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这世界上共分四种人,第一:经常受人瞩目、文武全才的明星式人物,这种人在什么时候都出风头,尽管有时并非自愿;第二: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却暗地里保存实力,在关键时刻就会一飞冲天,万人瞩目,有时哪怕是在做坏事;第三种:浑浑噩噩、胸无大志的白吃饱,无论什么环境下也不会显露出半点能力,世界上大多数人都属于这类;再有就是第四种:这种人平时按部就班的生活,就是有出风头的机会也不愿意上前,只愿一辈子平平淡淡,可一旦被环境所逼,就会爆发出平时所积累的能量,达到常人难及的高度,这个田寻就是这第四种人。”
林振文有点不能理解他的话:“爹,你的话太深奥了,那小子有这么厉害吗?”
林之扬站起来,在屋里边走边道:“这小子就好比是一块接受能力极强的海绵,平时是干巴巴的,但遇到水分就会立刻吸收,他现在虽然只是一个杂志社的编辑,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年轻人,但他可以把接触到的新知识以最快的速度武装到自己身上,这样的人才是很可怕的,从外表你看不出他有什么能量,但在关键时刻他就会发挥出难以想象的作用!”
林振文知道父亲一向看人极准,不由得也认真起来:“照您这么说,田寻这小子还真是个人才?”林之扬说:“不但是人才,而且还是个很难得的人才!”林振文说:“那田寻同意加入了吗?”
林之扬摇摇头:“我还没有通知他。他和小培从南海回来之后,我给了他二十万块钱做为酬劳,第一次的湖州之行他没有收我的钱,这让我心里很是没底,说不定这小子哪天心血来潮,就去公安局把我给告了,可他并没有这么做。”
林振文说:“可他不是在杂志上连载了一篇叫什么《天国宝藏》的小说吗?写的就是湖州洪秀全盗墓的事,还惊动了湖州警方,要不是我找了西安市公安局和文物局的人出面调停,说不定早就闹开了。”
林之扬恨恨的说:“是的,这小子不老老实实的做他的编辑,非要写什么小说,气死我了!”林振文笑着说:“后来有人通知我说,他因为这篇文章还被领导开除,真是自作自受!”
林之扬喝了口茶:“抓捕丘立三那次行动我之所以让这小子参加,也是想拉他下水,并且我已经暗中授意姜虎,找个机会让那小子死在珠海,不但让小培死了心,还免了日后有麻烦,可没想到小培也跟着偷偷去,而且那小子在南海鬼岛上居然能够全身而回、毫发无伤,就更证明了他有过人之处,能身处危机中而不乱,经过了这件事,我还真有些开始欣赏他了。”
“那他和小培的关系……”林振文提道。
“我看小培是真心喜欢他了,这让我很为难。难道我的女儿真要嫁给这个穷小子?”
林振文笑着说:“那有什么的?我说过了,没有钱我们可以帮些,田寻既然是个人才,那就不应该考虑那些门户之见,当初我和杏丽不也是这样吗?”
林之扬叹了口气,说:“所以,我准备再让他跟着去新疆一次,如果他还能出色的完成任务活着回来,那就是天意了,我准备让他也参与开掘茂陵的行动,成功之后,带他一起去国外,跟小培结婚。”
“什么?也带田寻出国?”林振文感到十分意外。
“是的。”林之扬肯定的回答到,“像他这样的人才,嫁给小培也不算委屈,而且如果开掘茂陵成功,我们必须带他走,否则就等于留下了一个最有力的证人,虽然我们在国外已经很安全了,但要是有证人指证我们盗挖茂陵,毕竟心中不安。”
林振文嘿嘿笑着说:“父亲你多虑了,加拿大是中立国,同中国也没有引渡条约,别说田寻指证我们,就是美国总统也没权力抓我们回国。”
林之扬哈哈大笑:“你说的没错,不过多带一个人也不是什么难事。”林振文又问:“让田寻参与开掘茂陵,这样做合适吗?毕竟这可是件大事!”
林之扬闭上眼睛:“必须让他参加,我相信在巨大财富的诱惑之下,没有人能够拒绝,更何况还有小培,一个男人能达到的最高人生境界无非也就是这两样了,他虽然是个人才,但也是人身肉长成,我有信心让他全心为我们服务。”
“可如果他出了意外,回不来怎么办?”林振文问。
“这也是我的目的,就像当初让他去珠海执行任务一样,断了后患是最好的,毕竟他是个知情者。要是那样的话,就只能说明他没有那大富大贵的命,我也就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