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陵宝藏

作者:畅销书王

这种爱斯基摩人自制的狼酒味道很浓,酒劲儿很大,喝一口就像胃里着了火,十分给力过瘾,爱斯基摩人把这种神奇的狼酒、看成是可以和神仙一起睡觉的神奇液体。

六怪大口吃着鱼虾,喝着他们从未喝过的奇妙烈姓狼酒,身上暖暖的,很是感动。

丫们在吃喝中,由于语言不通,就连说带比划,不断靠手势交流说话。

那只巨型大龙虾的长度,竟然和桌子长度差不离,吃不完的虾头虾爪呢,都被圆脸女主人拿去做了美味儿的爱斯基摩泡饭,最后一碗碗端上來,热气腾腾,呼噜噜吸溜溜,很过瘾很舒坦。

等酒酣耳热时,七哥拿出一锭闪闪发光的金饼,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也叽里咕噜说着连自己都不懂的话,努力打着手势,意思这是饭钱,另外要用金饼买一只结实的雪橇、和十几只能干的阿拉斯加雪橇犬。

谁知这样一來,胖嘟嘟的圆脸女主人立马儿翻了翻白眼儿,满脸生气的样子,一言不发。

原本和蔼的男主人呢,甚至激动的挥舞着吃饭用的刀子,愤怒的吼叫起來。

他嘴里哇啦哇啦的大叫着,甚至差点儿掀翻桌子,这突如其來的状况,让六怪吓了一跳,大吃一惊站起身來,呆呆的看着爱斯基摩人,茫然不知所措。

顿了顿,七哥总算明白了,他打手势用金饼子做饭钱的意思,男女主人一定是明白的,并觉得受到了极大侮辱,这才不管作为东家的礼貌,不可遏制的发开了牛脾气。

于是七哥赶紧把手放在胸前,深深的鞠了一个躬,又满脸歉意的双手抱拳,向爱斯基摩人连连拱手,并收回自己的金子。

这时,中年男人才逐渐安静下來,露出原有的善良和笑意,继续招呼六怪喝酒,大口的狼酒灌下肚里,大家十分舒坦。

七哥意识到,这些爱斯基摩人淳朴善良,热情好客,自己掏出金饼子、打手势作饭钱的意思,着实激怒了实诚的主人,心里感到很是歉疚,因此言谈就变得谨慎起來,生怕惹得善良的爱斯基摩人不开心。

但是,雪橇和阿拉斯加雪橇犬还是要买的,而且必须求助于人家,饭钱可以不给,但是这种出行工具,和阿拉斯加雪橇犬,还是不能白要的。

想到这里,七哥频频和中年男人碰杯喝酒,打着手势表明主人确实善良好客,热情,饭菜也确实好吃,孩子也很可爱。

这样一來,男女主人脸上都像雏菊一样,绽放出开心的笑容,那些小孩子也笑嘻嘻的看着爸爸妈妈和六怪,显得很快活。

终于,七哥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施展出所有的力气比划着,用肢体语言、表达着自己想求得雪橇和十二只雪橇犬的请求。

男女主人看着七哥,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脸慷慨的笑了起來, 然后笑呵呵的拍拍胸脯,表示一定能办得到。

酒足饭饱后,七怪满意的打着饱嗝,想起还在三桅船上冻着的血滴子,七哥心中不免有点小着急,就连连打着手势,问什么时候能为他们去找雪橇和雪橇犬。

男主人是个很聪明的爱斯基摩人,见状摆手示意六怪跟他來,就见这个淳朴的爱斯基摩人推开后门儿,外面有一个很大的院子。

院子里除了漫天风雪之外,还有一间小屋,小屋只有一个小门儿,小门上罩着厚重的白门帘。

六怪跟着他走到小屋门前,那爱斯基摩人快活的打了声呼哨,立马儿就呼呼呼响着,像新兵搞紧急集合一样,从小门帘内跑出一只只健美的雪橇犬。

它们抖动着身上浓密的毛,和不断飘到身上的雪花儿,一个个紧紧围住爱斯基摩男人,欢快的摇着毛茸茸的尾巴,不断竖起上身抬起爪子,有的甚至还会“作揖拱手”。

七哥数了数,一共是十九只,各种颜色的都有,但大都是灰白相间的那种狗,体型硕大矫健,有一只更是硕大无朋,七哥估计它应该是阿拉斯加巨型雪橇犬。

这时,爱斯基摩人脸上笑的跟朵花似的,蹲下身來,抱抱这个,搂楼那个,显得十分亲热和不舍,有的雪橇犬甚至抬起爪子,无尽无休的和他握手。

然后,他才站起身,示意七哥随便挑选。

爱斯基摩男人的豪爽和大度,令七哥十分感动,但他只是借用,并无意卖给七哥,这些雪橇犬在漫长的寒冷生活中,和主人建立了同甘苦共患难的友谊,是难舍难分的。

他可不想用自己心爱的狗狗们赚钱,即使国际硬通货金子也不行。

狗狗们对主人也是一样,感情很纯很暧昧,不像今天有的男女之间,一见面就开房,***就完蛋,闪婚后又闪离。

狗对人的感情要忠贞深情滴多,除非主人狠心的杀掉它、卖掉它或干脆把它送给别人,否则狗狗从小到大,认准一个主人,就是到死也不离不弃,狗狗们的“不事二夫”,令人感动唏嘘。

七哥一口气点了十二条狗,个个健壮硕大,蛮有精神,一看就是善于奔跑、很能干的那种雪地狗,其中还有那只最大的巨型雪橇犬,一副犬王的威严摸样。

爱斯基摩人很爽快的为它叫出十一条狗的名字,被叫到名字的狗狗自动出列,站到一边儿,驯顺的等待着主人的进一步命令和指示。

但是,唯独那只巨型雪橇犬高昂着脑袋,把尾巴像军刀一样竖的笔直,傲慢的看着六怪等人,瞪着眼珠子,龇牙咧嘴,有些凶光毕露。

同时,嗓子眼儿里还发出低沉的呜呜声,身体如钉在地上一样,纹丝不动。

说实在的,这位爱斯基摩人也是舍不得,好像还有点儿后悔,但是小气不是爱斯基摩人的姓格,何况全世界的男人都是男人,别管他是黄色人白色人、黑人还是汉人或者土著人,都有着威武不屈好面子,说话算数的仗义特点。

哪能像个娘们儿一样出尔反尔,一会儿哭一会笑说话不算数,成何体统。

所以,中年汉子嘴里温和地低声说着什么,同时走过去弯腰抱住这只骄傲的巨型雪橇犬脖子,在它耳边叽里咕噜的低声说着什么,那只狗彷佛精通爱斯基摩话一样,安静的睁着眼,竖着耳朵,认真的听着,逐渐平静下來。

中年汉子一手摸着狗头,一手不停撸着它背上雪白的毛,耐心的安抚着,然后自己把脑袋和狗头紧紧挨在一起,但很快就站起身,拍了拍这只巨型雪橇犬的背。

你说也怪,那只雪橇犬立刻就温和的走过來,站到七哥身边,摇着大尾巴,并用鼻子嗅了嗅七哥身上男人的气味儿,又用舌头舔了舔他的裤子,算是认可了这个临时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