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的钟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每到半夜12:00,三楼的宿舍就会传来莫名的钟声,三楼的宿舍是一间杂务房,自我上了这间学校起,它就已经是一间杂务房了。 
  我们学校有红,白两座教学楼,白色的是刚刚修建完成的一共7楼,而红楼则是旧楼,听说好象有数十年的历史了。因为去年招生太多,所以红楼变成了替补宿舍,一共才4楼的旧建筑就被当成了我们的宿舍。刚住进来时,感觉这座楼不错,虽然是旧了点,但面对校外的树林,空气挺新鲜的,又冬暖夏凉,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地方。 
  日子久了才发现它有很多秘密,如“厕所第四阁的白绫”,“音乐室的古怪歌声”(音乐室在一楼的第一间)、“一楼走廊上的凄凉哭声”等等都是。而今天我要说的是“三楼的钟声”,这也是“红楼怪谈”中的精沂之作,传说在红楼刚刚建筑完成的时候学校请了一个老伯,让他负责每天的报时工作,就象古代时候的寺庙中的敲钟僧一样,每一个小时敲一次,而现在摆在杂务房中的那面破铜锣便是当时他手中的“钟”,但当他工作了三年后的一个晚上,他失踪了,在敲完那天的12:00后就失踪了,这件是曾轰动过警界,因为那个老伯的尸体至今还没有找到(不要怪我说话太武断,那老伯失踪了7年就已经被定案说他死了,所以我说他的尸体应该我是在咒他!)那档案也许还在警局的档案室里放着呢!

  自从知道了这件事后,我每天都会被这半夜传来的钟声吓醒,在它敲完十二下后才能安寝。 
  7月12日半夜,钟声又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在口中数着,一、二、三、……十二、十三……不对,我突然感到脊梁上一股冷风袭来,怎么会有十三下,而且还不停的敲着,难道是我的幻觉?不可能的!我坚信自己没有听错,真的是不断的敲着。我慢慢的爬下床来,披上睡衣,准备去楼上一探究竟,但当我轻轻地将门打开时,一阵不知是什么地方吹进来的寒风把我吓住了,因为我的寝室在走廊的尽头,而且旁边没有窗户,又怎么会有风?我打了寒颤,抖擞了一下精神,希望能赶走一些恐惧。悄悄地我拿着手电筒照耀着上楼的路,残旧的走廊上节满了该死的蜘蛛网,此刻传达室已经将这座大楼的电停掉了,害得我无奈要用这只老古董式的手电筒。 

  我沿着楼梯缓缓走上三楼,这时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醒着?那么响的钟声难道都听不见?还是他们都聋了?还亏他们住在三楼!我在心理默默的嘲笑着住在三楼的学生,为的是让自己那狂跳的心安分一点,别破胸而出。 
  “你在这里干什么?”我身后突然传来了一种低沉的声音,吓得我脸色象扑了粉一样刷的变得苍白无比。我僵硬的转过头,缓缓地将自己那血盆大口列开傻傻的笑着,冷汗如雷雨般从我的额头涌出,“我我……” 
  我见到身后站着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看起来很和蔼,这到让我宽心不少。 
  他微笑着说:“我是今天刚转来的老师,我姓其,叫衡峻,你可以叫我其老师!” 
  听了他的话,我更放心了,我打量着这位其老师,他其实长的不错,可以说是学校中的帅哥了。 
  “既然我们这么有缘,竟然会在这半夜里认识,我就给你讲个故事吧!”其老师微笑着说。 
  听故事?这可是我的最爱啊!方正这该死的钟声吵得谁不着,不如听听这个帅气的其老师讲故事。
  我点了点头,之后我们就坐在走廊的边缘,我开始听他讲起故事来。 
  曾经有一所有名的学校,校长是一个贪图富贵的人,他所招收的学生都是家事背景极好的。而跟随他棋下的老师也一个个误人子弟,后来这学校来了一个真心为学生的好老师,他不惜与校长闹翻也要供一名品学兼优但家境贫苦的学生读书。校长在无奈之下就成全了他,但有条件,那就是每天午夜他都要为学校做杂务。那老师听了欣喜若狂,为学校做杂务算什么,他毫不考虑的答应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条件会要了他的命。 
  “什么?”我惊讶了,难道校长杀了那个老师?我不禁颤了一下。 

  “校长在那个老师做杂务要用的器具上放了吸食性慢性毒药,在他工作了差不多三年的时候便死了,那时是半夜,校长怕他的尸体被警方查出有异样,便将他的尸体用水泥糊在了三楼的一间杂务房里,就这样校长及其同党就逍遥法外的过着快活的生活。” 
  故事讲完了,我只感到全身无力,眼前一片朦胧……我在朦胧中似乎听到三楼的钟声停止了。 
  次日,我醒来时自己是在自己的寝室里,难道那些都是梦?不过说是梦,它似乎太真实了点,我赶紧穿上衣服冲上三楼,我看见了昨天见到的其老师,他身体好象被人控制了一样机械式地摆动着双手,缓补走进了那间杂务房,我迅速跟了进去,但里面除了杂务什么也没有,其老师去了哪里?我心里顿时变得及其恐慌,我缓缓的向后退着,希望能快点逃出这恐怖的杂务放,但我被扳道了,我抬起头,看见那是一只手,从水泥中露出的一只手…… 
  我醒来的时候,警察已经将水泥中的尸体运走了,同寝室的室友还在一旁猛夸我厉害,一件无头绪了数年的冤案竟然让我给破了。原来在我晕倒时,一个老师经过杂务房,见到了我,而在救我时发现了尸体,根据同学告诉我,他们当然是听警察说的啦!那具尸体在被糊进地板里时还活着。 
  而此刻我所当心的是其老师,正在我纳闷其老师去哪里了的时候,他突然出现,那和蔼的脸庞依然是那么的帅气,他走道我面前说“谢谢你!”我则只是纳闷的盯着他。 
  后来我问同学才知道那时竟然根本没人进过我的寝室,而我们学校也没有一个叫其衡峻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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