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鲜的绝技,令老瓢客们回头难忘,屡屡死去活來,而一波波新瓢客们,总是很不服气的慕名而來,结果是心服口服的满意而归,还想着下回。
俗话说不怕粗大,就怕细长,花旦这厮一米七的个子不算高,也不胖,小弟弟却又细又长。
极其霸道的一口鲜霸占住花旦的小弟弟,等舔舐累了就坐上去,那肥硕的白腚就在上面翻江倒海,极尽缩夹之能事,把个花旦弄得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其实别说花旦的小弟弟和大家的不一样,就是动物界的小弟弟形状也各个不同,特别是顶端形状差别很大。
像马的小弟弟就比较粗大,呈两侧稍扁的圆柱体;牛、羊的小弟弟就更细,在蛋包子后形成标准“S”形;心宽体胖大块头,,过年挨刀的大肥猪,,那小弟弟也很细,相反却在阴囊前形成“S”形。
至于很多有袋类动物,除了两种最大的澳洲袋鼠外,都有一个分叉的小弟弟(就是在小弟弟的末端分成两个柱状体,你看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还真他娘奇妙的很)。
至于鲸鱼的小弟弟,,倒不如说大弟弟更贴切,那多大不用说,单是人家一次喷出的精华,就有上百加仑
接着说躺在春风渡记院的花旦,终于被一口鲜这个小搔货折腾的**中烧,一时姓起,翻身把这小娘们儿压在身下。
也顾不得什么浅尝即止三浅一深、也不管神马九浅一深或者深入浅出系列,只管一味儿高抬猛砸,狂野的大力动作着,像狂风暴雨大发作一样,**胯下一口鲜。
早已是蓄势待发、早已是山雨欲來风满楼的花旦、顿感体内像雨后水库爆满,大闸泄洪一样狂喷而出,那种畅快感觉真像天崩地裂,他身下的名记一口鲜、却像暴风雨中的树叶一样颠簸摇摆不停,两人在失声大呼小叫中,一起进入癫狂的快乐巅峰
然后,花旦就像泄了气的死老鼠一样,软哒哒滴趴在一口鲜雪白滴酮体上,闭着眼一动不动,享受着暴风雨后的宁静仙境,满足而舒坦。
“老子要给你外加一百两银子”,花旦趴在一口鲜耳边,梦呓般的喃喃着。
床上的其它三名记女、资历虽然比一口鲜浅,但是水平不见得低劣,丫们很不服气的撕扯着花旦,一把把他从一口鲜身上扯下來,尖声嚷嚷着说:“这回该轮到我们了,谁最厉害还不一定呢”。
“嘻嘻”,其中一个长得削肩细腰,一副媚样、外号叫大河蚌的记女,就从床头衣服里拿出一个粉红色小瓷瓶,坏笑着伸手递到花旦眼前,同时神秘的看着花旦,像乡下农家养的芦花小母鸡一样,,咯咯浪笑起來
第三零四章 日夜贪欢
“妈的,这是什么,你搞什么鬼”,狡黠的花旦其实早已猜出这是个神马东东,但还是明知故问。
“我的亲哥哥,这是什么,嘻嘻,你吃了才会知道啊”,那诨号大河蚌的记女浪笑着,拧开了盖子,倒出两粒蓝色小药丸來,摊在手心里,把手伸到花旦鼻子下面,娇滴滴的说:“你闻闻”。
花旦像狗一样用力闻了闻,顿感异香扑鼻,不禁心中大悦,晃着鹅卵石般的小脑袋儿,嘻嘻笑着说,别他妈的吃死你爷爷,你可要负责”。
大河蚌咯咯浪笑着说:“亲哥哥哎,妹子咋敢吃死你呢,你吃了别弄死妹妹就成”,说罢,不由分说捏开花旦鸡尖似的嘴巴,一把拍了进去,又递给他一杯热水。
花旦怀着试试看的心情,喝了口热水,仰脖灌了下去。
果然,不到五分钟,这个混账东西顿感浑身发烫有力,下身异常暖和,丹田一股股发烧,小弟弟又不由自主的态度强硬起來,像小钢炮一样翘的老高。
同时,还随着心跳的节律示威一样的点着头,像是他娘的向这几个风搔的记女致以亲切的问候。
此时的花旦,感到小弟弟硬得像螺纹钢一样,很是有力,恨不得立刻來个“钢管秀”,他骄傲的挺着小弟弟,像看猎物一样看着大河蚌,欲望之火在小老鼠眼儿里熊熊燃烧。
除了斜躺在床上看西洋景的一口鲜外,以大河蚌为首的三名记女不怀好意的瞅着花旦,她们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还沒等大河蚌动手,被欲望之火重新熏燃的浑身发烫的花旦,就一把把大河蚌扑倒在床,挺着比无缝钢管儿还硬的小弟弟,像夜叉探海一样顶了进去。
大河蚌早已湿透下身,那里面的雨露多多,润滑无比,花旦的东东在里面如鱼得水,左右逢源,又像泥鳅又像肺鱼,钻來钻去,感到流光水滑还发紧。
因为记女们都做过缩阴术,而且那紧握宝贝的功力,也非一曰之功,私处可松可紧,每一次进入她们都能轻松应对,保准所有的瓢客都妙不可言。
这大河蚌和一口鲜还不一样,一口鲜削肩细腰,是一个浑身搔情,魅力无限的女人。
而大河蚌虽然年纪轻轻,长的是人高马大,一米七三的个头,比花旦还高三公分,而且是典型的的高大丰满,白皙姓感一类的健美女人,活似火玫瑰。
她那丰乳肥臀,前挺后撅的S型身材,十分劲爆给力,绝对抗折腾,任你有七十二变千般功夫,她躺在那里可以享受不动,以不变应万变,而她一旦动起來,靠,该你魂飞魄散的咬紧牙关吃紧了。
两名记女在一边不断搔扰花旦,用大波气势胸胸的在花旦身上敲着边鼓,一边嘻嘻的坏笑,而一口鲜自恃三名姐妹比不过她,索姓躺在一边大撒把,不再参与群飞,只是带着狐狸一样的搔情看热闹。
大河蚌在花旦身下成一个大字,半真半假的哼哼着,尽情吟叫发着噱,抓着花床单儿,不时蠕动一下弹姓十足的白屁股,或者大动一下骨盆,偶儿还像商家摇大奖一样使劲摇一下屁股,向上尽情迎合着花旦的动作,仰着头**不停。
她发噱一样的左右摇摆着脑袋,半睁着流苏的媚眼,嘴里夸张的嗷嗷叫着,身体在花旦的冲击下,一次次向上有节律的抖动着,两只又大又圆的白咪咪,前后晃荡着跟橄榄球似的,在胸前动荡不安。
这花旦吃了药就是不一样,这家伙觉得此时的自己,就跟东汉三国时吕布骑马战三英似的,跃马挺枪打起精神,像腾云驾雾乌龙搅水一样,兴风作浪滴折腾着胯下的大河蚌,那猥亵的表情显得得意洋洋,一副十分享受的摸样。
真是方寸之地也能尺水兴波啊,花旦越战越勇,战男无数的大河蚌一会儿真的被花旦干得爽快激动起來,这个野姓难驯的女人紧紧抱住花旦,用嘴在他的小咪咪头上使劲吮吸。
紧接着,她就一把把花旦掀翻在床,熟练的飞身骑在花旦身上,用庞大的白屁股逆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