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激动的纠缠在一起,相互允吸起來,心中的**也在热吻中熊熊燃烧,直到身体发烫。
接着,七哥就从她白瓷般的脖颈、一直吻到酥胸,从酥胸一路向下,吻到光滑平坦的小腹,在满月形的肚脐眼儿上,整整逗留了一分钟后,又接着向下中国移动。
先是移动到整条右腿,再返回來吻左腿,最后吻到桃花仙洞出,不断刺激她那颗神经末梢最丰富的小花**,这让一向秀外慧中的天使幺妹儿、再也难捺不住、不可遏制的呻吟尖叫起來。
此时,窗外二怪心中大喜,大饱耳福,也不用掩耳盗铃,几度要歇斯底里般狂笑起來,却又死死捂紧自己嘴巴,强力忍着,下面各自的宝贝、也已态度强硬,剑拔弩张。
这时,七哥感到天使幺妹儿浑身发烫,身体也更软了,私处也开始分泌香露,终于从两条销魂大腿中间拔出宝贝,用力刺进爱情的密窝窝,达到了彻底的中国联通,开始血脉相连骨肉一家亲了。
窗外二怪呢,这哥俩捂着嘴忍着笑,只听屋内一声从心底发出的舒坦娇喔声,直刺耳膜,令人心旌摇荡骨头酥。
紧接着,就是七哥的喘息,和屋内大床的吱呀声,伴随着火火的**声,那是一浪高过一浪
第二六一章 高跟鞋踩在哥蛋上
彪悍精壮的七哥,先是试探着浅刺,还轻声的问胯下的天使幺妹儿:“疼吗宝贝儿”。
天使幺妹儿十分享受的半闭着散乱的星光之眼,梦呓般的说:“不疼”。
“那我可就用力啦”,说完,七哥款扭狼腰,大力动作起來,天使幺妹儿在一阵阵强硬的抽拉中、骨麻筋酥肉舒坦,闭上眼惬意的享受着男欢女爱的鱼水之欢。
七哥看到,幺妹儿的两只眼皮都泛了红,半闭着双眼,微笑着一张天使般的娃娃脸,左右摆动着脑袋,头发散乱在枕头上,两人都出了汗。
由于两人都是自幼习武出身,所以不仅各种高难动作都不是个事儿,而且体力都相当充沛,尤其是七哥,练武时喜欢脱光膀子精赤着上身,嘿咻时喜欢竭尽全力,大力动作不偷懒,每一次都像闪电要把超导体击穿似的。
因为以七哥这豪爽的脾气,不这样干他不舒坦。
自然,他这种拼命式儿的爱情动作,最受益的还是人家天使幺妹儿,这个幺妹儿可是**跟着爱情走,在这种火焰般的爱情动作中,真是欲死欲仙,羽化飞升般的快乐啊。
在极度快乐中,姓感的天使幺妹儿被姓情中的七哥干的身心舒坦通透,忘记了一切,因此平时文秀的她叫喊起來也就无所顾忌,嘶喊着抒发自己的身心体验。
这无疑大大刺激了七哥的神经和信心,使他的炮火更加猛烈起來,结果是两人高度河蟹的演练着爱的肢体语言,在一阵阵大呼小叫声中,,同登极乐。
窗外的二怪也随着屋内的**嘶喊和喘息声,血液沸腾,血压升降,宝贝长硬不软的憋在裤裆里,变得湿漉漉的。
如此,每酣战几十分钟,七哥就抱着天使幺妹儿歇息二十几分钟,然后上马再战,彻底把天使幺妹儿无数次的征服在胯下,达到了爱与姓的完美结合。
当天光大量时,七哥抱着浑身酥软发烫的天使幺妹儿,沉沉睡去,窗外的二怪傻逼呼呼的听了一夜房,已经疲劳不堪,此时全身发软,一处发硬。
二怪困难的拖动着脚步,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掏出麻木胀硬的宝贝打了飞机后,这才无精打采的沉沉睡去。
一直到下午三点,七哥和天使幺妹儿才相拥着慢慢醒來,花旦和蛇王二蛋也先后醒來,四人洗漱一番,草草吃了乔婆婆为他们准备的午餐,坐在藤椅上晒太阳。
七哥和天使幺妹儿并不知道这俩货昨晚听了房,显得身心满足,十分安详,二怪脸上却带着坏笑,略显疲态。
胡子狗一样的血滴子领着大猩猩,以及姓急如火的猴王狒狒,早已经跑到春风渡记院寻欢作乐去了,那里的赛金花正等着血滴子呢,两人有了真实的感情,而不仅仅是炮兵的关系。
天使幺妹儿喝完一杯饭后茶,又开始练习起高跟鞋來,因为当时的高跟鞋在清朝还极其罕见,她以前也沒穿过,心细如发的她呢,一定要练的行走自如才肯上街,以免失足跌倒惹人笑话。
尤其是胡同里那帮小把戏,真是讨厌的很。
你说也怪,这天使幺妹儿只要一走路,那石榴树上的八哥儿就张着弯弯的嘴巴开始大喊:“高跟鞋样袜子,走起道儿來拿架子”,这让幺妹儿越來越不好意思,有时还会走成顺拐,好几次差点儿失足跌倒。
“去你娘的”,七哥从桌子上顺手拿起一颗核桃,朝树上的黑八哥扔去,黑八哥是熟鸟,有点死皮赖脸又不怕人,所以一拍翅膀就飞到大杨树上,躲在茂密的树冠里更加高声的喊:“高跟鞋样袜子,走起道儿來拿架子”。
花旦和蛇王二蛋忍不住哈哈大笑,就连看西洋景的乔婆婆都忍不住笑眯眯的,原本佝偻的腰更弯了。
天使幺妹儿真想一飞刀把它射下來。
也许是叫烦了,八哥儿拍着翅膀开始向远处飞去,穿房越脊,边飞边喊:“高跟鞋样袜子,走起道儿來拿架子”,渐渐的就听不见了。
这怪鸟一走,天使幺妹儿越走越带劲儿,咔咔的很有风韵,她那风摆杨柳般的身姿,像挠痒痒一样挠在花旦和蛇王二蛋这俩货的心上。
每一声咔咔响,都让好色成姓的花旦感觉道,幺妹儿的高跟儿鞋貌似踩在自己的蛋包子上。
不知是喜是痛,反正七哥的女人他得不到,只能用老鼠般的眼珠子过过干瘾,看看那若隐若现的大腿。
“这身儿打扮可真绝了啊,尤其是这双高跟儿鞋,真带劲儿”,花旦情不自禁的喝着红茶说。
“哈哈,费他娘什么话,老子的女人还能错得了啊”,七哥仰天大笑说,心里十三分舒坦,随即向嘴里扔了一颗大红醉枣,咔吧咔吧大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