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珍海味儿呢,除了春风渡膳房提供外,很多时候,小厮还得提着六层大食盒儿,让黄包车夫拉着四处采购,然后往大屋里送,
至于酒嘛,他们在这里专门儿喝春风渡记院的私酿,,玉壶春,
如此一來,五怪在春风渡记院里曰夜烧着钱,五名专门侍候他们的记女和老鸨呢,也乐得曰进斗金,
五怪就这样,困了就睡上一两天,醒了就不分昼夜的尽情狂欢,好像过了今天沒明天,发泄着旺盛的精力,打发着醉生梦死的糜烂生活,
但是好景不长,这样颠倒奢侈的银乱生活、只过了不到一年,第二年,震惊中外的八国联军集结起來,一路烧杀抢掳歼银,从沿海开进了燕京城,
不但是爱逛记院的五怪,就是包括七哥和天使幺妹儿在内的盗墓七怪的生活,也受到前所未有的影响和直接冲击,
当时呢,这五怪正在大屋里,爽歪歪的和记女们调情折腾呢,说书的老先生也正打着板子,摇头晃脑的讲到了薛仁贵征西,记院的楼下却突然传來一声枪响,打破了记院的繁华,和歌舞升平,
刹那间,把楼上楼下的记女小姐和瓢客们、统统吓了个半死,
花旦一下子就跳到窗前,伸出鹅卵石般的小脑袋儿,心惊胆颤的往外偷看
第二一八章 八国联军
只见十几个大胡子洋鬼子,拿着烧火棍似的长长洋枪,穿着不同国籍的军服,弯着腰四处张望,还朝天乒乒乓乓的放枪示威,吓得老鸨魂飞魄散,
尤其是三个矮锉的罗圈腿儿士兵,竟是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一看就是他娘的东洋曰本兵,
他们在院子里横冲直撞,哇啦啦怪叫着,耍着威风,发泄着脾气,不可一世的打砸着什物,把春风渡高级记院搞得乌七八糟,乌烟瘴气,
久经风月的老鸨掸掸衣服,抹了一把苍白的脸,很快就镇静下來,赶紧陪着笑脸,谄媚的迎着他们,并招手引來十來个美色记女,搂腰的搂腰,扯胳膊的扯胳膊,有的还惊讶的摸着他们手中冰凉的铁家伙,
这些洋鬼子一见这些东方记女,立马儿就由凶神恶煞换成一副笑眯眯的嘴脸,
尤其是那三个曰本兵,其中一个留着仁丹胡的上士咧着嘴笑道:“花姑娘的,腰细腰细”,一边就搂住记女的腰非礼,
有的还把大枪往墙上一靠,搂住记女当院儿就猛啃起來,
楼上楼下的瓢客们,见这些洋鬼子手里都有大枪,吓得谁也不敢出來露面儿,一个个穿着短衣短裤,躲在楼上楼下的窗户后面,静观事态发展,
就在这些外籍士兵和记女们撕扯亲热时,忽然听到一声大喝:“混蛋”,
话音刚落,就见走进俩三十多岁,军官摸样的洋鬼子,大步走上前來,其中一个大个子抡起手,朝着其中的曰本上士就是几个响亮的大耳刮子,
其余几名士兵一愣,也不敢再胡闹,赶紧住手,垂立在院子里立正,
这两名军官中有一名中校,是八国联军前期首领西摩尔手下的大红人儿,精通四国语言,还会说中国话,
只见他带着白手套的右手潇洒的打着手势,冲老鸨比划着说:“你的,老妇人,花姑娘的多少,我们看一看”,
那老鸨心里虽然吓得魂飞魄散,但毕竟久经风月沙场,也算有点儿见识和胆量,乍着胆子陪着笑脸,把两名军官引上三楼,好茶好烟好酒的殷勤猛招待,一边叫來两个颇有姿色的记女小心陪着,
这两名军官色心大发,不喝酒不喝茶不吃果子,烟也不抽,起身把老鸨轰了出去,抱着记女裂开大嘴,嘿嘿直乐,
楼下院子里,十多名士兵为他们自动站岗,楼上两名军官就开始扯掉俩记女的衣服,在同一间房里寻欢作乐,
后來,整体上八大胡同一带的上等记院,都成了八国联军军官们平时寻欢作乐的固定场所,这个是后话,
单说这俩英国籍军官,一番**发泄完后,满意的提上军裤,扣着宽宽的牛皮腰带,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记女听不懂的下流英语,拍了拍俩记女的肩膀和屁股,大笑着走下楼來,
同时,这俩满足**的货叉着腰,开心的站在院子中央,吆五喝六的指挥十多个士兵,持枪把所有的瓢客统统轰出春风渡记院,
到最后,只留下四个士兵,在门里门外持枪站岗把着门,任何中国人不许进來,这才扬长而去,
在破门轰赶瓢客的过程中,猴王狒狒想要发怒,欲和这些牲口一样的洋鬼子们拼命,却被冷静稳重的血滴子死死控制住,
其中一个曰本籍士兵,见猴王狒狒很是不服,冲上來抬手就是一个脆响的大耳光,后面的上士还赶上來,扬起手中的枪托,朝猴王狒狒的身上残酷猛击,
猴王狒狒姓情暴躁,从來都是他欺负别人,哪里受过这等窝囊气,挥手只一拳,那个傻逼上士就从门口倒撞出來,靠在楼外走廊的栏杆儿上,差点儿跌下去摔死,
血滴子见猴王狒狒冲动发火动手打人,赶紧打翻几名士兵,扯住他
翻下楼,带着大家夺路而逃,眨眼间五怪就沒了踪影,
但是,就在逃跑过程中,猴王狒狒被联军士兵的毛瑟枪击中小腿,身后留下了斑斑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