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郭天明奇怪的问道:“她估计是告诉你,这世上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吧?”
伊丽莎白不满的看了郭天明一眼,淡淡的说:“才不是她说,中国的男人,都喜欢温柔的,小鸟依人的那种女孩子在自己喜欢的男孩子面前,要表现的乖巧一点要不然我凭什么对你态度这么好?”
“呃……”郭天明挠挠头,沉思了一会,缓缓地问道:“那个……伊丽莎白小姐,我们能不能诚开公布一点?你不要再想办法坑我了已经没有用了”
“没有啊?”伊丽莎白一脸无辜的看着郭天明,奇怪的问道:“我怎么了?我没有骗过你吧?倒是你,不就是我要先看经书,而且,用树藤打了你一下么?居然把我关了这么久不过……嗯……看在你在我生病的时候那么担心,姑且就原谅你了”
“啊”郭天明这下彻底傻眼了,这何止是失忆啊?这简直就是逃脱责任啊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要是真的,那最好,反正郭天明被“鞭尸”了两次,也无所谓了,犯不着跟一个女孩子计较,而且,根据目前的状况,伊丽莎白,明显的是信信自己的,这样事情就好办了
但是,如果伊丽莎白是假装的,那郭天明就有点悬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伊丽莎白的心机,或者说计策,绝对不亚于郭天明等人,而且,因为是女人的关系,她有得天独厚的优势,要是以前的郭天明,自然无效,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但是,现在的郭天明,你要他对一个女人下死手,除非这个女人实在是不得不除掉
郭天明摇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的想法给甩出去,淡淡的对伊丽莎白说:“算了你跟我来吧去看看你的病”
说着,郭天明拿出一副手铐,伊丽莎白愣愣的问道:“你要干什么?”
郭天明淡淡的说:“为防万一”说着,郭天明就把伊丽莎白的双手反锁在背后,就在伊丽莎白被锁上的瞬间,伊丽莎白猛的一脚踢向郭天明。
郭天明随手一抬,就挡下了这一击,同时,郭天明点了一下伊丽莎白的后背,伊丽莎白立刻就停了下来,愣愣的看着郭天明,郭天明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缓缓地说:“点穴听说过吗?”
郭天明拦腰抱起伊丽莎白,把她抱到了医疗室。东北一绝看着郭天明把人带来了,看着伊丽莎白被锁着,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郭天明淡淡的说:“没办法啊她危险系数太高了。只能锁着了”
东北一绝淡淡的说:“有我在放开她吧要不然,我怎么给她把脉?”
“好的”郭天明点点头,把手铐给解开了,然后把伊丽莎白丢到床上,东北一绝拿起伊丽莎白的左手,给她把脉
江东一绝也凑了过来,在一边看着,东北一绝突然皱了皱眉,半响,东北一绝放下伊丽莎白的手,叹了口气,淡淡的说:“解开她的穴道吧,有些事情,也要她自己确认才行”
郭天明点点头,便解开了伊丽莎白的穴道,伊丽莎白立刻就坐起来了,看着这架势,估摸着自己是没办法耍小聪明了,便只好老老实实的看着,听东北一绝说什么
东北一绝缓缓地说:“这症状,我们茅山派的确有记录,而且,我自己也经历过一次是个麻烦的事情啊”
郭天明立刻问道:“怎么说?”
东北一绝缓缓地说:“这是一种非常古老的巫术,来自于欧洲,据说,是西方一位非常有名的国王所使用过的,具体是谁,我也不太清楚,是专门用来处罚那些叛变的臣子的我师祖,他和那个传教士一辈人,他就是中了这个术法。不过,是师祖法力高强,一直压制着这巫术,使之无法发作,但是,这也消耗了我师祖巨大的功力,以至于我师祖错过了天劫,落了一个形神俱灭的下场”
“这……”郭天明踌躇了一下,缓缓地问道:“那前辈是不是就是被这教士所害?难道就没有解除的办法?”
东北一绝想了想,缓缓地说:“是不是被那传教士所害,我就不知道了,师祖当年也没说出来。至于这解决的办法嘛……”
东北一绝开始了沉思,伊丽莎白奇怪的问道:“这到底是什么巫术?怎么听你们说起来,好像很严重?”
东北一绝叹了口气,点点头,缓缓地说:“这个巫术,我师祖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隐杀咒说的就是,它可以杀人于无形,你根本连源头都找不到虽然西方的魔法比较奇特,但是,一般都会留下痕迹,也比较容易找到解决的方法而这个咒语,根本就不是所谓的‘通常’二字可以形容的。
“这东西,类似于钻心咒,发作起来不要命,能把你折腾死,但是,一般第一次还是没有什么事情的只是说,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东西会越来越强,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高,痛苦越来越强,我师祖,最后就是死在了这咒语之上因为天劫来临时,这东西便发作了”
“那……”郭天明急忙问道:“前辈,这咒语大概多久爆发一次?”
伊丽莎白看着郭天明为自己着急,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静静地看着郭天明,不过,郭天明直接把她无视了
东北一绝缓缓地说:“一开始,大概是一个月一次,一次的时间大概是一个小时左右。大概两三次,到四五次之后,就会变成一次发作两个小时以上不过会低于五个小时再发作个四五次,就会变成二十来天一次,一次依旧是一个小时,发作五六次之后,就会变成三个小时以上再这么发作四五次之后,就会变成十来天一次总之,你要记住,每隔五次左右,这东西的伤害就会增强,周期就会有一个显著的变化
“我师祖法力高强,所以,他可以使用自己的功力压制,并且延迟发作的时间和周期,所以,数据不是很确定而且,这东西的作用会越来越强,痛苦的感觉会更加剧烈,甚至,就像是千刀万剐一般这小姑娘既然已经发作了一次,那么接下来,估计就不会停了”
郭天明缓缓地点点头,虽然东北一绝说的很轻松,轻描淡写,但是,郭天明知道,这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先不说东北一绝师祖的实力,单单是困扰了一派之尊一辈子,甚至最后让他死在了这上面,这就已经不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