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陵宝藏

作者:畅销书王

在三十多年后的二战期间,各国大量的侦察机、以及机动军舰前來寻找这座有着战略意义的神秘幽灵小岛,却毫无结果。

事隔半年后,一艘潜水艇在这一带悄悄巡逻,突然发现一座岛屿出现了,而航海图上却从來沒有标识过这样一个小岛。

潜水艇长发现此岛后大为震惊,后來采集了很多岛上的生物和岩石标本,带回国家科研机构后,才逐渐证明这座幽灵岛是海底火山耍的把戏:

当火山像二十來岁的小伙子跑马打飞机一样,不可遏制的喷射喷发时,大量滚烫的熔岩会很快堆积,火山停止活动后,就变成新的岛屿层,一段时间后,岛屿缓缓沉淀下沉、剥蚀,就会隐沒在海面下。

下次“跑马喷射”后,还会冒出海面,当然岛上的生物也会重新繁衍,只是环形山中央的淡水、实在像幽灵一样令人费解。

随着夜幕的降临,这座恐怖的幽灵岛那种如影随形的啼哭声,不但沒有消失,反而一阵紧似一阵,令人心里发麻。

七怪围着这口一千平米的环形山小湖转了一圈儿,发现湖水中竟有大量水蛇,甚至还有咸水中的海蛇混杂其中,不断的像噩梦一样潜入水中,或者爬上岸边小栖。

神秘的夜幕中,大海的浪潮在疯狂啸叫,不断拍打着恐怖的小岛,波浪一次次撞在岩石上,被摔得粉碎,一阵阵海水的腥味儿飘散到小岛上。

而小岛还在不停旋转,发出凄惨瘆人的哭泣声,好像有无数沉船的冤魂厉鬼、一起大放悲声。

篝火远处的四周一片漆黑,伴随着呼呼的海风声,显得鬼气森森,十分诡异。

岛上的毒蛇们,到了夜间却十分活跃,很多可怕的毒蛇都蜿蜒着色彩斑斓的身体诡异的爬过來,抬着三角脑袋吐着蛇信子,露着白森森的沟槽毒牙、围着红色篝火团团打转,好似群魔乱舞。

此时,喜欢玩儿蛇的二蛋却睡得像个死猪,鼾声大作。

陷入一片恐怖之中的五怪、和胆子大却唯独怕蛇的七哥、说什么也不敢合眼,就那样在惊悚中坐着,恐惧到头皮发麻,上下眼皮儿不断打架、却硬生生坚持着,一直坐到阴气最重的深更半夜,,,。

第二五一章 幽灵岛探秘

话说喜欢玩儿蛇的二蛋睡得呼呼作响,死猪不怕开水烫,而六怪却不敢打瞌睡,那堆熊熊的篝火也像熬得通红的眼睛,一夜木有熄灭。

非常六加一的盗墓七怪,就在这样的状况下,度过了一个恐怖惊悚的幽灵盗之夜。

等东方像仙桔一样的太阳公公从海水里冉冉升起的时候,磨了一晚上牙、做了一整夜春梦的蛇王二蛋终于慢慢醒來,舒坦的打了个哈气,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喷嚏,又放了个山响的臭屁。

然后这厮像猫一样干搓了几下瓦刀般的大长脸,看了看一夜未眠的六怪,歪歪嘴说:“大家早早早早啊”。

“七哥看了看蛇王二蛋说:”兄弟,你玩儿蛇倒是很有一套,那咱们就一起再查看一遍岛上的地形吧,金特的宝藏按说应该藏在这个岛上“。

蛇王二蛋眨眨蛇眼说:“那那那是”。

然后蛇王二蛋在前,七哥在后,五怪跟在七哥身后,金毛跟在大家身后,在岛上逆时针仔细梭巡起來。

盗墓七怪看到,岛上的毒蛇大都有金黄色表皮,很多还披着可怕的鳞片儿,有着尖利的三角脑袋和敏锐犀利的眼神儿,这些都意味着它们才是这里的霸主。

这些毒蛇长年以蟑螂和百足虫等为要粮食,并能在四季更替中都享受到飞禽美味儿,更能在候鸟迁徙的季节享受百鸟盛宴。

七怪低着头,不停的查看地面的具体情况,搜索着一切可能藏宝的蛛丝马迹,但地面上到处都是森森滚动的毒蛇,有的在打闹嬉戏,有的在“盘腿打坐酣睡”,有的像死蛇一样僵直不动,状态很像反季节冬眠。

有时地面上还有两蛇争食一鸟的镜头,但往往是先吞食猎物脑袋的取胜。

有时候,这样美食争霸塞的双方均不服气,因此互不松口,往往咬住猎物脑袋的蛇会将猎物和毒蛇一并吞下去,咽到一长度再把对手吐出來。

这种恐怖的进食办法让蛇王二蛋十分开心,嘴里咿咿唔唔乱叫个不停,却让六怪心惊肉跳相当震撼。

这些幽灵岛的蝮蛇十分耐饿,食量也大的惊人,在有淡水可以喝的情况下,一般可数月或一年多不吃东西,有的竟长达三十个月不吃一点东西,这可比七哥当年当小道士的时候每月练习的道家辟谷术厉害多了。

那时候七哥每月一周不吃饭,就饿的哇哇叫,恨不得把紫阳真人储存的食物全部偷光吃喝干净。

这些贪婪成姓,暴饮暴食的毒蛇们,有的饱食后竟然不能爬动,受到以蛇王二蛋为首的惊扰时,为了逃避,不得不将最后吞食的动物吐出來,再慌张的艰难爬走。

晨光下,他们看到的全是令人心惊的状况,而自古蛇和鹰的搏斗,就是自然界生存斗争的常见现象。

只见头上的海鹰盘旋于苍穹的高空,不断鸟瞰着幽灵岛,不管蝮蛇如何伪装,还是逃不过它犀利的眼睛。

这些神一般的鹰,一旦发现相中的猎物,就象陨石般直冲下來,疾如迅雷,花人眼目,犹如灰色闪电。

当岛上的蛇发觉海鹰俯冲逼近袭來,也迅速得象射出的弹丸逆袭上去,此时,双方往往都是命悬一线,生死存亡取决于搏斗攻击的那一瞬间。

鹰用钢钩般的爪子、和镰刀般的喙搂头盖顶的抓咬毒蛇,蛇在闪避中用毒牙凶猛的咬鹰,胜败往往难以预料,但是一般几秒钟就见分晓。

这种惨烈的情景时不时就会上演,直看的六怪头皮发炸,蛇王二蛋却开心的哈哈大笑,好像在燕京城看皮影戏或者拉洋片似的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