!看到那个东西就尽量给我抓住它!其他的人靠在火边,也拿上防身的东西!”
“好!”大家听了三爷的吩咐,都感觉很有信心!但是就在此刻!马队中的马匹栓放的方向却传来了马匹嘶鸣的声音。
“坏了!”三爷惊呼“大家跟我来!”。
大伙随着三爷来到栓马的地方,那是营地口的一个背风小坡下,打下几根木桩,马队所有的马匹都拴在那。
到了之后,只见一匹壮马已然惨死,马身子还立着,马脖子上血肉模糊,马首却掉在了地上!而一个人形怪物东西正在啃食着死去的站立的马尸!
“我弄死你这畜生!”队伍里,马六叔的略带哭腔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原来死去的马正是马六叔的,马匹可是一个跑马人吃饭的家伙,养家糊口全靠它了,如今它却被个怪物咬死!马六叔怒吼着,就要冲上去!
但三爷这时却拦住了马六叔,呵斥道“站住!不要轻举妄动!”。
“三叔!”马六叔愤恨的看着三爷!但三爷没有理他。死死的盯着那东西!
“果然是”弱郎“”三爷低声道。而借由大家手上那的火把的火光,我也终于是看清楚了这个怪物的样子!没想到这怪物竟然是一具干尸!在它的身上破烂不堪的衣物依稀可辨认出是当地牧民的服饰!
浑身干瘪如柴,仿若一具披着人皮的骷髅,甚至有些地方,像是被虫鼠啃食过,露出沾染泥土而变得发黄的骨头!那勉强可以称的上是嘴的地方!还有着啃食马匹时沾染上的血迹!一具本该腐烂的尸体,现在却在啃食活物的血肉!在火光的照映下更显得可怕!
那弱郎像是嗅到了活人的气味!不在啃食马尸,反而是对来的人跃跃欲试!但又像是在惧怕什么,对着空气直直得挥舞着爪子,却一直不敢靠人群太近!
“大家不要分散!”三爷喊道“人多阳气聚在一起!这东西就会有所畏惧!”
毕竟只有马六叔的马匹遭了这弱郎的毒手,没有马六叔的那种愤怒,其他的人包括我和父亲在内的人,难免还是惧怕这怪物的!当下听了三爷的话赶紧紧靠着身边的人,谁也没有勇气先上去!
马六叔心里满是复仇的怒火,但是孤身一人也还是恐惧战胜了怒火!恨恨的叹了一口气,终究是没有上前弄死这弱郎的勇气!
所有人都在靠着一起,唯独三爷孤立一旁,那本来还在乱跳乱抓的弱郎,一下便像是有了目标,挥舞着干枯的手爪,直直的跳着,便向三爷袭来!
众人皆是一惊,忙呼到“三叔小心”“三爷小心”。
但此刻的三爷面对弱郎袭来,却是没有一点而慌乱害怕!待到弱郎袭至身前,反而不退反进,猛然跃起,由上至下对着那弱郎便是狠狠一脚!
这一脚,不止快,更是又狠又准,刚好踢到这弱郎的下颚!只见,那弱郎头颅像是被大锤猛击一般,一下便狠狠杨了起来。一些碎骨腐肉从那弱郎的下巴出甩出!
众人被三爷这一脚震慑住了,水多没有想到,今年已是五十多岁的三爷,身手竟是若此的矫健有力!哪怕是一个精壮的汉子挨上暗夜这一脚,也怕是要昏迷过去!
但令人意外的是,被三爷如此狠狠踢中了头部,那弱郎却只是仅仅退了几步!便又向三爷抓来!三爷落地,一个漂亮的扭身躲过了弱郎的这一击!但是没想到,这弱郎却是如此的灵活,在三爷躲过它的一抓后,紧接着用它的手臂一甩,弱郎的虽然不能弯曲,可使其力量何其之大,三爷被着一甩之中,立刻飞了出去!
“三爷!”众人惊呼,三爷不止是队伍的领队,更是众人家乡的带有亲缘关系长辈!看到三爷被弱郎打中!众人即便心里对这怪物再是恐惧,也不得不动手了!
手里拿着套狼索的父亲和几个叔伯,率先冲了上去,而我和一些年纪较年轻的一些叔伯,便朝着三爷落地的地方跑去!
父亲和几个叔伯跑马有些年头了,套狼索使得十分熟练!不一会儿便准确的套住了弱郎的四肢!
三个叔伯和我父亲死死的套这弱郎的四肢!其他的叔伯便拿着跑马人必备的一些家伙,自制的钢枪和大刀,毫不客气的往那弱郎的身上招呼!
可那弱郎身上的皮肉是腐肉,刀剑加身不一会儿便被砍落下去!但那筋骨,竟然仿若钢铁一般,刀抢砍扎上去,竟只能留下条条白印子!
难道这弱郎是铁打的不成?
叔伯们砍扎着,但那弱郎却始终活蹦乱跳,丝毫不见有一点的要被制服的征兆!反而越发挣扎!
父亲和几个负责套住弱郎的叔伯们更是苦不堪言!要杀死一头野兽并不难,难的是要控制住一只野兽!这往往要付出比猎物挣扎更大得多的力气!平时的狼,熊什么,都是制住之后挣扎个几下便很快能杀死!可这玩意,不止难杀,而且还是个死的,不知疲倦,此消彼长下,渐渐的父亲他们便有些支持不住了!
“吼!”那弱郎被砍了这么久,竟然像是有些愤怒一般!嘶吼了一声!猛然的向前一跳。
“啪啪啪”几声闷响!那绳索竟然被它挣断了!
“啊!”一个拿刀砍击弱郎的叔伯,一个不躲避不急,竟刚好把脑袋撞在了那弱郎的手掌下!几乎是在一瞬间便没了声息!同时,他的脸色以可见的的速度变得苍白下来!被我们扶起的三爷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快把他拉出来”三爷眼眶欲裂,用尽全部的力气的吼道。
“快!”虽然被弱郎挣断了绳索,大家乱了阵脚。但好在人多,在和弱郎缠斗的同时,还是尽全力把那个被弱郎摸顶的叔伯救了出来!
我赶快去将被救下来的叔叔被背到了三爷面前!将他放下来背之后,才发现这个叔叔正是马六叔!
“三爷,马六叔怎么样”我对着三爷焦急的问道。
三爷面色凝重“这个弱郎,因该是有六十年以上火候痣起的弱郎,普通人被摸了顶,只要超过半刻钟的时间,立马神仙无救,但你马六叔只是被摸了一下,应该问题不大!但也好好调养几个月才行了!”
“那三爷,怎么去制服那东西呢!”我看着和弱郎打斗越落下风的父亲他们,焦急的对三爷问到!
“普通的刀枪根本伤不了它!只有击破引发它尸变的那颗痣,才能制服他!”三爷道。
“那怎么知道它的那颗痣在那个部位呢?”我急忙追问。
“我刚才踢得那一脚”三爷说“本是要测测这弱郎到底是因何而起的弱郎,却无意间发现,在它的头颅被踢起的时候,它的耳后有一个绿色的小点,那应该就是导致它尸起的起尸痣,咳咳,去你赶快去告诉他们!要快,越到子夜,弱郎便越难对付!”
三爷咳嗽了两声,急促的吩咐我。我不敢怠慢,急忙对着父亲他们喊道“爸!三爷说,在那怪物的耳朵后下面有一颗绿色的小斑点,只要打破那颗痣,就能支付这怪物!”
本来怎么打都打不死这怪物,马六叔还受了伤,父亲他们心里都憋着一股气,只奈何没有怎么都不能制服这个怪物,现在知道到了怎么制服这个怪物的方法!大家的气力有了一个宣泄口!立刻,虽然之前被这弱郎扯断了几个套狼索,可是还有几根备用的套狼索。方才被这弱郎挣断了几根便不敢再用,现在,既然要击破弱郎耳后的起尸痣,那边非用它不可!只见几个叔伯用精湛的套绳术精准的将那弱郎四肢套住!但三爷说过,越是靠近子夜,弱郎便越难对付。先前四个人便能制住这怪物,现在七八个人竟然都有些勉强!但好歹还是将它控制住了。
“快上”有人喊道。
弱郎被锁在地上,仍在挣扎。两个拿着枪的叔伯,提枪便朝着弱耳后刺去!但这弱郎挣扎的太厉害,两人连刺好几枪竟都没次中,好不容易刺中一枪,却“叮”的一声,那痣那处的皮肉竟如同钢铁,枪尖都被弹了开来!
“三叔,刺不破啊!”刺的弱郎的大柱伯喊道!
“难道这已是修炼百年的弱郎!”听闻竟刺不破那弱郎的起尸痣,三爷不由一惊“那这可就难办了!”
三爷面色凝重思索着。但在这时,父亲那边又传来了呼喊“三叔,快顶不住了!三叔!”
三爷像是没听到父亲他们的喊声,依然是暗自的思考!但是紧紧锁皱的眉头却告诉了我三爷明白这其中的急迫!
“有了!”三爷突然一拍手掌,看着我问道“小兔崽子还没碰过女人吧!”。三爷这话让我脸发热,心想“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情问这个?”但虽然不明白,我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三爷···我···我现在还是处男呢!”
“处男好啊!大老爷们有什么害羞”三爷大笑道“你的童子之身,今天的的安危可全靠你了!”
“我?”我指着自己。
“对!你!”三爷道“用你的童子血,自然可以破掉这玩意的铁皮!”
虽然不懂,但三爷既然这样说了,那我当然不能退缩!不就是要点血吗?我豁出去了!
看见我跑了过来,叔伯们明显有些意外!“你来干什么!”父亲呵斥道!
“爸,三爷说我的血可以破掉这弱的铁皮!”我说道!马上就要到达子时了了,事情紧急我赶紧从手中拿过了枪,用枪尖往手上一摸。本想就轻轻一剌开弄点血出来就得了,但没想到因为紧张,这一刺竟然刺除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如同小喷泉一般涌了出来!瞬间就沾满了整个枪头!这时候也管不了手上的伤势了!将枪还给了大柱伯!大柱伯拿过枪之后也没有犹豫,立刻朝着弱郎耳后的起尸痣刺去!
“哗!”仿佛刺进了一片腐肉,刚才还是刀枪不入的起尸痣此刻就像一块豆腐,枪头轻易的将它扎破,甚至整个半枪头都从耳后插入那弱郎的头部!
“呜~”那弱郎被刺中命门,猛然的发出了一阵悲鸣!这声悲鸣可谓是真正的鬼哭狼嚎!我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啪啪”父亲他们也受到了影响!手上一松,竟被那弱郎挣脱了套索!那弱郎就着样直直的立了起来!我心中一惊!“莫非这法子无效!”,但接下来的一幕,才让我松了一口气!
只见那弱郎直直立起身来后,便像是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又直直的倒了下去!
“呼!”我松了口气!大家也都如负重释!如果这玩意还能再站起来,那真的就不知怎么办才好了!大柱伯将三爷扶了过来了,三爷还是用老法子,用符咒引燃了尸身,烧得一干二净!
我去包扎好了伤口。叔伯们做好了收尾的工作,清点完了受伤的人,和损失的货物,其实大多数人损失都不是很大,就是马六叔,跑马的用马死了,自己还受了伤!虽然马队按例会对他进行一些帮助,但这一次跑完,马六叔也还是要休养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跑马了!
我吊着包扎好了的手,看着又恢复如常的营地,父亲和叔伯们再加大篝火,发生了刚才的那些事,虽然现在才是午夜,可我想谁也都没有睡觉这种念头了!轻轻的摇了摇头,将脑子里的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甩了出去!我走向了篝火堆,营地外,是一望无际的黑暗,谁也不知道那黑暗的大草原里,到底还蛰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