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相信世上有鬼吗?相信我们的身边就有鬼在飘荡,在注视我们,在跟随我们吗?
我想你们应该是不太信,这也不怪大家,毕竟能真正碰到鬼的又有几个呢?而我就是一个,也就是大家所认知的撞鬼了。
我的出生日期是农历七月十五的零点零分,那一天的月亮似乎太白,太圆。
我是一个被鬼所诅咒的家族中的人,家族代代单传。下一代的人永远也见不到上一辈的人,因为在下一代人出生的时候,上一辈人就去了另外一个世界,至于那个世界是哪里,我现在也还不知道,所以大家就别问我了。
为什么我的家族会被鬼所诅咒呢?据说是家族祖先在古代时,得罪了某位鬼王,鬼王就介入了我家族的传承中。结果呢?就是家族的人越来越少,到现在,只有我一个了。
哦!忘了,家里还有一个保姆,我平时叫她阿一,其实应该叫阿姨的,只是我不喜欢,所以就叫阿一了。
从我出生那天起,我们就住在一个不豪华,也不破败的小房舍里,除了有点偏僻,与后山是座陵园(也就是城市里埋葬死人的坟山),其他的倒还好。
我每天除了上学下学,就是靠在房屋的阳台山看后山。白天能看到各色各样的人带着悲伤的表情上山,下山。有的哭得那个凄凉,害的我心里都是一颤一颤的,可是几年过去了,似乎变的麻木了,大家别说我无情,什么东西,久了,都会厌的。
比如说大半夜跑进陵园,看几个鬼赌博一般。赌博的鬼有三个,高大点的有我两个身子高,而我已经一米七了,我称它(我没把他们当人了)为阿大,另一个矮矮的,也就我腰这么高的,我叫它阿矮。最后一个呢?就叫它阿丑,我实在不想说它了,因为太难看了,听它说,它是死在车祸中。车子本来就被撞扁了,最后还燃了起来,你们可以想象有多难看。
他们在打什么牌呢?它们说是斗地主,然后我看多了也就学会了,它们的牌哪来的,还是我给它们的。不要以为拿着一副牌,打火机一点,就可以让它们拿到了,根本就是放屁,哪有那么好的事。完全是我的功劳,精心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制作出第一副鬼牌,就叫它鬼牌吧!
当时送给它们,它们那个感激涕零啊!全然忘了在我小时候怎么欺负我的了。最后那个阿丑还蹦出一句,可不可以给它做一个冲气娃娃,当时我可不知道充气娃娃是什么。所以回去问阿一,她听了后,就上了后山,然后就是鬼哭狼嚎,第二天阿丑就更丑了。
今年呢!我已经20岁了,用阿一的话说,终于像个鬼了!
暑假过后,我进了当地的一所院校,学习泡妞!大家别乱想,是泡鬼妞!鬼妞你们敢泡吗?也就我敢了,在学院我可是相当之低调,不惹人,也不惹鬼,每天早出晚归,问我去干吗?废话,当然是约会啊!约什么会,当然是和鬼有个约会呗!
在道上,人们称我为鬼先生,鬼先生之名,那可是响当当,每一代鬼先生那都是说句话就可以吓死鬼的。
我习惯一身黑色装扮,黑色墨镜,黑色外套,黑色鞋子,反正是全黑,要是入夜,搞不好还会让人无视了。
在市中心我有一个独立的办公室,在三楼,那是我们家族的遗产,每一名鬼先生到了20岁,都是在那里办公的,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侦探所,实则是一个鬼魂清理所!
我今年满了20,就被阿一赶了过来。办公室并不大,就一个客厅,一个书房,一个厕所,其他的就没了。
平时没事,我就呆在书房看书,看什么书,别以为是那种书,其实是那种书。
大家问我鬼在哪呢?这么久还没看到鬼,难道是在骗大家,不不,鬼先生可从不说鬼话。其实早就有个鬼了,只是大家没看到,因为大家没有阴阳眼。它从小就跟在我屁股后面,现在还在身边打瞌睡。它看起来白白胖胖的,我叫它小白,可别看它憨憨厚厚的样子。据我那死鬼老爸的遗书上所说(我已经当我的前辈们都挂了),小白可是一个鬼王,跟随我们家族已经近几百年了。挂了的人的话能信吗?那都是鬼话,我可不信,我只知道它跟着我就没干过好事,吹翻女同志的裙底,冬天洗澡热水变冷水,让人踩狗屎。我都不敢数下去了,因为接下来的实在是难堪,难堪。
在我印象里,鬼王应该是威风凛凛,或者凶神恶煞,哪像小白一样白,更不会像小白一样的遇到一个鬼就叫救命的。
不过,小白有一样还是蛮让我羡慕的,那就是它可以随意变化,变人,变动物,跟孙悟空的七十二变差不多,只是都是纸糊的老虎,中看不中用。
在这个工作竞争大的时代,像我这样,20岁就拥有了自己的办公室的人,大家是不是很羡慕呢?特别是,一天除了看看那种书,根本就是无聊的不知道怎么打发时。你们说学校,我基本上是处于逃课状态。
用我们班主任的话说,我就是一个鬼,整天没个鬼影子,当时一听这话,我就很想告诉她,其实我真的是鬼,不骗你哦!
咚!咚!不好意思了,不能在解说了,因为鬼先生办公室来了第一位客人了。(今天是我第一天营业!)
我放下书籍,推了推墨镜,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怎么形容呢?想了想,只能说让你们失望了,不是什么美女,就是一大婶,身子有点臃肿,面色也有点憔悴,穿着却是华丽,脖颈处还带着白金项链,典型的大家所羡慕的富婆(也许有人在找)。
这大婶看到我后,在身后左瞧瞧,右瞧瞧,似乎松了口气,才对我笑了笑,问道:“请问,你是鬼先生吗?”
我点了点头,没有任何表情,表情对我来说早就麻木了。
“请进吧!”我让开了身子,等到大婶进了门后,关上了门,只是在关门的那一刻,瞟了眼门外走廊上的“事物”
“请坐!”我指了指沙发,倒了杯水,递给她,问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她似乎有点坐立不安,接过水杯又放在身前的茶几上,看着对面的我,想说,又止住了口。
这个时候,鬼先生是要给她勇气的,所以我问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我想你来之前应该对鬼先生办公室有所了解,所以不用担心。”
她犹豫片刻,叹了口气说道:“是这样的,我有个老公,是个生意人,经常跑南闯北。有时候甚至一年也没回过家,对此我也习惯了,所以也不觉得什么!可是最后一次,他竟然两年没有回家,也没有一个联系。就在我要报警时,他又跑回来了。我问他去哪了,他也不说,但是我看的出他有心事,因为他老是半夜做噩梦,吓的全身是汗,嘴里一直和我说,她来了,她来报仇了!”大婶说到这里身子开始瑟瑟发抖,很细微的,可是我还是看出来了。
她双手环抱住自己,也许那样会让她觉得安全点,她继续道:“就在昨天,他死了,死在了我的身边,我是早上起来发现的。”
“那你报警没!”我靠在沙发上,沉声道。
“报了,警察说死因不明,似乎是被吓死得。”大婶身子抖的更厉害。
“哦!”我点了点头,问道:“你丈夫有心脏病,或者说其他病因没有。”
大婶猛摇头,我又问道:“那你能告诉我之前说有人要来找你的丈夫报仇的是什么人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大婶突然双手抱头,整个身子卷缩在沙发上。
“没事的,告诉我,我会帮你解决的!”我声音越来越柔和,慢慢的充斥了一股魔力,让人安静舒适的魔力,其实也没魔力,就是一点点催眠术而已。
果然,大婶慢慢抬起了头,此时的她已经脸色苍白,嘴唇紫黑,显然是惊吓过度,她打着冷颤说道:“真的吗?真的。。可以。帮我解决吗?”
我点了点头,道:“相信我!我会帮你解决的。”
“她是鬼,是鬼,是鬼来报仇了,要杀死所有人!”大婶猛然厉声道,整个人也蹦了起来。
我连忙将她压下去,令她重新坐在沙发上,柔声道:“你怎么知道是鬼呢?”
“我看到了,它总是跟着我,想杀我,就像杀我老公一样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大婶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弱不可闻,我看时,她已经昏厥过去。
我将她扶倒,让她睡在沙发上。顺手在她后脑勺按了按,别以为我色性大发,我只是让她睡的更好,想知道秘诀,就拜我为师吧!
第一天开门就有生意,你们说这世界赚钱是不是很好赚啊!
我进了书房,一脚踹醒了还在呼呼大睡的小白,此时的它变成了一条狗!不过,你们要是想踹,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你们不是鬼先生。我从抽屉逃出一双黑色手套,戴在手上,回头见小白竟然还在流口水,应该说鬼水,我直接将它拎了起来,大吼道:“鬼来啦!”手打更新首发站!想找请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