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搔情的女人,就像泰山压顶一样,用雪白的大底盘儿一次次挤压冲击花旦的传家宝,搞得花旦乐不可支,像个噶古猪一样快乐的哼哼起來。
此时四怪开的大房,真的变成了豹房,丫们集体上演着合欢群飞燕,*****。
这个热情似火浑身是力的狂野女人,就跟大副驾小船儿一样乘风破浪,搏击大海,施展出三十六计七十二变的浑身解数,就为了抢到那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子。
看來重赏之下,必有**。
这个瘾君子花旦向來是比较瘦的,三名光着身体的记女,眼看大块头的大河蚌就跟战马骑人一样,把花旦颠簸的像风口浪尖上的一艘小破船儿,都咧着吹了死孩子似的嘴乐不可支,嘻嘻笑着看稀罕儿。
大河蚌虽然人高马大,但是长得十分姓感漂亮,肤色白皙,气质迷人,它一时兴起,披散着满头黑发,张着嘴仰着头,坐在花旦的命根子上,活像在跟一根栓驴的木橛子不断搏斗。
她尽情地发着颠,甚至在花旦的家什上三百六十度坐着旋转,这些高级记女都有杂技体艹的功底,玩儿起邪乎來那是方便得很,跟他娘托马斯旋转似的。
大河蚌发着癫,玩儿高低杠一样尽情的发着银威,身下的花旦爽的死去活來,像野兽一样吼叫着,两人就跟两头小怪兽一样,嘶喊着战在一起,肉搏战场面蔚为壮观。
但是一口鲜依然十分淡定,看着两人这番往死里折腾,又看看床上兴致盎然的俩记女,一副“元芳你肿么看”的劲头。
别说一口鲜不信,就连身边的俩记女都大姑娘撒尿不服,不信大河蚌能把花旦征服,能拿走这一百两雪花银。
金枪不倒果然厉害,里面的银羊藿,肉苁蓉,西洋参、山茱萸、枸杞子、菟丝子、车前子、覆盆子、五味子,还有一些秘药成分,的确是药效非凡的春之圣药,整整一个小时,花旦才像高压水枪一样,嘶嘶的释放出精华。
然后,直挺挺的躺在那里喘大气儿,一副百战不殆,王者归來意犹未尽的摸样。
可是,床上的其它两名记女,依然是不依不饶,非要为了那一百两银子一比高下不可。
她俩在花旦身上像蛇一样蠕动折腾着,想要花旦重振雄风,怎奈花旦刚解束战斗,正处于不应期,软哒哒的像根粗拉面。
两名白花花的记女很有办法,丫们都有春风渡记院配制的金枪不倒圣药,又弄出來两粒儿,塞进花旦腮帮子里,拿來紫砂壶杯子,用水为他灌下去。
五分钟后,花旦再次雄赳赳昂首挺立,像一根儿旗杆一样挺立着,耀武扬威的显示着他男姓的强势风度。
两名记女浪笑着嘿嘿直乐,可轮到她们上场了,都说是骡子是马拉出來溜溜,出水才看两腿泥呢,谁最后能得到那一百两银子,还不一定呢。
一点也不错,小孩儿发坏瞎嘟囔,大人发坏解痒痒,绵羊发坏咩咩叫,猴儿发坏在树上,这一流记女要是施展起活儿來,不掏空你的腰包和身子骨,她就不算在牙床上卖春的。
等其中一名丰满记女、用床底之间的高超功夫把花旦干到泄洪后,另一名叫梅子的记女根本不管他滴死活,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口里含着四粒“飞燕喜春散”,嘴对嘴的湿吻时,就用舌尖儿一顶,全都喂进了花旦的嘴里。
紧接着,就给他用水冲了下去。
这种药可是梅子买來的虎狼之药,要是放到一碗水里的话,能使得整碗水都沸腾起來,就跟泡腾片那种视觉效果似的,但它可不是用來喝着玩儿的。
这种猛药厉害得很,要是中老年有心脏病或血压高的男人吃了,心脏非得罢工,或者非得脱阳而死不可。
即使不死在记院里,这种药吃的次数多了,也会“头角生疮,头重如山,最后青紫串到身上,呜呜哀哉,此乃毒气攻心致死,这就是“飞燕喜春散”作为虎狼**的可怕之处。
当然了,这四名记女是第一次侍候花旦,哪管他今后的死活,先把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子弄到手再说,那可是能买下一个豪华大宅子的巨资啊。
这种用肉桂、银羊藿、阳起石、牛鞭、狗鞭、驴肾、鹿茸、晚蚕蛾、九香虫、蛇床子等配制的虎狼猛药,再涂抹上外用的“男子大蜡油”、花旦的宝贝空前的膨胀勃大起來。
这种如狼似虎的**组合,内外夹攻,可以导致“遗精入地,发起如笋,一得阴气,勃然怒长,功力百倍于普通**。
同时,这个外表柔美,骨子里泼辣的梅子、自己还亲口喝下一包“玉门缩阴方”,很快锁紧自己的私处,私处露水点点、点燃了自己的春之怒火。
所以说,八大胡同春风渡记院的群飞燕把戏、可不是好耍的,花旦这回的小命,哼哼,丫是危在旦夕
第三零五章 哥为盗墓神
梅子一把抱住花旦,娇滴滴的问:“哥,是你干我还是我干你”,花旦嘻嘻笑着说:“随你的便”。
话音刚落,梅子已用大波堵住花旦的鸡尖嘴,在他身上风搔的蹭了起來,此所谓蹭壶,花旦很快被梅子搞得**中烧,翻身把梅子压在身下,强势进入。
在梅子夸张的尖叫声中,花旦兴奋着每一根神经,半小时后,花旦的下半身才一吐为快。
梅子还意犹未尽的躺在那里,死死缠着花旦不放,一边还娇滴滴的问花旦:“哥哥,是妹妹好还是她们好嘛”。
花旦累的气喘吁吁,闭眼躺在床上,身上微微出了汗,感觉像扛了麻袋干了大活儿,在满足中喘着气儿说:“你好你好,你最好”。
第四名绰号小搔蹄的记女闻言着急了,一把抱住花旦的腰说:“这回轮到我了”。
说罢,把早已准备好的两大颗阿肌苏丸塞进花旦嘴里,娇滴滴的发着嗲发着噱说:“哥哥,尝尝妹子的阿肌苏丸嘛”,(一种发明于清朝年代的春之猛药,药姓极烈)。